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帝女狠诱人(27)

作者:佛前茶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长公主伶牙俐齿,臣下倒是无法匹敌了。”苏沉央微微颔首,眸中含笑,虽然话里示着弱,可换做旁人看见的也不过是他那直挺挺的身板,并无一丝一毫的低眉顺眼。

语出有半,却不曾见齐暮秋应他:“长公主?”

苏沉央见齐暮秋好一会都眼神直直的越过他望向身后,可身后并无人与她对视,才意识到齐暮秋这是走了神。

“失礼。”齐暮秋回过神时是立马垂下了头,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为了不让苏沉央发现,才出此下策,“苏将军所言极是,本公主留在此倒有几分多余,便去后院里瞧他一瞧,失陪。”

也不等苏沉央应她,齐暮秋便带着如玉和暖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注视着齐暮秋这里一举一动的除了萧溟逸,更还有家主秦锦风。

他也想来同齐暮秋说上几句,却不想这边脱不开身,还有众多宾客,总不能让母亲独自一人应付,所以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沉央同齐暮秋交谈,就连和齐暮秋的眼神交汇,都没有。

齐暮秋前脚刚走,萧溟逸后脚也准备离开。才动身不过几步,忽的听闻齐轻云遣人送来了赠与秦夫人的寿礼,还因无法亲自前来道了声歉。

小厮呈来的锦盒里存的是八宝留仙琉璃寿盏,是官窑出产的名瓷器,单供皇室之内。

于宫内而言的确是唾手可得,虽然秦锦风是左相,官窑出产的瓷器倒也是弥足珍贵。

萧溟逸听着家丁递来的话,不曾言语,只垂头低低一笑,瞧不真切他笑里蕴藏的含义。

在左相府后院里绕了几圈的齐暮秋兴致缺缺,也厌烦了面上挂着的敷衍笑意,想着齐暮琏也到了下学的时辰,便命如玉去知会秦锦风一声,就说她身子不适先回宫了去。

马车缓行,是齐暮秋在刻意候着如玉追赶上来,马车内齐暮秋怡然自得闭目养神,暖冬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哪里不明白?”齐暮秋缓缓睁眼,望着暖冬深锁的眉心,相较素日里苛严模样又显得愈发宽容。

若是暖冬左思右想也不明白,齐暮秋可以告诉她,也当个点拨,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权当引个头罢了。

“奴婢不明白,苏将军是敌是友我们尚且不知,好歹他不曾加害我们,为何不笼络他来,多一人助,也好过立一个敌。”暖冬到底还是想的浅显了些,还需多加磨练几分。

当暖冬发问多的时候,而后居上的如玉已站于马车外,听她言罢更是撩起帘子走进来,为暖冬解答,也省得齐暮秋亲自开口:“因为苏将军志不在此,他主动请圣上为自己和长公主赐婚,无非是表达自己忠于生死而非愿与淮安王为伍的决心,与长公主无半分瓜葛更不存在一见倾心这一说。若与他为伍,日后是以他知晓全情并凭圣旨一张端了长公主殿下辛辛苦苦布好的棋,那便宛若瓮中之鳖一般,信手拈来。”

如玉所言正是齐暮秋所想的,暖冬得如玉指点也明了齐暮秋的用意。

归根结底,一来如玉长暖冬几岁,二来又因为暖冬虽为区区宫媵,也终归是在长公主的庇佑下长大的,十多年来无忧无虑。

可如玉不同,她在江湖仗剑几载,养出来的脾性更能面面俱到一些。

“长公主,还有一事。”如玉征得齐暮秋同意之后,才继而说出下文,“齐轻云遣人送了礼去祝寿,还若有若无的埋怨长公主软禁了她,不得空能亲自前来拜访。”

齐暮秋听罢未语,轻笑了几声。

齐轻云果然是耐打压的人,终归是没让她失望的。

前世她齐轻云先入为主,为坏齐暮秋的名声无所不用其极,今世是她先下手为强,新仇加旧恨,她不介意一并报了前世的仇!

第38章 暧昧

回宫时齐暮秋顺道接了齐暮琏,听闻今日国子监举行小测,齐暮琏初露锋芒拔得头筹,齐暮秋为了嘉奖齐暮琏近日来用心治学,今日便允诺他可去与皇后宫中小住一晚。

一切都收拾妥当,齐暮秋再三叮嘱些许事宜,齐暮琏连连点头保证不会犯错,这才告别齐暮秋去往皇后宫中。

眼下国子监里出了这件事,齐暮琏的确是一炮而红,不过恐怕又要在宫内掀起一场轩然大波了。

齐暮秋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轩然大波倒不乏应付,只不过她实在是身心俱疲,以致于无法一同前去。但为了不让齐暮琏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她还是遣如玉暗中跟随,护齐暮琏周全。

送走齐暮琏,齐暮秋才得忙里偷个闲,唤暖冬伺候着更衣入浴。

浴池上,花瓣飘散在水面,香气袭人。齐暮秋泡在温泉水里因为疲倦阖眸,好几次忍不住昏睡过去。着实危险,可齐暮秋又眷恋着温泉水暖暖的蔓延在周身,久久不愿起身更衣。

这一整日的疲惫此时此刻都好像得到了释放,齐暮秋的伪装也只能在这个时候卸的一干二净,整个人松松的搭在池边,不用想应该如何对付自己此生的绊脚石,也不需要时时刻刻担心齐暮琏的安危,这种状态殊不知已经多久没有出现在齐暮秋身上了。

纵使是胡思乱想浪费时间,但齐暮秋也愿意在温泉水里耗费这些时光,也当是消遣消愁罢了。但可也不知道是为何,就是不曾担心或许此时此刻仍然危机四伏。

又一次昏昏欲睡,齐暮秋却总觉得有什么异样。一阵凉风不知从哪掠过,惹得齐暮秋又将身子往池水里探了探,就连香肩都埋没在了池水里。

本未将这异样放在心头,可随着身体愈发酥软,齐暮秋心下才大呼大事不妙,显然她是中了圈套。的确是她放松了戒备心理,眼下才发觉早已为时已晚。

不知道从何处进入内殿的蒙面人踏着弥散的水雾现身,他毫无征兆地从池中抱起面色红润的齐暮秋,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哪怕此时此刻两个人双双跌倒,那垫背的也不可能是齐暮秋。

可蒙面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却惹得齐暮秋惊慌失措,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勉强强遮住胸前的春光乍泄。

她杏眸中怒意不减反增,分明是气急败坏、将要吃人的模样,却仍然强装出镇定自若似的。

看到齐暮秋惹人发笑的神情,他面具之下的唇边早就含着浓浓的笑意。

自然,齐暮秋的反应让他心下也大呼痛快。

他步伐很大,可步调却是不疾不徐的,一面出言轻佻,压低了声儿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秋儿面色红润,这是在羞于瞧见我?好看极了。不过羞于见我倒是不必,秋儿迟早是我的夫人,与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眼下不过是提早了些,但大抵是无碍的。又何况——为夫不瞧一瞧秋儿的小身板,怎么知道秋儿有多……青涩。嗯,是为夫失职,应帮一帮我的暮秋才是。”

可另一面,蒙面人早已揽过竹架上搭着的外袍,大手一扬那外袍便落在了齐暮秋秀色可餐的身上,无视了齐暮秋低声咒骂的“流氓”二字,嘴里还叹着可惜。

要说齐暮秋的身段,虽不能算是玲珑有致,她不过是豆蔻少女,是如何也奢求不来的。不过与同龄人相提并论,齐暮秋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却也丝毫不逊色。

齐暮秋被蒙面人轻轻安置在了软塌上,她瞪着蒙面人的目光都好似要迸射出利剑来,恨不得要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然后拿去喂狼才能消气。

纵使如此,蒙面人的好心情也丝毫不受影响,他落座齐暮秋身侧,复出言:“秋儿莫怪,我也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使用迷香的。为夫今日来是想瞧一瞧你伤势如何了,但又担心你葬送了自己的性福,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何况我听闻你先离开了左相府,是遣人说的身体不适,这样一来我是更挂念你的伤势了,快让我瞧一瞧。”

说着,他就自顾自地去掀开了一点点齐暮秋的衣裳,只露出腰间的伤口那一截,只当是正儿八经的疗伤罢了。

本不是什么大伤,只不过齐暮秋一次又一次拉扯伤口,迟迟不见好,接下来要好也不难,只恐怕是要留疤了。

给她上着药时,若不是齐暮秋那吃人的目光一直凌迟在他的身上,他都以为齐暮秋已经被他的温柔迷得神魂颠倒了。

被齐暮秋盯着,他就愈发不老实,手间若有若无得触碰着她身体的敏感,却犹如蜻蜓点水,浅快并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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