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女孩子喝冷的不好”,结果???
边天舒这种直男是找不到对象的。
一定找不到的。
找到了我直播唱中文版《男子汉》[微笑]
“你是?”
看着不请自来还很自然地喝起饮料的边天舒,小舅舅眯起了眼睛,一脸不欢迎。
“啊不好意思,我是昨天晚上看见这有写说招人,今天过来应聘的。”
边天舒乖巧的放下了饮料,朝小舅舅鞠了一躬。
似乎是接受了边天舒补救式的礼貌,小舅舅的表情缓解了很多。
“你要这里做兼职么?”
边天舒朝我点了点头。
“那我们三个人不就是信号灯了???”
红黄绿,这到底是便利店啊还是发廊啊?
“去去去,你别打岔,”小舅舅嫌弃地睨了我一眼,“这些都是你搬进来了?”
“是我和安然一起搬的。”
“还知道不抢功,可以可以,先试用两天吧,”小舅舅满意地点了点头,“茗筠,你这两天教着他点。”
看见我点了头,小舅舅就转过了身,打算回小房间里去。
“小舅舅你要去干嘛?”
“连连看。”
……我觉得我等下可以打个电话给小舅妈让小舅妈给小舅舅来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踢。
“那个,”突然,身旁的边天舒开口了。
“怎么了?”
“这家店名,是你取的?”
我笑着地点了点头。
这间店是前段时间刚开的,小舅舅和小舅妈想了很久,不知道给便利店取什么名字。
那个时候,专题二刚发表,我就随口一说“不如叫magic shop吧”,没想到小舅舅就听进去了。
“你是因为店名才来这里应聘兼职的?”
“……嗯。”
作者有话要说:边天舒:不是看见你我哪会注意店名:)
魔法小店真实好听。
第10章 万岁
……明明边天舒才来了两个小时,我却有种他一直都在的安心感。
有他在,货不用我搬,东西不用我补,连钱都不用我收。
整整两个小时,我跟个废人一样坐在旁边刷手机。
虽然小舅舅要我指导指导他,但我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问题啊!
可是边天舒没有问题,我却有问题。
“六月团大什么时候跳舞啊……”
我看着手机里的cover视频,不禁发出感叹。
六月团大的微博ID是“BME——June”,BME是他作为一个cover所在的舞团,June是他的圈名。
BME是在韩饭圈里极具盛名的一个翻跳团,全名“boys meet evil”,团名取自防弹《WINGS》专辑的同名曲。
团长是个阿米,甚至是个很高似乎很帅气的男饭。
之所以说是似乎,是因为他每次翻跳都戴着口罩。
但即便这样,他的舞蹈实力还是吸引了很多粉丝。
白木耳(BME)里都是男孩子,他们偶尔也翻别的团,但是六月团大是只翻防弹的。
防弹之前一直没回归,六月团大也就一直没翻跳,这次以防弹沸可乐回归了,我以为六月团大要出现了,可是我等到现在,还是没有看见六月团大。
“谁?”
边天舒适时地发出了提问,缓解了我自言自语的尴尬。
“六月团大,我喜欢的舞团团长。”
想着对方是阿米,我的话匣子就突然打开了。
“六月团大跳舞超级好看的!我之前看到他跳丢麦的时候,魂都差点跟他走了!”但是想到他很久没有翻跳了,我眼里的光又黯淡了下去,“可是这次沸可乐回归,他都没有翻跳,你说,他会不会是脱饭了啊?”
虽说饭圈爬墙脱饭,是每天都有发生的事,但是一想到六月团大可能会脱饭,我就觉得很不真实。
如果说防弹退圈了,那么我就再也不追星了。
同样的,如果六月团大不翻跳了,那么我就再也不看cover了。
“估计是忙?说不定过两天就翻了呢。”
边天舒试图安慰我。
我也只能点点头。
但愿吧。
看着快要播放完的cover视频,惆怅的思绪涌上心头。
“你真就这么喜欢他?”
突然的问话,让我做作的文艺得到了刹车。
回想了一下,我入白木耳的坑也仅仅只有一年,说爱到骨子里必然是假的,但说喜欢,似乎也不竟然。
可能也只是习惯地会看他的翻跳视频,即便知道他看不见,却也会在已经有几千条评论的微博底下留一句微不足道的“加油”。
这样和其他粉丝一样的做法,能称得上是很喜欢么?
可能吧。
“挺喜欢的,尤其是他撑过了那件事之后。”
后半句我说的很小声,我并不清楚他听没听见。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
手里的视频播放完了,我扫了一眼店里,暂时也没有客人。
“你觉得你适应的怎么样?”
“挺不错的,工作挺轻松。”
我凝眸,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是真的适应了。
“那行,那我走了,中午交班见。”
说完,我便收起了手机,拿上背包准备走。
“诶等一下!”
突然,边天舒叫住了我。
“你不跟我一起么?”
“不啊,我是上午班,你是下午班,小舅舅是晚班,现在还没到我上班时间呢。”
之前是因为店里只有我和小舅舅,所以我才上一整天的班,现在有了边天舒,我干嘛还来受罪?
出了便利店,我不停地回想着刚才边天舒有些不开心的小表情。
他是不是,
他是不是,不喜欢上午班啊?
……行吧,作为前辈,我回头就仁义点,跟他换了吧。
啊,我真是个好前辈。
作者有话要说:边天舒:突然不是很清楚自己放着千万家产出来打工的意义:)
今日份安利曲,小十七seventeen的《万岁》,少年感十足。
第11章 冲破蛋壳的鸟
后来我是跟边天舒说了换班的事,不过他只是抿了抿嘴,说了没关系,就继续干活了。
虽然觉得他的情绪很奇怪,但是我也没问。
说不定小屁孩只是在闹别扭呢。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去了,在边天舒奶了六月团大的三天后,我居然在某天早晨,真的刷出了白木耳的新翻跳。
甚至还是有六月团大的沸可乐!
喜滋滋地刷了几次之后,我才发现不对劲。
六月团大以前翻跳的时候是只戴口罩的,这次他连帽子都戴了,整张脸遮地严严实实的。
那个视频底下的评论也大多都在议论这件事。
得到最多点赞的设想理由是,“六月团大剃了光头,怕反光闪到粉丝,所以戴了帽子。”
一开始看到觉得挺好笑的,但想了想,这居然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颜饭,毕竟戴着口罩正脸都没见过做哪门子的颜饭,想了想,只要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又看了一两次后,边天舒就来换班了。
他刚进门的时候,我还在看手机,随口说了一句“欢迎光临”后便抬起了头。
结果映入眼帘的那个人,意外地和我记忆里那个跳动的身影重叠了起来。
???
我在想什么?
不可能,吧。
但如果是边天舒的话,帽子似乎又有很合理的解释啊!
为了遮住奇怪的发色教育小孩子不要随意模仿。
而且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戴着口罩我就觉得很眼熟了!
身材什么的也很像啊!
越想越觉得对。
我直勾勾地盯着边天舒,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烙印下什么和六月团大除了外型之外一样的特征。
“你干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边天舒走了过来,疑惑地看着我。
心里的好奇如同鸟儿想要冲破蛋壳一般强烈,但转念一想,如果他真的是,那前两天我说的时候他就应该告诉我了。
既然不告诉我,要么就是我的猜测错误,要么就是他不想告诉我。
既然都这样了,那我再问他,岂不是显得我很咄咄逼人?
于是乎,我乖巧地将好奇继续埋进心里。
“你吃午饭了么?我给你带了。”
边天舒一边说一边将手里一直提着地保温桶放在了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