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线木偶……
“号锡啊,你觉得,这个动作怎么样?”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利索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做了两个像是木偶一样的动作。
号锡的如黑洞般深邃的眼睛突然闪出了光。
“能不能再跳一次?”
我点了点头,卡着拍子,嘴里嘟囔着“love you so bad”又跳了一次。
这次跳完,号锡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觉得,”他边说边做了一个有些改良的动作,“这个会不会更好一点?”
我没有说,但他似乎完全能懂我的意思,做了一个更加像提线木偶的动作。
“如果这里是木偶的动作,那你觉得这里的歌词要不要改成木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没有睡觉的关系,我现在很亢奋。
甚至神智不清醒,连改歌词的话都说出来了。
不过号锡没反对,还连连点头。
“好,我回头和pd商量一下,对了我们要不要试试把这副歌连着跳一下?”
之后,我们就着demo,跳了来回好几次的舞蹈。
即便因为没有走位,没有细节导致舞蹈看起来不流畅不细致,但我们还是跳嗨了。
直到其他老师们陆陆续续回来,我们俩才重新坐回到地板上。
我和号锡的头发,衣服,全身都湿透了。
“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号锡一边说一边擦去了额头的汗水。
“很开心么?”
我反问道。
他点了点头。
“跳舞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说完,他便向我展露了一个大大的笑颜。
他还是郑号锡,只不过这一刻,是充满希望的郑号锡。
“你的幸福既然这么简单,就不要再折磨自己想复杂的事情了。”
我摘掉鸭舌帽撸了撸头发,顺便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事实上这句话是我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
号锡眨了眨眼睛,将看着我的视线挪向了太阳初生的窗外,似是在想事情,又似是在回味我刚才的话。
良久,他才发出了一声轻笑。
“对啊。”
后来。
我和号锡还有众多编舞老师编出了一只完整的舞蹈,向pd提出了修改歌词的意愿并且得到了同意,顺便接受了pd的一次叹息,叹息我为什么不肯出道。
再后来。
《love yourself:转tear》发表,主打歌沸可乐《fake love》再次斩获众多榜单。
后来的后来。
我认识了然然,和然然正式确定关系,参与了《love yourself》系列最后一张专辑安瑟尔小公主的编舞制作。
满心欢喜地编完全舞,却在初舞台前几天得知核心编舞被泄露了三十秒之久,急急忙忙飞到韩国,和全公司的staff熬了一个大夜没睡,赶出了新编舞,教给防弹,又熬了几个大夜,才重新跳熟。在练习室见到pd时,再次接受叹息。
年底。
斩获众多大奖的成员在年底MMAs舞台上泣不成声,我和其他staff抱头痛哭,然后一回到酒店就接到然然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然然哭的跟我去了似的,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平静了下来。
结果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我哥哥们还在哭么?”
怎么就不关心我哭没哭???
在回国前去公司拿东西,遇到pd时再次接受了第三次叹息。
实在受不了叹息的我向公司推荐了桑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叹息。
直到桑霖出道,我和然然去现场,pd看见然然便又开始了无止境的叹息。
这男的是不是叹息成瘾?
作者有话要说:方时赫:(见到天天)这孩子居然不是练习生,又有多少姑娘该哭泣。
方时赫:(见到安然)突然想招女练习生了。
本章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瞎编的,不要带入现实。
第51章 番外[5]
夏日的阳光很强烈,透过了层层的树影,还能打进玻璃房内。
实木地板上斑驳的树影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本来紧张到在颤抖的呼吸也渐渐匀称下来。
风温柔的吹着那棵茂盛的树,伴随着树叶飒飒的声音,地板上的影子也开始晃动起来。
不过没一会儿就停了。
“他们到了,记者nim你准备一下吧。”
正当我还在心里猜测着多少秒后树影会再动时,一直守在门口的工作人员的声音将我从思绪里抽离了出来。
我猛地抬起了头,看向玻璃房外刚刚稳稳当当停住的两辆车。
到了!
门外的人拉开了车门陆陆续续下来,门内的记者则站起了身,开始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目视前方,踩着并不高但看起来却很干练的高跟鞋朝着门口走去。
车上下来的一个戴着口罩全身黑的少年人走在全部人的前面,率先拉开了玻璃门并站在那里稳稳地把住。
我瞥了一眼他,想商务性的朝他点头微笑,可他却先我一步俏皮地单眨了一只眼。
也就是俗称的wink。
说好今天要成为塑料同事的!不带这样违约的!
哪有人对着同事wink的!我迅速地转移了视线,看向了正缓缓踱步过来的七个成员。
可打头的金南俊居然在笑:)
我压一包辣条金南俊刚才看见我和天天的互动了:)
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留点面子:)
但是往后看,好嘛除了刚下车还迷迷糊糊的阿珍没看见,其他几个全看见了都在笑:)
我的紧张随着那些笑荡然无存。
我到底在紧张什么,这就是七个小孩子啊。
七个人先后进入了玻璃房,等到一些staff提着设备也进来了之后,天天才从里面将门关上。
我将七个人引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在他们旁边也坐下。
烤地瓜姐姐们正在给我们补妆,他们七个人似乎是休息地不错,不像往常一样趁此机会闭目养神,而是开始说说笑笑。
我自然是没有那闲情雅致聊天,第一次进行直播式采访,对象还是自己的爱豆,我不想出一点差错。
手里早已烂熟于心的稿子我还在一遍又一遍地看着。
“莫关西(没关系)~你不要太紧张啦。”
就坐在我身旁的泰泰企图让我放松。
“我不紧张啊?采访你们我为什么要紧张?”
我本来是紧张的,虽然正式参加工作后,我采访过无数次防弹了,但直播采访毕竟是第一次。
可刚才就门口那一闹我发现,又不是不认识紧张啥啊。
我就是有点害怕自己过于不紧张,而把那么正式的一个采访搞砸。
“等会采访结束之后一起去吃饭么,我们今天放假。”
熊熊边说边心虚地将被自己掰坏的领带夹往口袋里藏。
“不了不了,我和天使等会还赶飞机呢。”
不!我要去!我想去!
都怪边天舒!非要跟着一起来!他国内的项目都没谈好就飞来nh了,说是要见证我第一次上电视是怎么样的!
等会他就得坐飞机回国,好死不死地还顺带买了我的机票???
改签又来不及了,我只好抹一把辛酸泪跟着他走。
“可你和天使昨天才来,今天就走,身体不会吃不消么?”
甜果睁大他的兔子眼,一脸吃惊。
……他到底在吃惊什么……
“你们忘了你们最忙的时候早上录现场下午出节目晚上在美国的事了?要吃不消也是你们先吃不消啊。”
这两年稳定了之后,大黑给防弹接的工作少了很多,可回想前两年,那行程跑的,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不用睡觉。
“现在聊什么工作啊,别说这个了,下周我们去中国的时候,你们打算带我们吃什么?”
阿珍不太说话,今天似乎也是因为休息好了,话变得多了起来。
“你们去哪来着?”
“香港。”
“我和天使人又不在香港,略略略。”
我亲眼见证金硕珍脸垮全过程。
这变脸速度忒快了。
“我们也去你们那里啊,我们到时还会在你们公司门口开游击演唱会,你记得给我尝尝你们公司的盒饭。”
啧,不行,小其老师这两年跑火车的能力下降了,连我都匡不了了。
“行啊,不过我们公司最近计划要搬迁,初定搬去月球,来的时候记得穿个宇航服。”
说完我还伸出手,头也不抬地和后边的其其击了个掌,以示“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