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70)

作者:吨吨吨吨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然而她怀里的地熊却突然叫了起来,还非常生气地朝着空气中某一点拼命地嗷叫,初久回过神来,立马察觉到外面有人,只是不待她起身下床,那道气息就瞬间消失,不知去向。

初久稍稍凝神,随后便是一惊。

那气息……是秦温纶的!

他居然来了!

初久心里一阵打鼓,秦温纶都来了,外面那动静显然就不是普通的什么偷东西的贼人。

她方才听到的时候就很奇怪,再怎么傻的贼人,会上山来专门抢个观?只是当时觉得大概是闲大胜单纯无知被糊弄,现在一想,比她方才猜测的都还复杂许多。

秦温纶居然也过来了,他又是想过来做什么的?

只是不待初久细想,一道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快走过来,初久忙不迭收回目光,再次看向门口,不多时,就见一袭白影出现在门口,裴长渊又是激动又是着急,快步走进了屋,二话不说走到床边。

初久忙抬手想将自己撑起来向裴长渊行礼,可这手方动,就被裴长渊捉住,

他一搭上脉,脸色沉如积墨,好一会儿才缓缓散开:“你这身体……”

话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初久还不曾见他面容如此严肃,一时忍不住在心里打鼓,喉咙也干得要命。

看裴长渊这表情,初久都要以为他什么都知道了。

只是对方不动,她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裴长渊的脸色好了些,他将初久的手放回床边:“你刚醒来,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初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着这裴长渊要是知道她的身份,又怎么还会这么同她说话,难不成是试探?可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又为何要面容如此严肃?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初久只得沉默。

可是沉默太久,又容易叫他起疑,初久皱着眉想了片刻,最后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还……还好。”

“看来这药真是有效。”裴长渊拉了椅子在她床侧坐下,“那日你倒下时可真是吓坏且南了。”

初久眉头一跳。

“他怎么会……”

“他把你的事都告诉我了。”

第77章

果然……

初久的眉心低了下去,心中一紧,既然裴长渊都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如此同她说话,反倒是叫她愧疚。

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但光凭自己的身份,恐怕也不能让他原谅自己。

但这几日师徒恩情,也作不得假。

初久哑着嗓子开口:“对不起,师尊,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只是我……”

然而话没说完,就听裴长渊气鼓鼓地说:“你不过是中毒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为何要瞒着我?难道你觉得我这个当师尊的如此无用,连个解药都没法帮你拿到手么?”

初久:“…………?”

不对啊,要是他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怎么会是这个语气?

初久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裴长渊,见他所说并非为假,神情十分认真的模样,这才小小地松了口气。

看来晏且南并没有什么都说,只是……稍微说了一点?

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反正先认错总是对的,初久立马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低垂下脑袋,声音细细小小的:“徒儿并不是这么想师尊的,师尊在徒儿的心里是一顶一的好,徒儿知道自己错了!”

“知道错了有什么用?得到自己毒发之日再叫师尊胆战心惊,这便是你的知错了?”

语气有点凶,听得旁边的地熊都忍不住生气地凑过去,嗷呜地咬住裴长渊的袖子权作警告。

只是完全没入裴长渊的眼:“你入清云观之前,为何不答应且南去取解药?”

初久:“…………?”

她也想啊,可这什么不答应晏且南去取解药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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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片漆黑,却叫裴长渊看清了她脸上的迷惑,心里稍稍一动,还以为是初久有什么私心不想回答,一时又有些生气:“不管你和且南之前发生了什么,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怎么能拒绝解毒?”

初久心里满是问号,脑子转了片刻,大概是知道晏且南说了什么瞎话,告诉裴长渊自己不肯同他去解药之类的,一时看不透晏且南的操作,但他说都说了,自己在这边反驳解释,说不定会被裴长渊误会成自己还和晏且南有矛盾。

她只得点点头,再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师尊,徒儿知道错了。”

这边裴长渊憋了两天的火呢,其实在看到初久醒过来的时候气就消了,然后在听到初久低低细细地撒娇说自己错了,这气都飘了,然后就没然后了。

他,威风堂堂的闲云君,是个气不过三秒的,被人一撒娇就只想抱抱抱宠宠宠的,一流长老,三流师尊。

他……没面子。

裴长渊,在初久看不到的地方,格外不高兴地撇了下嘴。

自己可是憋了两天的火呢!本来都打好了腹稿,一定要初久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让她在自己的指导下向晏且南认错,两人踏上寻找解药的征途,最后健健康康地回家来。

为此,他还特地去向最有经验的尊主取了经。

结,果,呢?

什么成就感,什么带着误入岐途的弟子回到正轨,什么让徒儿锻炼成长。

在他这边那都是——

屁,都,没,有!

裴长渊很挫败,可是他不好意思说。

初久太快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让他始料未及。

打了两天的腹稿,作了废。

难受得他心脏直抽抽。

#鬼知道他在尊主那边听了几百句嘲讽,才终于得出了一本人生道理大全#

结果用都没用上呢,就发现自家的徒弟真懂事。

自己摆个臭脸她立马就上来认错了。

其他长老座下都找不到这么乖巧懂事的徒儿。

不仅武功底子好,实力强,悟性高,会做得一手好菜,性格也不错,而且还很懂事,

骄傲,开心!得瑟!

#个鬼啊我也想像其他长老一样苦口婆心一次啊呜呜呜呜#

师尊心里苦,可是师尊不说。

初久心里也苦,可是初久没法说。

于是两个心里苦的人,相对无言。

沉默片刻后,裴长渊意识到正事要紧,虽然没法做个苦口婆心的师尊了,但该说的也得说,便团吧团吧把心里那堆傻不拉唧的期待都丢了出去,袖子一挥一收,勉强把受伤的心绑了个绷带,才终于平复了心情。

“既然你知道错了,待且南回来之后,便同他下山去,解了毒再回来。”

初久知道这时不好再说什么,便乖巧地点了头。

“关于那日我说要给你的宝物,今天我没带来,待你下山那日再给你。”

初久也不敢奢求,先练好好感度要紧,于是也不敢说什么,乖巧地又点点头。

裴长渊下意识地揪住自己的袖子,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在初久的屋里待了片刻,终于没抵住尴尬,想去找点吃的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让初久好生养着,随后离开了房间。

不多时后,闲大胜又折了回来,点了房间的蜡烛,让初久吃饱了饭,初久说要再睡一下,很快闲大胜就离开了房间。

待外面的声音都静下来之后,初久盘腿坐在床头,轻轻地叹一口气:“你们都出来吧。”

声音落下不多时,屋子的门便被打开,一大一小的身影从门口滚了进来。

初久撩起眼皮子一瞧。

呵,南吴,秦温纶都过来了。

她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秦温纶一眼就瞧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关上门后就主动跪下,道:“属下来迟,还请门主责罚。”

“我没让你们来。”初久有些被气到,她稍稍活动了下筋骨,发现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便披了件外袍下了床,走到两人的面前。

“属下知道!”秦温纶低垂着眉眼,从初久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见他柔软的发心,还是有上垂下去的几根软毛,配上他的那件大黑袍子,就像一只大黑狗坐在地上似的。

初久一时又有些气不上来,但在两人面前不能失了面子。

她清了清嗓子,问:“你们过来做什么?”

“是这样的!”南吴怕她生气,急忙解释说,“那天我看到门主被那个女人陷害,还昏过去了,我就用传音术告诉了秦护法,他带人一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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