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宿主太嚣张(84)

钟曲灵:“是是是。”

她双手做发誓状表示自己知道了,并绝不碰他。

余初推开江宴川,用完就扔,“原地等我。”

江宴川和钟曲灵没来得及说话,她人已经不见了。

余初老少不忌,只要是个医术精湛的,全都给逮来了。

吓得他们还以为余初要做什么违背正义的事,结果确是让他们给人看病。

“哎呦,我这一把老骨头,你就不能轻点吗?!”一个老头儿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不满地瞪了余初一眼。

余初:“赶紧看。”

他呼哧呼哧地走到千少白身前,扶着病患的女子目含杀气地一直盯着他,他脚步顿了顿,吹胡子瞪眼:“你干嘛呢!一直看老朽我干什么玩意儿!”

钟曲灵收回眼神:“怕你使诈。”

“嘿!你怎么说话呢!”老头儿一听这话气炸了,随即又平静下来,“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儿上,老朽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掀开千少白手腕上的袖子,摸了摸脉象,扒了扒眼皮,瞧了瞧嘴巴,静立了一会儿,半晌摸摸自己的胡子摇摇脑袋。

钟曲灵心中咯噔一跳,“怎么了?”

“不知道,没看出来。”

“……”

钟曲灵抽出腰间的鞭子,老头儿连连摆手:“你等等!老朽再瞧瞧!”

“仔细看!”钟曲灵停下手。

老头儿拍了拍自己的双颊,再次探向他的手,忽然叹口气,满脸沧桑:“唉。”

钟曲灵双眸逼视着老头儿:“他到底怎么了?想好再说。”

老头儿默默后退几步:“那个,那个啥,老朽没看出来。”

他旁边一个女子看不下去,出言道歉:“我来吧?”

钟曲灵微抬下巴,拿出自己魔教妖女、少教主的气势威胁:“一起来,看不好一个都别想走。”

他们面面相觑,回头,余初正看着他们,见他们看来,冲他们笑了笑,就像抓他们来时的那个笑一模一样,连弧度都没变。

她身侧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长的很好看,不过被颌下的伤疤破坏了美感。

他一直专注的盯着余初看,偶尔飘过来的眼神很凶。

他们打了个哆嗦,乖乖涌向千少白,挨个看完后,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好一会儿才探讨出结果来。

在钟曲灵耐心快耗尽前,先前说话的女子作为代表道:“这位公子中的是情蛊。”

第一百八十六章 歃血一令【26】

情蛊,受术者被种下情蛊后,会失去意识,整个人臣服于下蛊之人。

而会用情字是因为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

也有传言道只要有情蛊,就可以让两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呵,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钟曲灵冷讽一声,被凌锦绡的手段恶心到。

“装什么正人君子,撕了那层皮,还不如我们魔教。”她眸中凝射出杀意,“你们正派就没一个好东西。”

无辜受到牵连的大夫一脸敢怒而不敢言。

“你们能不能解?”

众大夫想起她说过的“看不好一个都别想走”,心里开始发颤。

他们在利落的先死和拖会儿时间后死来回徘徊。

钟曲灵瞧他们这样就知道答案了,一人强行喂了一粒药。

大家都是学医的,武功值几乎为零,被迫吞了“毒药”,哭丧着脸,只能感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每隔六个月来此地领一次解药,三年方解。”

“小女娃不是老朽说你,我们身为大夫还担心这个?”老头儿吃了药,还砸吧砸吧嘴,看起来挺享受,“味道不错。”钟曲灵瞥他一眼:“医者不自医。”

老头儿反驳:“那是他们医术不行。”

“行不行我不知道,反正你们都得把嘴闭上,今晚的事你们若是敢透露出去,我可是魔教妖女!”

钟曲灵放他们回去,老头儿临走前半开玩笑地嚷嚷:“与其在中原乱找,不如去域外看看。”

一语惊醒梦中人,情蛊既为蛊毒,便应是源自域外,在这儿瞎折腾还不如去原产地。

钟曲灵碰了碰千少白的脸,低声道:“你放心,大黑,我一定治好你。”

她为千少白的事焦急,等大夫神医们走后才想起来,问余初:“你怎么不让他们给江宴川看看?”

余初扫江宴川几眼:“没病。”

江宴川扭头,抬手作攻击状。

钟曲灵立即抱着千少白跳开:“干嘛?!就算你失忆了也不用对我抱这么大敌意吧?”

她跃上树,冷哼:“也不看看你颌下的伤疤,丑死了!”

江宴川听言手一僵,愣在原地,颤颤地摸上自己的伤,巴巴赖赖的很不光滑。

他突然不敢看余初:“染染,很丑吗?”

“嗯。”挺丑的。

江宴川:“!!!”

钟曲灵看戏不嫌事儿大:“看,你家染染都嫌你丑了。”

“住口!”他猛地抬头冲她吼道,眸光阴沉沉的,纵身跃向她,手中攻击不断:“都是你说的。”

“江宴川!你又打我!”钟曲灵被他追的满地儿跑,因为带着千少白,根本无法还手。

余初在江宴川真的要打到江宴川时拦住他,轻哄:“别闹。”

江宴川委屈又自卑,垂着脑袋不吭声。

染染嫌弃他了。

余初:“你很介意?”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再点了点头,闷声闷气:“介意。”

染染会觉得他丑。

“没事,我不介意。”丑也是她的东西。

第一百八十七章 歃血一令【27】

“真的?”他惊喜的抬起眸子,澄澈的光像碎星,闪闪发亮。

“嗯。”

“不是说在这方向,怎么还没看到?”

“再找找看。”

几名男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他们见余初等人,忙举剑相对,看清江宴川的面容后,又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庄主?!”

他们放下剑跑向江宴川,激动的满面通红语无伦次:“庄,庄主,您还,您还活着?!我们担心死您了!您,您怎么不,不回来?”

江宴川茫然地伸出一根手指指指自己,“染染,他们在说我吗?”

“嗯。”

“庄主,你不认识我们了?!”

江宴川往余初身后蹭了蹭:“我应该认识你们?”

“庄主你?”他们看向余初,锐利的如同实质,“你把我们庄主怎么了?!”

说话间,他们已持剑以对,亮堂的银光闪过余初眼底,她未见恼意,钟曲灵上前几步,出现在他们视线。

“钟小姐?”他们见人,还算亲切的唤了一声。

其中一人焦急地向钟曲灵走去,问道:“钟小姐,我们庄主怎么了?”

其余几人也看着她,钟曲灵笑了笑,无所谓道:“失忆了呗。”

“失忆?!”他们大吃一惊,愕然地盯着人,“庄主怎么会失忆?”

以他们庄主的功力和警惕,不可能会被别人害到的,那他是怎么失忆的?

他们被派出去做任务,刚回来就被告知庄主失踪了。

怎么失踪的?不知。

在哪儿失踪的?不知。

反正就是一问三不知。

后来他们在一处悬崖边发现了血迹和庄主的东西,猜测庄主已经遇害。

崖下他们也搜过了,什么都没发现。

没想到在这里,虽然失忆了,好在人还活着。

钟曲灵:“那你们就要问他自己了。”

江宴川双手握拳紧篡着自己的衣角,“我不知道。”

“庄主,你别害怕,我们是你的属下,不会伤害你的。”他们见江宴川神情,误以为江宴川害怕他们,心疼的不得了,连忙安抚。

江宴川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眼神半刻不离开余初,撒娇似的:“染染,我不想跟他们走。”

“你是谁?”因为钟曲灵的缘故,他们估计余初并非坏人,语气好了不少,“是你救了我们庄主吗?”

“嗯。”

面前的女子微微颔首,尚且未完全长开的容颜精致细腻,眉眼带笑,双手交拢,端的是儒雅温和之姿,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她。

她身上仿佛有股无形的气场将她隔绝开。

江宴川探头瞧他们一眼:“我不是你们的什么庄主,我是染染的!”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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