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宠妻忙,萌宝一箩筐(7)

言衡不等陶夭夭把话说完,便一本正经,满脸霸道,冷冰冰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可怜的陶夭夭急忙双手抱胸,一脸的惊恐,那双楚楚动人的水眸用力的盯着言衡,“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欺负弱女子?”

言衡居然冷笑一声,挑了一下剑锋般浓黑的眉头,“你是柔弱女子?哼,你狡诈阴险心机颇深,抵得上十个男子!”

陶夭夭瞬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言衡看了片刻,一脸纯真无辜的说道,“多谢大叔的夸奖。”

言衡一怔,原本严肃高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纠结的疑惑,“你叫我什么?”

“大叔啊。”陶夭夭依旧是一脸的纯良,十分的认真。

言衡喉结滑动,不禁的狠吞一下口水,咬了咬牙,“我有那么老么?”

陶夭夭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深深思索状,白皙右手的食指,如同葱白一般,轻轻地摁压着粉嫩欲滴的樱唇,说道,“额,怎么说呢,你吧属于那种既有蓬勃朝气,又有成熟稳重,既有意气风发,又有老气横秋,既——”

当陶夭夭挖空了储存了二十多年的词汇积累的时候,她的余光竟然捕捉到了言衡脸上的一丝欣慰!

当时,聪明的陶夭夭怎么可能会让言衡知道,她已经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心思了呢,看来,这拍马屁还真是有用啊,俗话说的伸手不打笑脸人,确实是实践出真知啊。

“恩。你还是叫我大哥吧。”言衡依旧是一脸的冰冷,只是,陶夭夭明显感到,此时此刻言衡的口吻比之前已算是有很大的改善了。

至于这个闷葫芦姓什么叫什么,她不想问,也懒得问,毕竟,她只是想借这个地方“休养生息”,有朝一日,“杀”回杏花村,要将陶家改天换地!

“好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哥!”陶夭夭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由于心情十分的愉悦,才会说秃噜嘴。

言衡淡淡的瞟了一眼欢呼雀跃的陶夭夭,对这个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女子,他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我有个条件。”言衡接着说道。

陶夭夭了解到言衡现在心情好,便连蹦带跳的说道,“说来听听!”

“不是听听,是必须。”言衡的脸色和口吻依旧是那么的高冷跋扈。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客随主便吧,“好吧。”

其实,陶夭夭一点都不排斥被这个英俊潇洒男人味十足的闷葫芦占便宜,只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洗衣做饭,我打猎耕田。”言衡口吻淡淡的说道。

陶夭夭还以为这个家伙会提出什么恶魔一般的条件呢,如果是这样的条件,她还真是高兴的要死了,要知道,她在这里住着,那可是白白的雇了个保镖。

有命才有一切,没命了,什么都是扯淡,这是陶夭夭的人生信条。

“那,你对我提条件了,我对你也提条件,是不是才公平?”陶夭夭笑眯眯的问道。

言衡那刚刚缓和一点的眼神,瞬间又恢复了那冰冷的模样,“我的地盘,我做主。”

陶夭夭不禁的狠吞口水,这样的话,原来早在很多年前就出现了?简直是凌乱了。

“我睡床,你睡地。”言衡接着说道。

陶夭夭差点被自己惊诧的口水给呛死,什么?睡地?不是开玩笑吧?一个男人!竟然让女人睡地,他睡床!

“你要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言衡似乎并不在意陶夭夭脸上那惊愕到天际的夸张神情。

第10章 要求太变态

陶夭夭真是要哭了,她哭丧着脸嘟囔道,“这样的要求可以用在同为人类的我们?通常可都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差!”

言衡自然是能听到陶夭夭的那句嘟囔,只是他凌厉的目光看向陶夭夭的时候,陶夭夭十分识趣的闭上了嘴。

“还有,你不准爬我的床。”

言衡说的真是云淡风轻啊,可是这句话,却像是五雷轰顶一般炸在了陶夭夭的头顶上。

陶夭夭一脸嫌弃的剜了一眼言衡,虽然他坐姿笔挺,面容高冷,眼神任性,但是依旧不能改变他刚才那最后一个条件的猥琐和龌龊。

爬他的床?真当自己是香饽饽呢,人见人爱,谁看谁想啃?

陶夭夭的内心大草原上,草泥马已然是奔腾万千,狂跳不息了。

言衡说完话,便站起身来,身板笔直的走到了院内,朝着锄头走去。

陶夭夭气愤的撇了撇嘴巴,若不是怕他听到,肯定呸呸呸,狠狠地啐一口在地上。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不跟他计较。

“记住,我不在家的时候,锁好门,你,不许单独出门。”言衡背对着陶夭夭说道。

那高冷的口吻,并不是商量和叮嘱,赤果果的严禁和命令。

“哦。”心中纵使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为了能留下来,陶夭夭也只好暂时答应。

这时候,言衡便将锄头一丝不苟的收拾妥当,将磨刀石放回原地,便朝着竖立在厨房外面的竹扁担走去。

陶夭夭瞟了一眼这木屋,明明是两间的,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住在一个房间?更可气的是,那个家伙居然还担心她会爬上他的床!难不成他还会怕被她陶夭夭给啪啪啪了,怀个小包子不成?

当陶夭夭见到言衡的身影消失之后,她便蹑手蹑脚的进了木屋。

啧啧啧,这木屋收拾的还真是干净——因为家具简直是少得可怜,除了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还有一把茶壶一只茶杯,竟然空无一物了!

陶夭夭不禁的苦笑了,这也算是家?真是好笑了,怎么感觉都跟住旅店一样啊。

陶夭夭转过身,朝着房屋内看过去,不出她的意料,果然又是一间“极其干净”的房间,除了桌椅板凳,甚至连茶壶茶碗都没有了!

哦,对了,在墙角处还有一把笤帚......这个家具可千万不能漏掉,毕竟,这房间之中能看到的东西,真是少之又少了。

陶夭夭转身的时候,见到房中角落有个竹编的箱子,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哼,像闷葫芦这么奇怪的人,这箱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可不好说,还是小心为妙。

想到这里,陶夭夭便急匆匆的跑到了院子里,然后拿了一根足够长的竹竿,折回了房间,她将逃跑路线都看好之后,确保万无一失了,这才用那竹竿,小心翼翼的戳开竹编箱子的盖子。

一声响——

陶夭夭可谓是抱着头,变了腔调一样的往外拼命跑啊,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只是,她抱着头,蹲在草垛旁边,等着有什么惊恐事情发生的时候,却发现房中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篱笆墙外,却站了不少的人。

“阿衡媳妇儿,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对啊,需要帮忙么?”

“大妹子,我们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呢,咱们都是邻居,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对,平时阿衡那个闷葫芦也会帮我们做一些农活,他人很老实的。”

顷刻之间,篱笆墙的鸟语花香,便被邻居大娘大婶大姐的叨叨声和口水味给代替了。

陶夭夭微笑着跟大家摆了摆手,她可不想这时候将外人给引到家里,要是让闷葫芦知道了,她可就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留下了。

他叫什么?阿衡?

陶夭夭似乎无意之中得到了他的一点小底细,心中不免有点开心。

“阿衡媳妇儿啊,你可真是俊俏,你娘家是哪里?”

“是啊,阿衡这个闷葫芦,平常帮大家不少忙,就是不爱说话,连娶亲这么大的事,竟然都瞒着大家不肯说。”

“是啊,虽说家里穷,但是大家凑在一起吃吃饭,也很热闹啊。”

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婶抛出一个问题,大家再次的像是开了锅的沸水,咕嘟咕嘟的开始谈论开了。

陶夭夭尴尬了,她往常也是最不喜欢这些家长里短的八卦的,可是,现在的她,不是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楼房格子防盗门里,而是住在这家家户户扯着嗓子就能听到的云暖村了。

只是,娘家是哪里的这件事,她还真是不好说了,现在说出去,万一哪个不小心给说出去,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没准清坞村的蔡老爷就找来,也没准杏花村的奶奶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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