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卖内衣+番外(466)

作者:七月初九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芸娘冷笑一声:“翻进去!”

彩霞从善如流,一只手搭在树杆上一使力,人已倏地跃上墙头,一个鹞子翻身而下。

但听墙内传来一声惊呼,门板爽利的被打开,彩霞笑吟吟站在门内,同芸娘做了个“请”的姿势。

院中墙根处,柳香君披头散发的垂首而立,因慌忙起身而未掩紧的衣襟开了条缝,露出里间还未来得及穿上胸衣的饱满肌肤。

她惴惴而立,偶尔抬眼,视线与芸娘似笑非笑的眼神在半空中相遇,便倏地收回,脑袋瓜更低的垂了下去。

芸娘围着她踱了两圈,口中啧啧,扬声道:“出来吧!”

柳香君一惊,忙忙挤出一个笑来,扭捏上前道:“这院里,只有我一人。丫头送永常去了幼童园。”

芸娘不欲与她多费口舌,只向彩霞一努下巴。

彩霞麻利的向面前的一排厢房窜去,挨个推开门搜寻一番,空手出来,又要往另外一间而去。

到了最中间的房前,她将将要推门而入,房中已有人拉开房门。

柳郎中挺着胸膛,怀着英勇就义般的壮烈情怀一步跨出,站去了院里,朗声道:“不用难为她,在下自首。”

芸娘二话不说,进了一间空房,在炕头上坐了,方直接了当问向柳郎中:“昨儿说好的。你往宫里传信,我发嫁柳香君。效果还未检验,怎地你就抢先动了她?”

柳香君忙忙上前维护自家汉子:“东家,此事是我自愿……”

芸娘一个眼风扫过去:“这么说,你当叛徒是当定了?”一只手已熟练的抚上心口,做出一副随时要心痛吐血的模样。

柳香君吓得忙忙摆手:“我昨儿夜里是向他问清楚,我才……”

芸娘便看向站在门口的柳郎中。

柳郎中道:“消息是送进去了,可酝酿还需时日……”

这道理,她明白。

然而她却不能安安稳稳的等。

时间多过一刻,罗玉在牢里便要多受一份苦。

她立刻道:“你说消息送进了宫里,我却无法印证。唯有等效果出来,我才能知你究竟做没做。等有了效果,你俩再成亲吧。”

话毕,立刻踢开绣鞋,双腿盘坐在了炕上,再将被子往身上一搭,做足了鹊巢鸠占的架势。

柳香君期期艾艾探问道:“东家今儿是要顺便歇晌?”切莫是打着长住的主意哇!

芸娘咧着嘴瞟她一眼,吩咐彩霞:“去多买几身衣裳备着。”

她扯着被角看一眼,续道:“被褥枕头,买新的。”

柳香君无望的垂死挣扎:“东家新婚,长住此处,殷大人怎堪相思?”

芸娘的心立时像被重重踢了一脚,一个枕头丢过去,拉着哭腔道:“要你管!”

彩霞叹息着瞟了柳香君一眼,叮嘱她:“姑娘在你这住的事,你若说出去,只怕姑娘要跟你一辈子。你想同旁人双宿双栖的美梦,吧嗒,破了!”

柳香君立时一阵胆寒,转身指使着柳郎中:“快,快去打听消息,再同旁人多说说,多重复……老娘三五日内嫁不出去就另寻旁人!”

柳郎中叹息一声,转头出了宅子,又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第517章 第二顶绿帽(十三更)

京城一间酒楼里,雅间温暖,菜色喷香。

两位青年凭窗而坐,一个说,一个听,配合的极其默契。

只是,半刻钟之前,殷人离倾诉的对象还是安济宝,此时却换成了卢方义。

安济宝那厮,在殷人离将心中烦闷说出、指望着他这位情场老手能给予几分建议时,他转头对殷人离笑了一笑,随即从耳洞中取出了两团棉花。

他冷笑一声,道:“此时想起我了?陪着你家母大虫逼我吃药时,没想到今日?”

他手一扬,留下一句“你家的烂事今后再莫寻我!”得意洋洋的去了。

殷人离心中憋闷的无以复加,卢方义便被他捉了壮丁。

雅间里,卢方义听过殷人离的倾诉,笑叹道:“殷大人此前多么的杀伐决断,现下竟因情而性情大变,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殷人离便可怜巴巴看着他,指望着他能解惑。

卢方义思忖着往事,道:

“当年罗家的公子同李家走的近,下官自然也知晓。然小娃儿本就天性懵懂,彼此之间只当个玩伴,也无甚不可。

后来也曾隐约听闻罗李两家要结亲。

我瞧着,贵夫人当年一心钻进了钱眼里,对那儿女之情知晓的晚。”

他瞧着殷人离一笑:“若非两家未结成亲,殷大人又怎会捡了这个漏?贵夫人未出嫁时已为自己搏得一副身家,断没有嫁不出去的道理。”

殷人离郁郁道:“若我同她成亲之事是自然而为,我自然无甚可说。然我娶她,是动了些手段……”

殷李结亲本就仓促,卢方义自然能猜出,这一场亲事并不常规。

然无论是怎样的手段,这亲都成了,还能如何。

殷人离续道:

“人的胃口总是一步步变大。

当我未同她在一处时,我想的是,便是远远能瞧着她,也是好的。

后来同她生了情,想的是,若能同她结成夫妻,再大的委屈也愿意受。

如今同她成了亲,又希望她眼里心里只有我……

据闻那罗玉成亲后,同原配夫人并未圆房,这些年里,他天南海北的寻李家人,没有一丝儿停歇……”

卢方义接过话头:“可惜他未想到,李家人竟是来了皇城根底下。若他早来两年……”

他瞧了眼郁郁的殷人离,笑一笑,续道:“彼时贵夫人已是二品官家的子嗣,左家当时又想着招婿承嗣,罗家区区商户,哪里来的机会。”

他起身道:“大人这是关心则乱,而依夫人的性子,她自然是要向大人反击的。大人保重,下官告辞。”

他施施然起身离去,留下陷在情网中的殷人离独自伤怀,整颗心都在想着那一人。

近晌午时分,外间天色已开始转暗。

阿蛮推开雅间门进来,汇报道:“公子,刑部那边开始动作了……”

殷人离蓦地转头,问道:“多大动静?”

阿蛮将手中握着的密信递过去,言简意赅道:“安大人又提审了罗玉,还寻了太医和民间的几位郎中,关注点依然在两种花草的药效上。”

殷人离看过密信,摇了摇头,道:“这又是障眼法,继续关注吧。”

阿蛮应下,又道:“柳郎中在外等着求见公子。”

柳郎中?该是芸娘那边的事。

他忙忙道:“快请。”

未几,柳郎中风尘仆仆的进来,即便是在酒楼走廊背风处等了些许,一张脸也依然泛着青紫,可见被冻的不轻。

年近四旬的人一旦动了情,便似枯木逢春、老房子着火,一颗心呼呼啦啦燃起来,急急就想着成亲生子。

为了解决李芸娘这个拦路虎,他少不得得守在宫门前,将她要他传往宫内的话一遍又一遍的送进去。有侍卫轮值下来,出宫门时,还要被他拦住询问效果。

便是这两个时辰的时间,他便被冻了个透心凉,再不是年轻时当暗卫的身子骨了。

此时他站在雅间里,面对着此前的上官,只想着能将他说动,好将柳香君宅子里的那位瘟神请走。

之后他也学一回殷大人,来个先斩后奏,先背着芸娘娶了柳香君。

到那时,户籍纸上已加上了自家媳妇儿的名,名正言顺的亲事,他就不信还能被人毁了去。

雅间的温暖并没有暖了他的心,他急切道:“大人,卑职上回诊脉诊错了,夫人那吐血的毛病还没痊愈,此时正是关键时刻,若不保养好,便要留下一辈子的病根。

昨儿,夫人脸色蜡黄,整个人烫的像个火炉,却执意不愿求医。我们谁都劝不住,只知道哭。奴婢猜着,也只有大人能劝一劝夫人……”

殷人离立时起身,着急道:“怎地不早说?”

他今日一早在鹊仙楼上便看着她脸色不好,然当时他瞧着她一边扣衣扣一边从房中出来,还同那小白脸兔儿爷说着什么赏银之类,即便他明知她不会养面首,却也被她那句“送他绿帽子”的话气的夺门而出。

之后便郁郁到了现在。

他一捞披风已大步出了雅间门,跨上马飞驰而去。

柳郎中就着桌上剩下的酒菜混了个半饱,美滋滋的品茶时才想起来,他方才只顾着虚虚实实的编瞎话诉说核心事件,倒将李芸娘窝藏的地点这一重大要素未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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