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宠妻忙,萌宝一箩筐(213)

医馆的人,一年四季时时刻刻都那么多。

陶夭夭穿梭在人群里,张望了一下,却也不见时仲景郎中,现在坐堂的郎中看上去比较的年轻,难道是时仲景郎中的徒弟?

陶夭夭心想着,如果不能当面还给时仲景郎中,那么找了当天结账的药童也可以,反正,那药童应该记得她。

想到了这里的时候,陶夭夭便朝着药柜那边走过去,然而,当陶夭夭正要上前将钱递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一个刀疤脸,一瘸一拐的从前面的人群里出来,他手里拎着三包药。

陶夭夭一怔,这人不就是张金山么?

第一次的时候,陶夭夭是被陈青莲拉着看,但是当时由于距离问题,她只看到了张金山的背影,第二次的时候,陶夭夭是在聚贤楼看到的,是从师父和春子那里听了张金山的情况。

张金山前些日子还到云暖村,和巧姑私会来着,也没见生什么病啊?

果然,这病来如山倒啊,陶夭夭正琢磨着这件事呢,却看到张金山出门之后,坐上了一辆独轮车,而推着独轮车的人正好是张铁柱,独轮车上还挂着一只老母鸡,还有些生活用品之类的杂物。

陶夭夭心里有些疑惑了,这张家人心真大啊,这爷俩的相好,死的死跑的跑,这爷俩的日子过的倒挺乐呵,不过年不过节的,还买只老母鸡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陶夭夭急忙的挤过人群,将那三文钱给了药童,并且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转身就出了寿康堂,朝着张家人追了过去。

多亏了善缘街上人多,尤其这功夫,好多来上货买东西的还有好多卖东西的,人和车都多了起来,所以,陶夭夭一直跟在张金山和张铁柱的后面,那叔侄二人竟然没有什么察觉。

陶夭夭原本想上前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话题,可是,每每要上前一点,总怕被对方认出来。

陶夭夭也只能隐隐约约的听着他们的聊天。

“柱子,你当真没去找找那女人?”

张金山说完之后,叹了口气。

陶夭夭知道张铁柱在说话,然而却听不到他是怎么说的,只能看到张金山在叹气。

“希望巧姑能缓过气。”张金田再次的说道,“我这腿,原本就不好,这次去渠河这么一抽筋啊,差点就废了。”

张金山好像已经习惯了那种说话嚷嚷的模式,所以,他说的话,陶夭夭能听得见,但是张铁柱的说话,音量正常,所以陶夭夭听不清楚。

第298章 又遇到了冤家

陶夭夭听到张金山说的话,不禁的皱了一下眉头,巧姑没有死?

当陶夭夭试图再追上去一点,再多听一下那叔侄聊天的时候,突然发现,张铁柱推着独轮车已经马山更要走到善缘街和幸福街转弯的地方了。

虽说两条街挨着,可是这人气相差的那不是一点半点,幸福街上多半都是住户,没有商铺,所以人就稀少了很多,马车更少。

生怕被人发现,陶夭夭也只好放弃再追过去。

当陶夭夭心里犯着嘀咕的转过身,注意力瞬间就被旁边坐十字街口大石头墩子的老太给吸引了。

当然,吸引陶夭夭的不是老太本身,而是她们聊天的内容。

“啧啧啧,你们知道么?听说云暖村有个失了名节的妇人,被沉了渠河,浸猪笼了。”

“那不是活该?还听说,她和她女儿都不是什么好货色,破鞋母女。”

“不过,还听说那天云暖村的很多爷们儿将猪笼浸到渠河的时候,西边九黎山上响起了几声怪异的野兽叫声,由于那帮爷们儿有些害怕,索性就赶紧的回去了,所以,还有人看到那猪笼被冲到了渠河中央,突然就不见了。”

“是啊,那会儿正好晌午呢,路上很少有行人路过,万一真是九黎山上跑下豺狼虎豹的,没准,前几年又不是没出过这些事,好好的俩孩子让狼吃了。”

“你们说,那猪笼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

......

陶夭夭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苦笑一下,这就是俗话说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对于老太们说的猪笼突然消失的事,她似乎觉得,这件事肯定跟张铁柱或者张金山有关吧?

刚才,陶夭夭跟了那叔侄好一会儿,虽然听的不是很真切,但是张金山的嗓门说的那些话,她还是听清了大半。

陶夭夭竟然突然间来了兴致,正要上前和那几个老太说笑,打听呢,却被从东边善缘街的喊声给扰了。

“桃子姐?桃子姐?”

“小陶子?”

师父和玲儿的喊声。

陶夭夭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这才记起来,她答应了师父半个时辰回去,这会儿抬头看看天,恐怕都不止两个的半个时辰了。

看来,免不了的一顿牢骚和嫌弃埋怨了,陶夭夭只好马上勾着嘴角的笑容,迎了上去。

“师父,玲儿,嘿嘿。”陶夭夭那笑靥如花的小脸,粉扑扑红嫩嫩的,招人喜欢的不得了。

马连坡满头大汗,一脸焦急,见陶夭夭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一眼,不吭声,转头就走。

玲儿见状,急忙的一把拉住陶夭夭的胳膊,低声说道,“生气了,怎么办?”

陶夭夭嘿嘿一笑,双手叉腰,站定原地,微微仰着下巴,嘴角勾着一抹坏笑,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朝着前面的人群就喊道,“师父啊,徒儿错啦,徒儿知错啦,您就大人大量吧,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玲儿站在旁边听傻了眼,因为陶夭夭那一声声的道歉,竟然学着男人的粗嗓音,然后陶夭夭脸上那些夸张的表情让人哭笑不得。

正在闷头往前走,闷头生气的马连坡听到身后的喊声,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他但是就尴尬了,马上扭过头,小跑着回来,一把拉住陶夭夭的手腕,低声吼道,“给我闭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回家去。”

玲儿见状,忍不住的嗤嗤笑了,她越来越觉得桃子姐就是个活宝,时不时就耍戏一套,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马连坡拉着陶夭夭走出一段距离之后,这才停下脚步,虎着脸,瞪着眼的盯着陶夭夭。

陶夭夭急忙低下头,嘿嘿一笑,说道,“师父,我这不是没事么?再说了,我这么机灵,不过我必须为了我没能守信而道歉,我确实有些不得已——”

“哼,你玩的欢了,你知道我多么担心?”马连坡哼哼唧唧了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师父,我真的认识到自己错误所在,保证下不为例,如果不是看到张金山和张铁柱,我早就回去了。”陶夭夭急忙的找准了机会,说出了她之所以没有守信的原因。

虽然,陶夭夭也知道不守信是她犯错在先,但是说出原因的所在,也是为了让师父消消气,当然,她日后会不再这么任性了,因为当她看到师父那担心的表情和神态,她的内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爱情是甜美的,亲情是醇厚的,被长辈惦记着关心着,也是一种难以言状的幸福。

陶夭夭自问,恐怕她的亲爹亲娘,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吧。

杏花村的那一大家子,陶夭夭也只是心疼娘和姐姐们了。

“张金山?张铁柱?”马连坡好奇的反问了一句。

陶夭夭点了点头,急忙补充道,“恩,他们叔侄二人,并且张金山似乎受伤了,或者,他们家还有别的事。”

“恩,好了,这件事等我晚上回家再说吧,现在你先跟玲儿回家,聚贤楼这会儿的客人越来越多了,我必须尽快的赶回去上工了。”马连坡垂下眸光,思索片刻说道。

“好!我这就跟玲儿回家!”陶夭夭说完,还没等站在她身后的玲儿反应过来呢,陶夭夭便转身一把拉住玲儿的胳膊,朝着师父的院子所在的方向走去了。

马连坡盯着陶夭夭和玲儿的背影,不禁的摇头叹气了两声,“有着多大的能耐,就要背负多大的责任,这个孩子啊,早晚是要出点事,才肯罢休。”

马连坡急忙的回了聚贤楼,而陶夭夭则带着玲儿,在回家的路上买了点吃食。

陶夭夭和玲儿回到了马连坡的院子的时候,见玲儿娘正在院子里忙着,用新锄头将南墙边的一大片空地给划出了界限,正在费力的垦地。

“大娘啊,这硬邦邦的,锄头都被凿完了也锄不完啊,我给您支个招。”陶夭夭站在门口笑盈盈的朝着玲儿娘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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