被标记后我带球跑了+番外(19)

作者:核桃酸奶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完全是生理上的,存在于Alpha天性里的征服欲,想要标记自己的Omega,想把他彻底据为己有。

但他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发情的。

傅星沉在门口清醒了会,才缓步进去找人。

叶宿今天脱下了宽松舒适的家居服,换上了和傅星沉同款的装扮,裁剪合身的白衬衫黑西裤勾勒出他瘦削的身形,灰琉璃般的眼珠在鸦羽似的睫毛掩映下显得尤其剔透,干净又漂亮。

比起初见的时候,叶宿现在胖了点,这么穿一点都不显得瘦骨嶙峋,反而纤秾合度,是恰好的程度。

一个总是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人,如今却抱膝蹲在洗手间的最里边。

他抬起头来时,傅星沉看见他原本每一颗都一丝不苟扣着的扣子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领口有些凌乱,露出颈部一片细腻泛红的皮肤。

眼睛里是雾,嘴唇水润,下唇上还有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只那么一眼,傅星沉就移开了视线,心跳频率不由得混乱起来,他甚至有些后悔进来。

叶宿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傅星沉,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肉,努力压制住喉咙里的哭音和想要被他拥抱的欲/望。傅星沉标记过他,两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除了发情期本身的影响,他这个人就是引诱因素之一。

叶宿:“出去!”

傅星沉尽量做到非礼勿视,过去想把叶宿从地上拉起来。但一碰到他的手腕就惊了一下,好烫。

傅总

难怪大家都说发情期很煎熬,发低烧已经很难受了,这么烫得有40度了吧,那不是难受得要死了。

“你先起来,”傅星沉说,“我带你去买抑制剂。”

叶宿很想骂他,抑制剂只对还没发情的人有效,他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屁用。

而事实上他全身无力,理智被折磨得堪堪停在崩溃边缘,傅星沉把他拉起来,他只能软绵绵地倒进对方怀里。

后者手忙脚乱地接住他。

叶宿鼻端萦绕着Alpha的信息素,他又来到了金色的海滩,明媚的阳光,水鸟的低鸣,还有脚底和粗糙沙砾的接触,一切都很真实。

他忍不住想。

傅星沉才十八岁,远不是那个自律得可怕的傅总,在Omega信息素浓度这么高的小隔间里待了这么久,现在他的信息素已经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他不会坚持更久的。

这只会是他们双方在信息素驱使下的一个错误,就像言不由衷,身不由己,并不能代表什么。

叶宿再艾特怀里挣扎了一下,扯着他的领带,抬脸时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

红艳、不如往日苍白的嘴唇一开一合,声音低哑,他说:“标记我。”

傅星沉扶在他后腰的手猛地扣紧了。

没得到回应,发情热的来势汹汹催生了心里的躁动,叶宿与他贴得更近,只有靠近傅星沉能让他感到舒服点。

“标记我,”他重复了一遍,软和了语气,终于在钢铁般坚硬的驱壳下露出脆弱的一角,泄漏了一丝哭音,“标记我,我和你离婚。”

救我,我如你所愿。

但傅星沉并没如他想象的欣喜若狂、如释重负,他一言不发掐着叶宿后颈带离了自己。

叶宿贪恋那点味道,指尖蜷缩着堪堪擦过傅星沉的袖口就被按着后肩摁到了一边墙上,傅星沉从后压上来,将他牢牢锁在他胸膛和墙壁之间。

傅星沉眼红得像是充血,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他的状况也不比叶宿好多少。

“我让你走了?”

随后,也不听回答,低下头。齿尖狠狠刺破腺体,汹涌霸道的信息素开始源源不断地注入。

“啊......”

叶宿略长的指甲刮过瓷砖缝,在冰凉的瓷砖上留下五个指头印,若不是傅星沉捞着他,他已经腿软跌到地上了。

他被禁锢着动弹不得,眼泪夺眶而出,Omega那种想要臣服于自己的Alpha的欲/望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

作者有话要说:月末要整理很多东西,所以有时候会赶不上固定的更新时间,我尽量不断更!(好像又是一个flag...?

第18章

傅星沉知道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很奇怪,就好像他爱上叶宿了似的。他心底很清醒,但却无法控制身体上的动作。

教育部规定,所有在校学生从12岁开始每学期都要上一次生理课,由专门的生理老师授课。最开始生理课将会教学生们如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ABO三种性别之间不存在高低之分。

到了他们上高中时,生理课则会重点介绍Omega成年后的发情期,以及Alpha在这个阶段应该怎么做,还有关于暂时标记和完全标记的作用。

但向来能逃课就逃课的傅星沉,只在小学时上过生理课,其他关于发情期的了解基本来自网络时代碎片信息的拼凑。

他都不知道暂时标记和完全标记的区别。

因此,在叶宿说要一个标记的时候,他以为只要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就可以了。

而更加奇怪的是,傅星沉暂时标记叶宿几分钟后,他身上的发情热竟然真的渐渐消退了。

叶宿理智回笼,这样的情况很特殊,一般只有完全标记才能终止发情期,还有一种可能。

除非他怀孕了。

怀孕的Omega发情期也会照常到来,但有些人体质特殊,只需要Alpha的暂时标记就被安抚下去。但这也不可能,要说怀孕,那就是三月份那次和傅星沉的完全标记,但那次事后他吃了药。

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他又没有做过备孕准备,怀孕的时候不能做的事情他也做了,按理说真有孩子也早没了。

压下疑惑暂时不理,处理眼前的问题才是最首要的。

叶宿深呼吸几次,抬手的动作才有个趋势就被傅星沉圈着手腕重新按回了墙上,他整个人都陷在傅星沉怀里,背对着瞧不见后者的表情,却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洒在腺体上。

“傅星沉。”

逼仄的小隔间内,含着香甜信息素的空气一寸寸凉下来。

傅星沉像是才清醒过来,高大的身躯后退一步放开了叶宿,叶宿慢慢转过身面对他。

他们两人的状况都不太好,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衫在刚才的挣扎中凌乱了,面色潮红,神情除了尴尬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像是真发生了什么似的。

然而他们彼此互有默契地都没再提起发生在卫生间里的那场失控,像叶宿所预料的那样,这只不过是信息素催化下原始欲/望的产物,和理智与感情毫无瓜葛。

接下来的会议两人都没有再参加,叶宿满身信息素地在别人面前走了一遭,后来傅星沉又急匆匆和他一起进了卫生间独处了这么久,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此当看见跟在傅星沉身后出来的叶宿身上披着前者的西装外套,而前者虽然表情没多大变化但脖子都红透了时,众人都不由露出了你懂我懂但我们都不说的表情。

这两人在人前表现得冷淡,实则是恩爱极了吧。

他们这副样子到了家里果不其然又收到了齐叔慈爱的眼神。

叶宿刚经历了一场发情期,此时累极了,也没和想象力丰富的老人家解释,只说了一声“我上楼了”,连衣服都没换直接躺床上睡了。

他再醒来已近黄昏,浑身酸疼,叶宿睁着眼在床上放空地躺了一会,才懒洋洋起身。

未近客厅,他听见傅星沉大声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然后是齐叔温和的声音:“怎么不可能呢?先生和夫人现在这么恩爱,长得这么好看,生下来的小朋友也一定很可爱。”

“齐叔,”傅星沉说,“你眼花了,我们好只是表面上的,其实我可讨厌他了,装腔作势。”

原来他们在说生孩子的事。

叶宿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然后他无不嘲讽地想,难道要生个孩子和傅星沉一样吗?

那岂不是要拆家了?

“您只是不够了解他而已,夫人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好相处又怎么样,我又不会喜欢他。”

“不喜欢不一定就是讨厌 ,也可以在一起生活,”齐叔说,“婚姻不一定都是以爱情为基础的。”

傅星沉嘴硬:“那我在外面随便找个人结婚,也比和他强!”

叶宿垂眸,面色微嘲,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回了房间。

小雏菊生长周期大多在秋冬季,更适合栽种在凉爽的时令,现在天气逐渐热起来了,它肉眼可见的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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