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中午从学校回来,看见老爷子随口抱怨着,又亲亲俩儿子的小脸蛋,问他们上午出去玩了没?
“这两天是冷了你多穿点。听小张说,经常和豆包团子一起玩的那个虎子发烧了,丁老头的重孙前两天也感冒了,这是感冒的高发期,我就没让豆包团子出去玩。”老爷子说。
“爷爷英明!”阮秋月冲老爷子笑着竖大拇指,又牵过来豆包团子,“来,妈妈看看你们有没有生病?”
豆包和团子见妈妈摸自己的额头,还抓自己的小手,都笑地咯咯咯的,在她身上窜上窜下的,各种玩耍。
“瞧他们俩活蹦乱跳的劲头,比孙猴子还要精神呢,哪里是生病的样子。”老爷子笑着说。
阮秋月笑着点头,亲亲他们,陪着他们玩了一会儿,便牵着他们去洗手,然后吃饭饭。
可是,却不想,白天还好好的豆包,到了晚上,就开始哭闹起来。
阮秋月被他的哭声惊醒了,知道儿子一定身子不舒服了,因为平日里他都是一觉睡到天明的,所以她赶紧起来查看。
“哦,妈妈来了,妈妈抱,妈妈看……哎呀,发烧了!”
阮秋月打开灯,看见儿子小脸微红,忙将手放在他额头上,一摸烫手,惊地她心一跳,赶紧将他从小床上抱起来,放在大床上,从空间里取出温度计给他量体温。
“张嫂!张嫂!”阮秋月给豆包夹好温度计,就将不舒服哼哼的他抱起来,走出卧室,喊张嫂起来。
“咋哭了啊?”张嫂急忙穿衣起来,看见豆包的样子,“哎呦,这是发烧了?!”
“你抱着他一会儿,我去给他弄点药。抱着他别进我那屋了,将他和团子隔开。”阮秋月将豆包递给张嫂。
可是,豆包根本不愿意离开妈妈,一把他给张嫂就开始哭,阮秋月见他委屈的模样也是心疼的不行,
“好好好,妈妈抱着,妈妈抱着……张嫂,你去倒盆温热的水放这,再那条干净的毛巾过来,往豆包奶瓶里倒小半杯温热的水放桌子上。”
“哎,我这就去。”张嫂很快便将东西给准备好了,阮秋月便让她去那屋守着团子,观察团子的症状,时常摸摸他的额头。
第893章 兄弟情深
“一定是被那虎子给传染了,这两天一直和他玩,唉,也是我没照顾好他们。”张嫂见烧的脸通红,没有精神的豆包,自责地说道。
“孩子在外面玩,染上病菌病毒的再所难免,你也别苛责了,去看着团子吧。”阮秋月摆摆手,冲她说。
张嫂点点头,一脸愁苦地出去了。
阮秋月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七八分钟了已经,便将温度计拿出来,看了眼383度,偏高温。
“妈妈的小可怜,来,喝点水。”
阮秋月将奶瓶拿过来,往里面加了些空间水,试了试温度,将奶嘴递到豆包嘴边,哄着他喝了小半杯。
阮秋月给他喂完水,开始给他擦身上降温,豆包难受地哼唧了一阵,蔫蔫地又睡过去了。
阮秋月便一直在旁边守着他,给他量体温,见温度没再升,就没打算给他喂退烧药,而是用温毛巾给他擦拭脖子,腋下,大腿根等地方给他物理降温。
等到快天亮的时候,豆包的体温降到了377度,团子也暂时没有发烧的迹象,阮秋月微松了一口气。
“豆包发烧了?!”老爷子一早过来,听到孙子半夜发烧的事情,心急地不得了,
“哎呦,这什么事就不能念叨啊!昨天中午还说好好的呢,这转眼就发烧了……”
“确实巧了!”阮秋月冲他说,“爷爷你也别急,豆包有我照看着,没事的。”
豆包上午醒来后就蔫蔫的,中午吃饭也吃的很少,体温一直是低烧,不过到了下午后精神还可以,还闹着要和团子一起玩。
但是,阮秋月怕他会将病气传染给团子,没让他俩太接近。
豆包和团子还因此闹的不开心,一个吵着要弟弟,一个闹着要哥哥,平日里没觉得兄弟俩谁不能离开谁,这一下子要将他们隔开了,倒是体现出来了。
哭的像是要生死离别一样。
“哎哟,这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哪能隔开嘛,要不我将团子带到军属大院那边去……”老爷子说。
“那问问团子愿意吗?”阮秋月然后就和他商量了,告诉他不走和哥哥玩,就要和哥哥一样生病,吃苦药,还要打针,问他是不是还要和哥哥玩。
团子一直点头,说要。
无论阮秋月怎么变着法子问他,还让他亲自尝试什么是苦药的苦,什么是打针的痛,团子都哭着点头,最后选要和哥哥在一起玩,就不走,不走。
“哈哈哈……还真是个小倔驴!记吃不记打,刚哭完转身就去和豆包玩了,笑的还是那么开心。”
老爷子看见团子和豆包小脑袋凑到一起玩的样子,感叹道,“等他大了,估计也是个驴脾气!”
阮秋月点点头,然后凑到他们跟前,见两人在一起搭积木,团子没耐心地在一堆积木里乱找乱丢。
豆包就把他丢的给他捡回来,然后又一次次地将团子推到的积木扶起来,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阮秋月盯着他兄弟俩看了一会儿,不由摇了摇头,这两孩子,性子怎么差这么多啊,不过倒是互补,不是两急脾气,搁一块会因为一个积木吵起来。
第894章 鸿锐来电
眼见到了傍晚,豆包的体温没有再攀升,反而恢复正常,也没有流鼻涕等症状。
“这是要好了吗?”老爷子欣喜地问。
“说不准。”阮秋月摇头,“兴许还会再高烧。”
才一天的症状,不是感冒,阮秋月判断不准,除了发烧,也没其他症状,只能再看看。
果真,到了晚上八点钟,豆包的体温上升,烧到了386度,物理降温是没用了,阮秋月喂了他一些小儿退烧药服下。
不到一小时,烧就退了,但是,到了后半夜,豆包又烧起来了。
“这怎么这么反复啊,要不还是去医院查查?”老爷子担心俩孙子,晚上也没走,半夜豆包一闹他就醒了,着急忙慌地问。
“爷爷,我给豆包查过了,是小儿急诊,等发了疹子就好了。前三四天就是这样反复高烧……”
阮秋月见儿子这么反复发烧,担心是脑膜炎,直接用空间给他查了查身体,检测是小儿急诊后,阮秋月的一颗心反而落下来了。
看时间已经过去六七个小时,便又给他喂了一次退烧药,继续给他不断擦拭身上。
药效很好,不到半小时这烧又退了,豆包也从哭闹变成了安睡。
“爷爷,你也去睡了,别跟着折腾病倒了。”阮秋月冲老爷子说。
“那你也睡会,瞧你那脸色白的,都成女鬼了,我不给你添乱,我去睡。”老爷子心疼豆包,也心疼孙媳妇,觉得自个都心疼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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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豆包的体温一直维持在低烧,不过,没再高烧,可是,人还是没精神,蔫蔫的,吃东西全靠阮秋月哄着吃一点。
团子凑在他旁边,给他玩玩具,豆包才会动一动,玩那么一小会儿。
“瞧这病的,真是疼死人了。”陆高君也过来了,心疼地看着豆包,又不放心地问阮秋月,“要不抱医院,做个血液检查吧?这么一直烧,万一是脑膜炎就不好了。”
“不是脑膜炎,我给他查过了,就是小儿急诊,等烧退了出疹子就该好了。”阮秋月很笃定地说。
“我信你的诊断,不过,再等两天若是烧还不退,可还是要去查查,让其他医生帮着看看。”陆高君说。
阮秋月没意见,点了点头。
“叮铃铃……”这时电话响了,阮秋月抱着豆包不方便接,陆高君忙过去接了起来,听到对面是鸿锐,忙惊喜地喊道,
“秋月,是鸿锐打来的。”
“他都半个月没打了!”阮秋月听见是他,高兴地眼睛发亮,拍拍豆包的小身子,又看向一旁的团子,笑着道,“是爸爸来电话了哦。”
陆高君和鸿锐聊了两句,便将电话抱到阮秋月面前,将话筒递给她。
“谢谢。”阮秋月笑着小声冲她道谢,放了个姿势一手揽着豆包,另一只手接过来话筒,“喂,鸿锐,你那边怎么样啊?没打仗吧?”
“没有,你别担心,我这边一切都好,家里呢?豆包团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