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
你说这武器没有杀伤力?
擦,上面可粘着一圈密密麻麻的图钉,专往脸上招呼,拍到脸上就是一个血呼啦的句号,没杀伤力你去试试?
谁没事会在厕所里放菜刀?难道是为了节约用纸?
谁又会在卧室里放菜刀?难道是为了给秀儿削苹果?
这明显是人家知道有人要来,提前已经做好一切准备的节奏好吗?
周海乾这个王八蛋,七个人行动还捡个软蛋捏,让他们六个跑到这个变态家庭来送死。
这是要把他刀疤六往死了阴啊!
刀疤六边打边退,别说人家还提前准备好了家伙,就算是赤手空拳估计他们六个在这也讨不了好去。
那位一家之主打法沉稳中见老辣,中年大婶刁钻阴损,至于眼前这位笑嘻嘻的小姑娘……
尼玛谁特么说这货是个记者,来来来,咱们好好谈谈,我保证不打死你!
那明显是个杀手,而且绝对是职业杀手!
六个混黑道的打三个开杂货铺的,输到惨不忍睹的居然是他们,今天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以后也没脸在道上混了。
其他人见刀疤六都要脚底抹油了,自然也准备杀猪不吹——蔫儿退了。
地上躺着那位已经无暇顾及,你自求多福吧,兄弟。
不是我们不够意思,只是敌军太凶残了。
然而退到窗边的刀疤六内心是崩溃的。
他们是悄悄用液压钳剪断外面防盗窗的钢筋进来的,但是现在黑乎乎一片是肿么肥四啊?
林夕:hiahiahia,窗户已焊死,谁都别想下车。
初振哲这才明白当初闺女要求把前后窗外面加一层防盗卷帘门是为什么了。
感情别人家的防盗门是防止贼进来,他们家的是防止贼出去的。
刀疤六已经绝望了。
放得严严实实的卷帘门在外面被人“砰砰”砸了两下,有个听起来上了年纪的老头隔着门问道:“振哲?有人在吗?这大半夜的,你们家怎么回事?是不是进了小偷?需要报警吗?”
是邻居老于的声音。
刀疤六一顿猛点头:需要啊,太需要了,赶紧报警,救命啊!
“没事,我跟我老婆睡不着,做做广播体操。”
老于:……
后半夜两点钟,你跟你媳妇起来做广播体操?
老周再次确认:“真不用帮你们报警?那我可走了。”
“不用不用!”孙娅凝赶紧接口:“谢谢啊,我们再做一会就休息了。”
报什么警报警?
要做有质量有良心的公民,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咱们尽量不麻烦政府。
孙娅凝摩拳擦掌,好不容易身体调理好了,可以让大家领略一下当年滨江二高一枝霸王花的风采了,谁敢报警那可就缺了大德了。
人家还没打过瘾呢,这种正当防卫、合法揍人的机会,那可是……
千年等一回~~
等一回呀啊~~
看我连环脚~~
还有扫堂腿~~
……
……
常天明是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弄醒的。
感觉自己的菊部地区又热又痛……
别误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常天明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固定着,像是一匹准备挂掌的马,不过马挂掌时是四蹄着地,而他是四蹄……啊呸,四肢悬空。
麻痹,又特么做噩梦了。
最近常天明经常会做噩梦,梦见浑身是血的初辞对着他破口大骂,骂他害她去送死,骂他背信弃义找小三,不过今天的梦很奇怪,因为这种感觉简直太真实了。
被绳子捆住的手和脚又麻又痒,像是有什么虫子在上面蠕蠕而动,头部也因为整个身体的悬空而控得有些难受。
不对,不是梦!
意识渐渐清晰,常天明发现这里绝对不是自己刚刚装修好的家,这里……
更像是一间刑讯室。
他浑身一激灵,刑讯室?他不是好好的在家里睡觉,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
而且,自己居然是全身赤裸的。
某些地方又是一疼,他这下是彻底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第1225章 究竟谁缺德26
“醒了?”一个声音阴恻恻的问道。
常天明遽然一惊,这是庄子栋的声音!
还没等他开口叫声“庄爷”,随着一声“啪”的皮鞭响动,常天明左肋就是一下剧痛,他下意识张口惨嚎,结果却只发出低沉而奇怪的呜咽声。
常天明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里竟然被塞了个圆球!
想到初辞传回来的视频内容,常天明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不会是那些事情,也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吧?
某个地方又是一阵剧痛,他下意识太高臀部,侧过头去看。
借着明明灭灭的烛光,常天明看见在正对着他臀部位置的地面上,力着一只银烛台,上面正有儿臂粗的一根蜡烛在燃烧。
周围墙壁上也都是这种蜡烛,显得整个房间里鬼气森森。
熟悉的又热又痛的感觉再次袭来。
常天明只好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向上挺,尽量让屁股离下面的蜡烛远一点,不然的话再过一会他就熟了。
“怎么样?庄爷的钱花着爽吗?”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常天明浑身一抽,这次是右肋,剧痛令他身体一阵晃动之后开始无力的向下瘫软,然而他猛然又把身体向上一拔,口中继续发出呜咽声。
烤屁股了。
不得不说,庄子栋真特么会玩。
常天明如果不想被蜡烛烧伤PP以及某些零件,就要一直做向上提臀的动作,可是皮鞭出其不意抽打的疼痛又让他总是控制不住向下瘫软,其实即便是没有鞭子抽打,一个人也不可能长时间在这种情况下始终维持提臀的动作。
常天明很害怕。
可即使怕到浑身哆嗦,他也要尽量控制身体不要向下垂,不然蜡烛就会烧着他。
随着皮鞭声不断响起,常天明很快遍体鳞伤。
他开始从恐惧变成愤怒,口中大声骂着“庄子栋你个孙子,说话不算话”,可发出来的,却只有含糊不清的呜咽。
眼泪鼻涕涎水沿着脸颊流淌到耳朵,再滴到地面。
常天明的身体开始软下去,然而他口中的咒骂却并没有停止。
剧痛让他目呲欲裂,不断诅咒着庄子栋。
似乎知道他在诅咒自己,庄子栋的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和煦微笑:“你是被钱迷瞎了眼啊,想敲诈庄爷之前,你就没查查我是靠什么起家的?我庄子栋的钱不是那么好花的。”
庄子栋慢慢踱步到常天明附近,用鞭柄托起他狼狈不堪的脸:“你知道你害得我损失了多少钱吗?足足三个多亿!我就算把你骨头砸碎,心肝脾肺都挖出来碾碎了都不解恨!”
三个多亿?!
常天明拼命摇头蹬脚,一双眼睛怒瞪着庄子栋,口中“噫哩哇啦”说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话。
“的确,你拿的没那么多,你只拿了我三千万。”庄子栋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喃喃自语着解释:“可是就因为你们搞死了娄远,我他妈拿了两个亿赔给娄氏!”
越说越气,他的怒火似乎再无法压抑,庄子栋对着常天明的肚子狠狠踩了一脚。
常天明顿时发出呜呜咽咽的哀嚎,不断向上做提臀的动作,像一条蠕动着的虫子。
他不光是肚子疼,屁股也疼啊!
什么“只拿了三千万”啊,他只拿了一千万好不好?还有什么搞死了娄远?他怎么听不明白呢?
“这也就算了,你他妈又作死拿着娄远的视频去敲诈娄氏!”
害得他好话说尽,依然又拿出一个亿来平息这件事情。
如今娄氏的掌权者正是那个娄远憎恨却又无能为力的娄淼。
“我其实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帮我除了娄远,娄氏轮不到我上位,所以,这一个亿是友情价,买你那肮脏的学校能继续开下去。”娄淼似笑非笑的说。
除去给娄家的,再加上庄子栋上下打点,十几亿的身家顿时蒸发了四分之一。
要知道,说是坐拥十几个亿,其实很多同样身家的人连几千万拿着都费劲。
大多数全都运作在产业链和用来购置不动产上面了。
自打出了视频泄露的事情,谨慎的庄子栋立即停止地下室的课程以及一切不规范教学,所以这一段时间庄子栋不但忙到焦头烂额,经济上也颇为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