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低估了赢溱这人的霸气。
之间她挣扎着,下一刻,蓦然被他单手提了起来,领着她的衣领子。
单手把她提起来了!
董轻婳:“......”
“啊啊啊啊,你放开,放开!”
赢溱冷冷的哼笑了一下,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只不过之前在她面前略微收敛了一些,但是现在!
是她逼他的!
赢溱将一只手捂住她哭喊的嘴,提着她出去的时候,看见了最老的夫子,这个夫子是完全认识赢溱和董轻婳的,也知晓他们的身份,见他们这样,于是笑呵呵的道:“早些回去吧啊...”
赢溱点头,一只手捂着董轻婳的嘴,后者垂着脑袋,眼里满是恐惧,她刚刚就不应该和他犟!
赢溱出了太学就立刻上了小小胖驶来的马车。
马车里。
赢溱狠狠的捏着董轻婳的下巴,一张脸没有好脸色,眼里满是寒霜,紧紧的盯着她。
董轻婳不去看他的眼神,一想到他为了别人打架,看他一眼都嫌多,于是将头撇向了另一边。
“呵!”良久,赢溱才吐出了这一个字。
他放开了她小小的尖尖的下巴。
一放开,她下巴处一道红色的痕,一看就知道他刚刚真的没有温柔,下手不轻。
董轻婳忍着疼,眼里蓄满了泪水,就是倔强的不肯掉下来。
而赢溱显然也被气的不轻。
狠狠的咬着腮,也不去看她。
两个人就这么无声的坐着马车回到了皇宫的偏角门,董轻婳先他一步走下去,边走边小跑着。
后者深呼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咬牙,脾气暴躁的道:“谁理你谁是狗!”
听见了这句话的董轻婳,再也憋不住了,抽泣起来。
赢溱在后面大喊:“不许哭!”
董轻婳不理他,边哭边跑。
赢溱顾不得收拾书,从包袱里抓了一颗糖跑到了她身边。
一只手刚想扯她的衣领子的时候,那人似乎心有灵犀,转个身泪眼汪汪的看着他,金豆子似乎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的一直掉。
宫里的小道里只有几个侍卫,见是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于是行了个礼,见两个祖宗情绪不高,于是赶紧撤了。
而董轻婳伸出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不是...呜...你...理我...你...你就是...狗...狗吗?”
赢溱没心情和她贫,他蹙眉,凶巴巴的塞了一颗糖进她嘴里,又蹙眉,问:“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真的以后都不理你了。”
只会拿不理她来当威胁的借口。
董轻婳一边抽泣;一边受不了糖果的香气,慢慢的吸了一下糖果的香气。
一边吃一边红着眼哭。
好不惹人怜。
赢溱被她哭的乱了心神,伸出手抓住她,将声音放温柔,问道:“小不点,你到底怎么了?”
许是他的声音带有蛊惑人心的味道,那个她觉得今早觉得一辈子也不好意思问出的话,还是问了出来。
她委屈巴巴的问:“太子殿下...为...为什么要帮...邵思打架...?”
作者有话要说:火葬场的火已经很浓烈了!
各位看官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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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皇宫的小角门里。
也算是一处小花园, 但是位置太偏,平日里也没人来游玩。
此刻, 董轻婳正抿着嘴, 委屈巴巴的看着赢溱。
后者愣了半晌, 反问:“我为什么要帮邵思打架?”
董轻婳轻轻的咬了咬粉唇,抬眸, 泪眼汪汪的看着赢溱,后者愣了半晌, 忽然恍然大悟般的“啊”了一声,道:“没有的事, 没为她打架。”
董轻婳等了好一会, 等来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解释,当他不愿意说,于是将他放在她手臂上的双手掰开, 道:“那没有就算了。”
赢溱不知想到什么, 忽然笑了, 问道:“怎么?你因为这件事哭?”
“为什么?”
还不是...
还不是...
董轻婳立刻转个身,没去看他戏谑的眼神, 迈着小短腿往里走。
而赢溱怎么可能就让她走掉呢。
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后领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小不点,你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 董轻婳很大声的反驳了:“不是!”
赢溱挑眉,宽大的袖子垂下来,变相的帮董轻婳挡住了冬日的寒风。
半晌, 赢溱笑了笑,刚想说话。
董轻婳一脸认真的道:“我只是担忧你的安危,你说你要是受伤了如何是好?干娘会很担心的。”
原来是因为担心他打架受伤啊。
赢溱忽然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半晌,不耐的“啧”了一声,道:“知了知了,回去吧。”
董轻婳见逃过一劫,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两个人回到了宫殿,双儿伺候董轻婳沐浴完了之后,后者和赢溱去了龙乾宫的偏殿用膳。
夜里。
董轻婳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
木窗已被合上,但是风很大,呼啸而来,敲击着窗子。
索性殿内熏了香,点了蜡烛,透过屏风微微泛着火红色的光亮,让董轻婳稍稍的感到心安。
又过了一会。
窗外的风不断,董轻婳干脆掀开被子站起身往殿中走去。
殿内的桌上放着糖,以及赢溱佩戴的玉佩,还有他平日惯爱拿的那把扇子。
她坐下。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捏住了那块玉佩。
殿内安静无声,旁边的炭火噼里啪啦的响着。
董轻婳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曾经她以为,这玉佩会只有她才能玩,但是今日听见了他为别人而打架,维护别人。
好像证明了,他不是她的。
他总有一天是要娶妻,像皇上和皇后一样,携手过一生。
而她也有一日会找到自己的归宿。
两个人无论此刻再亲密,好像到了某一刻,自然而然的许多事情都会发生变化。
董轻婳手里握着玉佩。
又叹息一声。
·
第二天,董轻婳因为昨个夜里没加外衫坐在殿内而染了风寒。
睦阖宫上上下下顿时像变了天,宫人们匆匆忙忙的走进走出,太医来了又走,双儿站在殿外一脸的焦急。
而此刻,殿内。
赢溱脸色有些黑,眼里满是寒霜,简直堪比窗外的寒风来的更为瘆人。
董轻婳不敢去看他,怕挨骂,于是转个身面对着墙壁背对着他。
赢溱半晌“呵”了一声,道:“你就慢慢熬着吧,孤是怎么都不会理你的。”说完这句话,他宽大的袖袍一甩,转身出了宫殿。
孤都说出来了,可见真生气了。
董轻婳耳朵竖起,悄悄地听他是不是真的离开了,直到殿内安静无声,董轻婳才直起身,准备往床下走。
赶巧今日不用去太学,她得赶紧把夫子留的那个绣荷包的课业给绣完。
正这么想着,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董轻婳正光着脚丫子踩在毛毯上,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中衣和中裤,闻声,微微的抬起眼眸望过去,只一眼差点没把她魂魄给吓出窍。
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那个说以后都不会理她的人去而复返了。
原本觉得去而复返有些丢人的赢溱看见光着脚丫子穿的如此单薄正打算下地的董轻婳,忽然脸色又黑了。
“冻不死你。”赢溱说完这句话,脸黑黑的走上前,就在董轻婳以为他要打她的时候,那人一把拎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
“你就不能能让人省点心吗?”赢溱问。
而他此刻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不悦。
董轻婳心虚虚的,道:“我...我只是想...把荷包...给绣好...”
赢溱动作看似粗鲁,实则却轻柔的帮她盖好了被子,脸黑成锅底般道:“绣什么荷包,你还嫌身子不够坏是吗,你就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
话刚出口,赢溱就有些后悔了,刚刚声音有些不受控制,变相的像是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