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卖内衣+番外(399)

作者:七月初九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打了个哈欠,道:“得,再为你的左姑娘还是李姑娘,不管是哪个姑娘,多跑一趟腿。”

殷人离忙挣扎道:“将药也带过去,莫让她知道。”

安济宝打了个冷战:“酸,酸的倒牙。”

深夜里,他再一次敲开了李宅大门,装腔作势坐在芸娘身侧,诊脉半晌,取出了方子,笑道:“果然和我猜想的差不离。也不用你们出门抓药,我方才出去一趟,已将药都带了过来。”

闺房布置的简单,安济宝转头打量半晌,瞧着芸娘微眯了眼睛,似是昏昏欲睡,便有意谈论着八卦:“左右你现在也没成亲,我有个殷人离的秘密,你要不要听上一听。”

听到这个名字,芸娘心中一悸,心尖尖上立时疼了起来。

安济宝见她闭着眼睛不做声,当她默认了要听,便悄声道:“你知不知道,有个人刻骨铭心的喜欢着你?那个人就是,殷、人、离。”

屋里寂静,意料之中的或惊诧、或羞臊、或嫌恶,没有一种情绪在芸娘面上出现。

安济宝“咦”了一声,奇道:“怎地?你知道?你竟然知道?”

芸娘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道:“你若是来给他当说客,便带着你的药方离开。”

安济宝又“咦”了一声,奇道:“怎地?他向你倾诉了?你没同意?你竟然没同意?”

芸娘嫌他聒噪,便转了身子,用背对着他。

一时青竹端了药碗进来,扶着芸娘给她喝了药,方嫌弃的看着安济宝道:“你这位郎中,废话真多。看过我阿姐的病,便速速离去。”

安济宝横眉打量了她一番,却再次“咦”了一声,惊道:“左二,你何时有这般如花似玉的妹子?竟同你不相上下?你之前藏在了何处,我竟没见过?”

芸娘咬牙喝完汤药,一把将碗丢了过去:“滚!”

这一晚折腾半宿,第二日快到午时,芸娘才睡醒。

她腹痛已减轻,也再不吐血,只身子疲乏,在床上躺了半晌,觉着无聊,便起来在院子里慢慢走动。

皇上御赐的这座宅子,是普通的三进三出的宅子,后院有一个小花园,荒了许久。

前几日,芸娘等人住进来时,使人休整过,只留了些大树,旁的花草一概未留。

如今园子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着,还不知该种些什么花做点缀。

青竹进来寻芸娘时,便提议道:“阿姐,不如种些蔷薇?”

“蔷薇更衬你……”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

芸娘闭眼一摇头,愤愤道:“蔷薇有什么好?不种蔷薇,一生一世不种蔷薇!”

青竹奇道:“阿姐怎地了?竟同花使起了性子。不种便不种吧,园子光秃秃,以后冬日落雪,正好拿来滑雪玩。”

她将手里一叠纸递给芸娘:“阿姐瞧瞧,昨日的成果。”

芸娘接过纸,但见其上画了六七个汉子,各个倒在地上,面上苦痛不已,衣裤皆污浊,便连地上也到处淌着米田共。

芸娘看的又恶心又解恨,赞道:“阿妹果然好手段,明日我们便进一回宫,寻皇上谢恩,顺便将这画带进宫里。”

青竹便得意道:“我说过不让你失望,定是不让你失望的。”

芸娘便点点头,道:“我自是信你的。”

一语既出,又不知怎的有些懊恼,恨恨跺了跺脚,先一步出了后院,往自己房里去了。

青竹瞧见,摇头叹道:“阿姐消失了两三个月,怎地竟性情大变,这般容易恼怒……”

这一日,芸娘的恼怒还未结束。

等到了快晌午时,青竹从铺子里回来,便窜进了房中,大惊小怪同芸娘道:“阿姐,你猜谁来了?”

谁?难道是左屹?

青竹瞪大了眼珠子,道:“竟然是殷人离,得罪过阿姐的殷人离!他竟然没腹泻昏死,如今竟好好的坐在前厅,陪着阿娘说话呢!”

芸娘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来,恨恨一拍床榻:“他来作甚?他竟有胆子来!”

一穿绣鞋,便急匆匆去了前厅。

前厅里,殷人离坐在李氏下首,恭敬道:“此前在江宁,有婶子诸多照顾,晚辈铭记于心。后来婶子到了京城,晚辈不便总是前去探望。如今我们当了邻人,晚辈方有幸常来探望婶子,以及……芸妹妹……”

便是在他将将说出“芸妹妹”三字的当口,芸娘如风一般刮了进来,那三个字立时让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她立时便停在了门口,远远指着他叱道:“你来作甚?我瞧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李氏立即拉下脸,叱道:“怎地这般无礼……”

李氏说话惯来温柔,然她柔柔的这一句话,却令芸娘当即流了泪。

她指着殷人离,哭道:“阿娘,你不知,你不知,他,他是如何欺负的我!”

殷人离一见她流泪,立时便慌了手脚。若是在船上,他定要抱她在怀,又是哄她,又是亲她,方将她哄好。

然而此时,他却要约束着行为,只急急问道:“肚子还痛吗?可用了药?那些药材是今年才入了库的,药效极好……”

一旁有人眼神狐疑。

殷人离忙的住了嘴,转头同李氏解释道:“那安郎中,同晚辈恰好是至交。昨儿缺药,便去隔壁寻了几味药。是以,晚辈方知芸妹妹生了病。”

第434章 吴柳如(一更)

李氏的狐疑打消了,芸娘还在门边不依不饶,指着殷人离同李氏泣道:“阿娘,他不是好人,日后断不能让他进来。”

李氏只得讪讪同殷人离道:“芸娘这孩子,但凡一生病,脾性便有些娇蛮。她没病的时候,还是极好的。你莫放在心上。”

殷人离忙忙抱拳道:“无碍,无碍。”转头却紧紧盯着芸娘,唯恐她腹痛还未消。

芸娘见她斥责了这一会,殷人离还厚着脸皮坐在那处,她阿娘竟然还嫌她失礼,只得瘪着嘴向殷人离招手:“你出来,我有话同你讲。”

殷人离立时似被勾了魂一般,飘飘然跟了去。

她一路前行,他在身后紧追,直到快到了大门处,她方停了下来,瞪圆双眼低叱道:“你竟有脸坐在我阿娘对面?你难道忘了你是如何欺负她闺女?”

殷人离见四处无人,立刻牵了她手,柔声道:“我担心你,担心的坐立难安。”

芸娘一把抽出手,吃惊道:“你在外面轻薄我,你在我家,还轻薄我?”

她四下寻着趁手的武器,然而毫无所获,身子却被殷人离趁机紧紧拥进怀里。

他同她切切道歉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隐瞒我的病情。我现下都好了,除了心,没有一处不好。我求你,莫这般惩罚我,你打我,你用刀子捅我,砍我,只不要不理我……”

芸娘被他箍在怀里,如何都挣扎不出,立时仰头,一口咬在他喉间,到口中有了腥甜味,方逼得他放了手。

她扑的一声啐去口中血迹,恶狠狠道:“我昨日说的话,此生都不会改。你若不信,尽管试试,看我敢不敢捅你!”

话毕,将他往大门方向狠狠推了一把,转头又如风一般的去了。

殷人离恍恍惚惚站了半晌,方垂头丧气出了李宅,站到了自家门前,又恍惚站到了夜幕降临,无望的叹了口气,进了自家宅子。

第二日一大早,芸娘同青竹用过早饭,抱着一叠画,和供奉给国事的一万两银票上了骡车,一路往皇宫而去。

因着今日要出的这一万两血,芸娘不由便迁怒到了殷人离身上,只恨恨同青竹道:“等进了宫,便将这画贴去人最多的地方,一丝儿别手软。要让他们知道,身败名裂究竟是什么滋味。”

青竹便洋洋得意道:“阿姐放心。我想过了,这人最多的地方,除了皇上上朝的地方,剩下的便是御膳房。那里人来人往,各殿各宫的宫人们要去取饭,定能将这些画看的清清楚楚。”

芸娘立时竖了大拇指,赞道:“好手段,不愧是我李芸娘的阿妹。”

等进了宫,两人兵分两路。

青竹循着味道,带着画作,一路往御膳房寻了去。

芸娘径直去了御书房,心里流着血,主动向皇上送上一万两银票。

可巧她去的将将好,皇上下了朝,才回了御书房不多时。

芸娘今日决计不同皇上多言,省的又被敲去更多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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