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人不答,眯着眼在感受他手指的刮蹭。
“嗯?”温生羲指甲盖刮过那在汩汩出水的顶端,一下然后又收回去,又是一下。
“嗯。”周望舒咬着牙应声。
温生羲看着他这副模样,不依不挠,“说话。”
周望舒不答。
温生羲笑,另一只手顺着他腰间摸上去。
指尖像是在点火的火棒,所过之处,周望舒战栗着。
“快点。”温生羲偏头含住他一侧的耳垂还在勾他。
“…听…话。”周望舒咬着唇,身体忍不住往温生羲怀里靠,他一手握着他下面,一手在他胸上轻揉慢捻,嘴唇又含住他敏感至极的耳垂。
周望舒快要受不住了。
“乖。”温生羲咬了下他的耳垂,拎起他的上衣衣摆放在他唇边让他叼着。
周望舒摇头要拒绝,他微眯着眼,那微微掀开的眼皮底下已是藏不住的媚意。
“听话。”
周望舒呜咽一声,张口咬住衣摆。
这人堵住了他的顶端。
温生羲握着他腰间的手往后一移,就撑着他往后仰,头低了一下去,一口咬住半边红尖。
红尖尖已经生硬,温生羲舌头一舔,周望舒就受不住地呜咽。
周望舒张口想骂人,却叼着自个的衣摆,知道要是掉了,温生羲会欺负他,可是不想就这么被控制,就扭着身子要避。
却被温生羲一边咬着一个,牙齿碾磨,一边指腹摁上去,缓缓地揉着。
底下的那只手也不闲着,带着周望舒的手,来回地抚摸,套弄。
周望舒浑身都要炸了,他从来没有过,用手做,都能有这种感觉。
难受,后庭难受,他被温生羲开发过的身子,难受。
前面又被温生羲的手弄得爽。
他唇被堵住,他想出声,却被温生羲抵着,说不出话。
“…哥…哥,哥哥”终于,他控制不住地松了衣摆,出声唤温生羲。
温生羲置之不理。一个劲地变着花样,套弄着他的小望舒。
却使坏地一指堵着他的前眼不让他射。
周望舒眼睛发红。
“…乖,”温生羲抹了抹他的眼角,哑声哄他,“再等等。”
“哥哥…哥…温…温温…”
“啊…”
“嗯…啊…不…不要,”
第50章
他还是接了,温生羲还站在他身前给他擦着头发,周望舒微垂着眼,拿着手机没说话。
电话那边也没声音。半晌,周望舒失了耐性,拧眉,“有事就说。”
蒋静轻笑一声,“晚上回家一趟。”
周望舒嗤了声,“凭什么。”
“钱我已经打到你卡上。”蒋静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望舒随意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伸手揽住面前人的腰,站起身,抬手撩了把头发,“差不多干了。”吧唧就亲了温生羲一口,“谢谢温温,我先去换衣服。”
温生羲看着往卧室走去的身影,刚刚他全都听见了。
“叩叩”温生羲敲了两下门,靠在门边,见背对着他在套裤子的人回头,他撩眼勾着笑,“宝贝,我穿什么。”
周望舒看着温生羲身上穿着的简单的白t和短裤,眼尾上扬,三两下拉好裤子拉链,“你自己挑啊。”
他绞着调子,嘴角漫不经心地勾着笑。
温生羲走过去,手牵着裤子边缘拉了下,他里边是真空的,“底裤呢,我穿你的?…嗯?”一把扣住他的腰,低头,眉眼相视,那透亮的黑眸里倒影着周望舒脸。
周望舒腰间一痒,脚步不禁想后退,他微仰了脑袋,道,“你要愿意我是没有意见的。”他笑,眼角上挑,眼里带着光亮。
温生羲抚了下他的眼尾,“可惜尺码不合适。”他慢条斯理地说。
“温生羲!”
“想什么呢。”温生羲懒洋洋地拍了下周望舒的头,“我是说我们腰不一样。”
周望舒呵呵一声,拉开一个抽屉,随意拎了条黑色的递给他,“有弹性没事。”
温生羲当真扯着那底裤的一角拉了下。
周望舒眼角一抽,“这是新的,那柜子里的衣服大多也都是新的,你照着没拆吊牌的穿,我出去打个电话。”
他说完,拎着外套就出去了。
客厅跟卧室离得很近,温生羲听着他踩着拖鞋拖拉的声音,不像是只去了客厅。
“在哪。”电话一通,周望舒直接问道。
江耀刚拿到手机,才回完消息还没来得及看群聊,周望舒就甩了电话过来。
“在家啊。”江耀狐疑地瞄了眼时间,这大早上的,他还能在哪。
“之前不是说在跟进项目吗。”周望舒啧了声,手里拨弄着打火机,火苗咻地窜起,又啪嗒熄灭。
“害,我这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住。”江耀浑不在意,他不想说那些糟心事。
周望舒轻嗤了声,也不问,“蒋静让我晚上回去。”
“她让你回去做什么?”
周望舒,“没说,给了钱。”
江耀皱眉,“小斐最近没有问题。”
“我知道。”周望舒点燃烟,夹在手上看着,“周江川遗嘱上有我的名字。”
“卧槽!”江耀差点蹦起来,旁边拖地的佣人看了他一眼,他捂着听筒急急忙忙地上了楼。
“你刚没在床上?”周望舒挑眉,他不是不到十二点不下床吗。
“昨天没浪。”江耀没好气道。
“怪不得昨晚在陈遇那没看见你。”
江耀提起这事,屁股还疼,“周明瑄跟蒋静什么意思,那周明瑄凭什么把你赶出去,周江川死的时候,不还是承认你是他儿子吗。”
周望舒嗤了声,“他没那个种不承认,我对遗嘱没兴趣,周家也没几个钱。”他说着抖了抖烟灰。
江耀抽了下嘴角,您之前穷的时候可是惦记过这遗嘱的。
“欸,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
“忘了,”周望舒回身看着朝他走过来的温生羲,掐灭了烟。
江耀服了。
“晚上没事的话就八点在路口等我,老规矩。”
“我约了人!”江耀拒绝这差事,谁他妈要去接应他,看见那两女人他膈应。
周望舒没给他机会,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好了吗?”周望舒看着穿着咖色长风衣的温生羲,里头是高领的白绒衣。
周望舒挑了眉眼,他从没穿这么规矩过,明明是他自己买的衣服,穿温生羲身上就跟是他的似的,认主了,看着就靓。
温生羲盯着他右手食指上那一小块的淡红色,是刚刚烟头烫的,他像没感觉一样,都烧到烟蒂了。
“嗯。”温生羲移开视线,拿起他随意丢在沙发上的黑色夹克。
“开你车还是我车。”
“开你的,去你医院那边吃个饭,然后把你送回去,你下午还要上班。”
温生羲只请了半天假。
“你呢。”温生羲挑眉。
周望舒推着他去换鞋,“回来睡一觉,下午四点半有课。”
温生羲嗯了声,弯腰换鞋,他早上明明洋洋得意地在说今天他没课,不用请假。
“操。”周望舒突然想起。
见温生羲抬眸看过来。周望舒扶额说道,“我忘记叫人把车开回来。”
昨晚他是真没想起这事。
“现在坐车过去开。”温生羲说。
周望舒看了十一点了,“先吃饭,你早上没怎么吃。”
“好。”温生羲点头。
周望舒把人送到办公室,看着温生羲吃完一盒冰草莓才走。
先是去上次周小斐看病的医院找医生询问了下,得到说,如果短时间不遭受刺激诱发病情的话,就可以进行缓慢的药物治疗。
周望舒让开了一疗程的药。
趁时间还稍早,周望舒开车去了南郊的寺里。
寺庙是个小寺庙,在南郊的一座无名山山上,周望舒知道它时,它还要小,这几年去礼佛的人倒是多了些。
来开门的人看见他,眼睛亮了一瞬,双手合十,“周施主。”故作老成的声音。
“小师父。”周望舒见他又长高了个,勾唇,“最近是不是晚上又偷吃了?”
“我没有!”才十岁的孩子听到这,险些跳起来与他争辩。
“好了。”周望舒拍拍他肩,带着他往里走,“多吃点长高。”
“师父今天不在。”小师父抿着唇点了香递给他,还是不大高兴。
“我又不找他,我来找你的。”周望舒拜了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