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我的喵(56)

“好好好,这就带你去。”

景若远给她买了一只草莓味,曲易舔了两口,问道:“你不吃吗?”

景若远摇头。

曲易故意诱惑他,“挺好吃的哦,你真的不尝尝?”

景若远低头看她,过了会儿,才说:“那我尝尝。”

曲易犹豫了一下才将甜筒递了过去,哪知,景若远说尝,根本就不是曲易以为的那个意思。他修长的手指抬起曲易的下巴,俯身亲了下去。

曲易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

甜筒上的奶油因为天气比较炎热,已经开始慢慢融化了。

曲易感觉到那到处作乱的舌尖,脸颊不由得发烫,半晌,才推了推他,“唔……”了一声表示抗议。景若远笑着放开了她。

曲易微微喘着气,见他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并说了句:“嗯,味道挺好的。”

曲易简直无地自容了,她红着脸,也不敢再看他。

为了缓解尴尬,她故意问:“喂!景若远,老实交代,你到底交过多少女朋友?”

景若远这下笑意收敛了。

曲易也顾不上手里的甜筒了,追问道:“你这表情,是有很多个的意思?”

“没有,你是第二个。”

“哦。”曲易明白了,那就是他也有个初恋。

景若远短时间里做好了被她追问到底的心理准备,没有想到她就这么简单的“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他踌躇几秒,问道:“就这样?”

“嗯?”

景若远问:“你没什么想问的?”

曲易继续吃甜筒,“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吧,不过……”

“嗯?”

曲易说:“虽然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不应该计较也不应该生气的,但是,我现在有点莫名其妙的小生气,所以在我回A市之前,你都不准亲我。”

景若远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突然唐突了而生气,弱弱地说:“可是我看到你就忍不住。”

曲易质问道:“所以你以前也是这么亲她的?”

景若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生气不是因为自己突然亲她,而是因为介意自己的那个初恋。景若远立即澄清:“我没有亲过她。”

“嗯?”

“反正在这一点上,你是第一个。”

曲易过了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意思。嗯,算他走运。这样,彼此就扯平了。

她有过一个初恋,他也有过一个初恋。她的初吻给了他,他第一个亲吻的人是她。

曲易觉得这样也可以,她很满意,她说:“那好吧,信你一回。”

景若远拉住想要走的她,很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

曲易瞧他那紧张兮兮的模样,笑道:“我信了啊!”

景若远跟在她身后,见她怡然自得地边散步边吃甜筒,总有种她根本不相信的错觉。他想了想,又追上她的脚步,牵着她的手问道:“那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嗯?”

“你不生气了,那回家之后,我想亲你的话,是不是还是可以亲?”

曲易:“……”

因为曲易再待一天就要回去了,所以景若远也没去上班,特意在家里陪她。曲易醒来见他准备早餐,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她问:“你不用去上班?”

“不了,陪女朋友。”

曲易笑:“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景若远说:“君王不早朝是因为洞房花烛,春宵苦短,我呢?”

曲易:“额……当我没说。”

景若远就知道她是害羞了,笑着说:“吃饭吧。”

七月的太阳,晒的地面都火辣辣的。

景若远再一次问她:“真的不出去逛逛?”

曲易窝在沙发里,摇摇头,“不了,太阳太大了,会晒黑的。”

景若远的视线往她露在衣服外面的大长腿还有白皙手臂看了几眼,说:“晒黑了,也会白回来的。”

曲易说:“那不一样,你以为皮肤变白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

“你不是天生就白吗?”

“哪里有,一直防晒,躲着太阳,擦了不少美白产品才这样。”曲易说完,又觉得自己是对牛弹琴,她笑了笑,转而看景若远,“那你呢?你怎么那么白?”

景若远的肤色自然比不上曲易,可在男人堆里算是偏白的了。他撇了下嘴,说:“天生的。”

曲易:“……”哦,这人是专门来气人的吗?

不出门,景若远也实在想不出做些什么。他提议打游戏,曲易拒绝了,“改天吧。”

景若远不解,问:“为什么?”

“你特意翘班陪我,要是把这时间用来打游戏,那我心里会很有罪恶感的。”

景若远:“……你这罪恶感来的有些古怪。”

曲易笑,问他:“平日里你如果得空了,会做些什么?”

景若远直接回道:“很少有清闲的时候,大多就是和你打游戏。”

曲易想了想,收起腿,跪在了沙发里,挺直了身子,摸了摸他头发,“啊,那真是辛苦你了。”

这动作……平日里都是他摸她发顶的份,什么时候也轮到她像摸小狗一样摸他了?

景若远就势抱住了她的腰,将人扑倒在沙发上,“摸小狗呢你!”

曲易笑得身子颤了一下,“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景若远挠她痒痒。

曲易特别怕痒,连忙断断续续地求饶:“哈哈……哈哈……我不敢了,你……你放开……”

景若远见她眼泪都要挤出来了,这才松手,将人扶了起来。

曲易被他这么一闹,浑身没力气,只得可怜兮兮地瞪他。景若远将她抱在怀里,笑着说:“我记得曾经听过一个说法。”

“嗯?什么?”

“说男生怕痒的话,以后会特别疼老婆。而女生怕痒的话,以后会特别疼老公。你这么怕痒,以后肯定特别爱我。”

曲易:“……”

哪里来的怪理论了?

第49章

曲易问起景若远大学时候的事情。他很冷淡地说:“太久的事情了,忘了。”

曲易忍不住想打他,“你这记性是不是不太好啊?”

景若远笑:“不该记住的没记住的,不该忘的,没忘。比如你。”

曲易别过脸,“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不不不,是我该高兴才是!高兴你还记得我!”

曲易:“……”

景若远伸手揉她耳垂,“干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曲易仰起头看他,“那个……我能说实话吗?”

“什么?”

“其实我真没记住。”

景若远脸色微变。

曲易赶紧为自己辩解,“人和名字我是记得的,但是读书那会有关你的点滴都记不起来了,当初你不说你初三那年还和我同班,我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景若远冷冷地说:“那成晓森你怎么就记得?初三那年,我们可是同桌。”

“呃……”曲易说:“那是因为初二那年他和我也是同班啊!”

“初二那年我刚转学,我们也同班。”

曲易:“……那肯定是因为每年同学聚会他都有过去,见面的次数多了,怎么也就记住了。”

景若远笑了一声,睨着她,“说起聚会这件事,我听他们说,每次聚会,通知班里同学这事都是你负责的。”

曲易没察觉到危险,“嗯,是我通知的。”

“所以,每一年,你都没有记起我?”

曲易:“……”这事大条了。

景若远凑近她脸庞,“我记得没错的话,从毕业后我就没有收到过你类似的通知。”

曲易:“……”

景若远问:“还有什么想说的?”

“那个,真不是我的错……”

“那还是我的了?”

“谁让你从来不和我联系?”

“我……”景若远一口气憋在喉间,上下不得。

他当时哪里敢找她?就怕一旦找了她,一旦看见她,那情感就如泛滥的江水,怎么收都收不住。

景若远瞬间焉了,“是我的错。”

曲易不明所以,“嗯?”

景若远抱了抱她,低声道了句:“还好我们最后在一起了。”

曲易笑,抬手搭在他腰间,“嗯,我也很意外。”

下午,曲易一直在景若远的画室里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曲易问:“所以你现在很少画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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