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宠妻忙,萌宝一箩筐(13)

确实,他说过,要她睡地上,他才能睡床上,可是这个傻丫头,竟然如此听话,她不是很乖张很狡诈的么?为什么不趁着她自己脚脖子扭伤,而“要挟”一下他,让她睡在床上呢?

在言衡的回忆中,能如此对他“言听计从”的也只有那些宫娥和侍卫,而对他欺负的也只有那些不知道他身份的流氓无赖和富家子弟,但是,那些人都让他很反感,到是这个姑娘,对他时而言听计从,时而捉弄欺负,他却并不觉得她很讨厌。

“额——咳咳——你醒了啊?不好意思啊,我——嘿嘿,有那么一丢丢的困。”

陶夭夭实在太困,往前一栖身,虽然有言衡极快的伸手去接着,但是她还是很顺利的控制住了自己前倾的身子,所以,她并没有碰触到言衡的手掌,而言衡反应也十分的敏锐,看陶夭夭收住了身子,他又十分迅速的收回了手掌。

“恩。”言衡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哦,我再看看你的脚哦。”陶夭夭嘟嘟囔囔的说完,然后便揉了揉迷迷糊糊的双眼,探身下去,十分小心翼翼的查看闷葫芦的脚。

她那十分认真的模样,甚至有点呆呆的萌傻,言衡内心再次的被眼前的情形所触动。

“哦,好了很多呢,好吧,我再给你换一次药膏,明天早上就会好很多了。”陶夭夭真心觉得自己的眼皮已经陷入了极其激烈的焦灼战中,睁开眼真的好难。

第18章 强迫给她换衣服

言衡看着那个笨呆呆嘴里嘟嘟囔囔的姑娘,不禁的再次勾起嘴角儿,一丝温馨的笑意。

陶夭夭是没机会看到这一幕了,她现在正在和瞌睡虫大战当中,一边鸡啄米的点头,一边迷迷糊糊的给言衡涂抹草药膏。

嘶嘶——

言衡的脚被陶夭夭的小刷子给弄痛了,然而,他还是紧紧地咬紧牙关,没有出一丝的声音,他——怕将那个困到鸡啄米的姑娘被惊醒。

终于,陶夭夭胡乱的将草药给涂抹了一遍,嘴里再次的嘟嘟囔囔的靠着旁边的木柜子睡着了。

言衡看着那个睡的死沉跟猪一样,口水流成小溪一般的姑娘,便轻轻地下了床,一双极其有力的臂弯,将那柔软无骨的清瘦身子抱起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将自己唯一的那床薄被子给她盖好。

言衡转身吹了灯,便和衣靠着墙壁,抱着双臂,入睡了。

他早已经习惯,睡觉都是抱着双臂的,他始终没有办法让自己睡得很沉,因为,他毕竟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乡村野夫,而是一个伺机起兵,救出父皇的皇子。

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天亮,言衡觉得后背有些酸痛,肩膀也有些麻木,当他有些疲惫的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子竟然四脚八叉的抱在他的身上!

言衡顿时心惊肉跳起来,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拎起来从窗户直接扔到大门外!

她竟然敢趁着他熟睡的时候,对他做出这样无耻下流的事情!简直是恬不知耻!

“额——老妈,我才不要相亲,我有毛毛熊,抱男人多没意思,不如我的毛毛熊软,不如我的毛毛熊乖,不如——额——”

就在言衡要将心中所想付诸行动的时候,他听到了陶夭夭的呓语。

言衡那双阴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趴在他身上的陶夭夭,看着她依旧是口水直流,毫无睡相可言的糟乱模样,他抬起的大手,竟悬在半空。

他真是咬牙切齿了,这个脸皮比天地还要厚上百倍的女子怎么——

不过,他瞧着陶夭夭似乎真的在做梦,虽然他不知道陶夭夭口中那个含糊不清的称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似乎能明白陶夭夭是在跟一个长辈说话,因为她那撒娇的口吻和乖巧的表情。

她难道当他是她所说的那个什么毛熊?毛熊又是个什么人或者动物,又或者是人的称呼?

不过,从她的话中还能得知,她抱着的定然不是个男子,并且,她不想嫁人。

只是,言衡对于陶夭夭这种睡着了就趁着迷糊占别人便宜的行为,还是有些愤怒,所以,他便将她像个枕头一般的往旁边一扔。

言衡便坐在那里,等着被摔醒的陶夭夭睁开眼,他再跟她理论!

是的,他此时此刻真的很想骂人。

只是——言衡坐了许久,却见陶夭夭竟然又像刚才抱着他那样的抱着棉被睡起来。

他无奈,难道这胡乱抱着东西睡觉也是一种癖好?算了,他干脆准备穿鞋下地,去做些事情。

咦?他脚上竟然除了一些烫伤的痕迹之外,十分的干净!昨晚上他明明比她睡得晚啊,明明是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靠着墙壁睡着的啊?这是谁给他洗了脚?

言衡的目光再次的落到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陶夭夭的身上。

此时此刻,心中的感觉竟然十分的复杂,于是,言衡便穿上鞋袜和外套,出了木屋。

他坐在小院里,将昨天高连顺带人来闹场子导致的凌乱,好好收拾一下,又将那个草堆好好的整理一番,毕竟,陶夭夭被他扔了好几次在草堆上,而那个女子每次都是连滚带爬的从上面下来,早已经把草堆弄的像鸟窝一样凌乱不堪了。

做完了这些之后,言衡抬眼看了看木屋,又抬头看了看东方的太阳,不禁的蹙了蹙眉,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她还没起床?哪里有这么懒惰的女子?

亏了她不愿意嫁人,如果嫁人之后,肯定会被婆婆给骂上天了。

算了,反正她以后怎么样,她又被别人怎么收拾,干他何事?

言衡将锄地的锄头和用来麦收的镰刀用磨刀石又磨了磨,他再次的想起了以前在外带兵打仗时候,亲自磨剑以激励战士们的情形。

“额——呵——”

一阵打哈欠的声音,从木屋门口传来。

言衡没有扭头,那凌厉冰冷的目光,从镰刀上收回,只是,并没有看向陶夭夭。

因为此时此刻的言衡,总觉得自己昨晚上受了点委屈,他想收拾陶夭夭。

“睡得好累啊,黎明那会儿,不知道我是做梦还是怎么回事,竟然觉得有人将我狠狠地扔了出去,唉,脖子好痛,额,肯定是做梦了——”陶夭夭一边伸懒腰一边碎碎念一边朝着水池走去。

言衡依旧是冷冷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喂,闷葫芦,早上我们就吃点稀粥吧,小菜我会做的丰富一点,恩,早餐必要要做到丰盛并且营养均衡,这样才会身体健康。”陶夭夭十分流利的说着她的养生之道。

言衡却冷冷的瞥了一眼清瘦娇弱的陶夭夭,心中腹诽,“说得好听,既然那么丰盛,却把自己丰盛到这般的身板,也真是个奇才了。”

只是言衡对于陶夭夭的前一句话,却有点心虚了,毕竟,陶夭夭所说的做梦,并不是她的梦境,是他,是他言衡,结结实实的将她给扔到一边。

反正也不是他去做饭,只要她做,他吃什么都行,因为言衡自然而然的认为,陶夭夭做的饭菜都是美味。

“喂,阿衡,你今天下地么?我瞧着浣沙溪边上,你那三分田,今年的小麦长势不错啊。”

言衡正在胡乱的想着一些杂事,被篱笆墙外的声音给惊扰了。

他扭头看过去,一脸的面无表情,见说话的人是光棍孔大海,便垂下了眼睑,淡淡说道,“今天不去,去清溪镇。”

“哦?那不错哦,我正好今天也没什么事,不如,我和你一起?”孔大海一脸期待的问道。

“不用,我带我媳妇儿去。”言衡竟然如此直白的拒绝了人家。

第19章 恩爱秀的猝不及防

正巧这时候从木屋中走出来的陶夭夭刚好听到了言衡的这句话,她不禁的很吞口水。

虽然,她在内心深处确实“觊觎”这个闷葫芦,但是,不管是多么柔情似水的女子,也不管多么豪情万丈的女汉子,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汪清泉,那么一锦丝绸,是羞涩的是粉红的。

陶夭夭不禁的垂下卷翘细长的睫毛,有点小小的尴尬,她原本还以为,闷葫芦能将她留下来,无非就是想吃她做的美味,而她为了能留下来,也用“坏坏计策”让云暖村的妇人八卦她是他的妻。

毕竟,男人都是好面子的,更何况,陶夭夭虽然和这个闷葫芦相处时间短,但是凭着女人特有的敏感,她知道这个闷葫芦比起普通的男人,更加的要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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