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折鸦,当今的皇后了。
秦折鸦走过来,“楼主命我入宫助你,却得知你已经不是妃子,且失去了行踪,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
“找我做什么?”余初淡淡看着她,目光略微含笑,“你和时空局什么关系?”
秦折鸦心头一跳,有些慌乱说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时空局?那是什么东西?”
余初盯着她的反应,好一会儿也没看出她的破绽,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时空局的。
“没什么。”她没有继续逼问下去,“镇国将军和杨墨词为什么被关起来了?”
不可能是古纾谕所为。
关杨墨词,封秦折鸦和言情情为妃,怎么看都不像他的所为。
秦折鸦走到余初身边道,“镇国将军通敌叛国的证据确凿,被关起来怎么了?”
刚走到她身边还不到一秒钟,余初就听到时容的提醒。
【叮。宿主,在她身上发现系统的气息。】
余初眸子微沉,似笑非笑的看向秦折鸦。
果然让她猜对了吗?
秦折鸦被她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寒,“怎,怎么了?”
【宿主,她可能是流浪快穿者,也可能是,是时空局派来的人。】
和那个侍卫一样吧?
余初指腹蹭了蹭,为了干掉她,还真是不择手段呢。
从在女主身上做手脚,到派一个人来,再到现在两个。
以后是不是要倾巢出动了?
她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大费周折,不知死活呢?
以前是他们,现在还是他们。
力量的诱惑,啧。
“没什么。”余初没有揭穿她,在心底问时容。
她的系统你可以吞噬吗?
【可以!可以可以宿主!吞噬了它的力量,我就不用再顾忌天道了!】
这几个位面真的是快被天道搞死了!
憋屈!
余初看着面前的“枕头”,笑容温和,“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儿就会进宫。”
莫名感觉对面的人笑意更加潋滟了,秦折鸦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
第八百二十四章 神棍倾城【34】
她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头绪来,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秦折鸦离开后,余初带上拾行,两人先是自己悄咪咪去了一趟皇宫,在养心殿找到古纾谕。
身着黄袍面无表情的男人看到拾行和余初,狠狠皱眉,厉声问道:“大胆!你们是谁?!竟敢擅闯朕的养心殿!”
声音大到外面的侍卫和太监都可以听到。
他们一惊,连忙推门而入闯进来,嘴里大喊着抓刺客。
拾行眼疾手快的将他们打晕。
余初靠在墙边看着古纾谕,他看他们的眼神很陌生,仿佛和他们并不熟。
此时盈满了盛怒,是一个皇上对刺客的态度。
她看了眼旁边倒在地上没发出声音的人,“皇上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古纾谕恶狠狠瞪着他们,“你们是谁派来刺杀朕的?!是不是杨鸿那个老匹夫!”
拾行蹦跶过去一巴掌拍在古纾谕的肩膀上,将小脸凑到他面前,“你不认识我了?”
古纾谕被他的动作气的眼眶发红,抬手就要攻击拾行,“放肆!”
拾行轻松的躲过他的攻击,回到余初身边,微微蹙着眉,“他的情况有些不对,好像不认识我们了。”
“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余初向前走了几步,在古纾谕愤怒的眼神中走到他身边,“知道秦折鸦是谁吗?”
“放肆!你胆敢叫皇后的名字!她是朕的皇后,朕的正妻,天下之母!”
古纾谕显得很激动。
余初继续问,“那杨墨词呢?”
他明显迟钝了几秒,然后皱皱眉反问,“她是杨鸿的女儿,协助他叛国投敌……你是他们派来的?!”
他冷笑一声,速度极快的抓住一旁的剑刺向余初,“想害朕,门都没有!”
拾行心中一紧,还没来得及跑过来就见余初一巴掌拍在剑上面,锋利无比的长剑居然就那么断裂了。
余初在古纾谕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将他摁倒地上揍了一顿。
拾行不忍心看下去,别开眼充当放哨的。
至于救他?
好笑,他为什么要救他?
万一程银落不高兴了怎么办?
当然是娘子最大了!
“时容,有没有能让他清醒过来的药?”
过了几秒时容才回答:【有。】
很是靠谱。
“兑换。”
【叮。扣除100积分,获得清益丸。】
余初将袖中出现的一枚黑色丸子塞到古纾谕嘴里,在他快要冒火的眼神中强制他吞下去。
“来人!救驾!救驾啊!有人要毒死朕!”他嗷嗷叫起来,可惜这里仿佛和外面隔离了一般,声音丝毫没有传出去。
喊的他嗓子都要冒烟了,也不见有人过来。
余初松开他淡淡的走到一边。
他瞪着她张了张嘴正要开骂,忽然一顿。
随后猛地低下头去。
此时古纾谕的内心是崩溃的。
之前所做的种种全部都清晰的回放在脑海里,提醒自己做了什么傻缺事。
拾行抱胸看着他,目光调侃,“恢复清醒了?皇上?”
古纾谕捂着脑袋不肯抬头,不肯看他们。
第八百二十五章 神棍倾城【25】
“我怎么会?”过了许久,他才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模样,好像被谁糟蹋了似的。
“怎么回事?!”外面传来大喝声。
古纾谕猛地抬头往外看去,半晌道:“进来吧。”
侍卫听此言,扶了扶腰间的剑,抬脚跨步走进去,结果却砰的一下撞到一堵透明的墙上,撞的他头上起个包。
他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脑袋,然后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触碰前面,却直接穿过去了。
奇了怪了。
他满心疑惑的捂着脑袋走进殿中,看到余初和拾行,眸光一变。
他低下头恭敬的对古纾谕行了一个礼,“皇上,您……”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柄锋利的剑抵在脖子上,森森寒芒冷意彻骨。
他惊恐的看着古纾谕,“皇上,您这是?奴才做错了什么?”
古纾谕冷冷的看着他,“你是谁的人?”
侍卫眸光闪了闪,“什么谁的人?奴才是您呃……”
伴随着刺痛感,好像有什么液体流淌出来。
他话一顿,畏惧的盯着古纾谕的手,生怕他一个不高兴自己就要脑袋搬家了。
“再不如实招来,朕就让你一家都去地下团圆。”
古纾谕面不改色的威胁。
侍卫垂着目光看到自己鲜红的血液不断流淌下来,嘴唇哆嗦了几下,“奴,奴才”
“嗯?!”
带着威胁的语气让他吞了吞口水。
“奴才是,是……”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古纾谕,嘴角不断溢出黑紫的血液。
几息时间,便没了气息。
古纾谕不死心的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半晌才站起来,又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余初身前:“先不要打草惊蛇,朕……”
余初直接打断他,“他是天下楼的人。”
她上次去天下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里每个人眼角边都点有一颗红痣,也不知是什么癖好。
“天下楼?!”古纾谕脸色一变。
这天下楼乃是江湖中的顶级势力,向来和他朝廷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天下楼的人却出现在皇宫中……
“你怎么会知道?”他奇怪的看着余初,眼前这位绝色倾城的女子几日前还是他的妃子。
结果那天却……
余初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淡淡道:“你的皇后是天下楼的新任楼主。”
皇后?
古纾谕想起来,他把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大臣之女封为皇后了,还把他的词儿和准丈人给关进牢里去了!
他不顾形象的一拍脑袋,“词儿可还好?”
余初瞅他几眼:“我刚回来,我怎知。”
拾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插话,“你自己把她关起来的,她好不好你不知道?”
笨死了!
古纾谕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瞧他做的都是什么蠢事!
“皇上不必自责,你是中了天下楼的蛊惑。”那玩意儿,估计是秦折鸦弄出来的。
哦,对了,天下楼。
他把思绪从自己将心上人关进牢里的痛苦拉回来,“秦折鸦是天下楼的楼主?她不是秦尚书的嫡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