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的时候，似乎是清醒了点儿。
莫如海记得，唐宁当时拽着他的手，眼角有一滴泪。
她的神情有种解脱，但又像是不甘心，她泪流不止。
他知道，她在念着那个人……
他亲了她，在她死亡的那一刻。
亲吻她的那一刻，莫如海流泪了——
可能没有人会信，他和唐宁结婚以后，虽然为了照顾她，每晚他们都睡一起，但是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她也不让他碰的。
他于她，只是一个很好的人，很会照顾她的人。
让她安心，不会去做侵犯的事情……
可是宁宁，那晚，我侵占过你，我是你的男人，也许是唯一的男人。
莫如海沉重地合上眼——
那一晚的事情，成了迷。
唐宁有没有和章万山发生关系？
如果没有，那章万山身上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是另一个女人吗？
如果是，那是谁？
这是莫如海穷其一生都想查出来的事情，但是他可能没有时间了……
他抽了一晚的烟，在天亮时，拿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了几行字。
他又看了许久，这才将本子锁进了密码箱。
做完这一切，莫如海觉得自己很累很累……明明才一晚没有睡，他却觉得像是过了一周。
博宇集团特助室。
小秘书急急推门进来：“章秘书，章老夫人来了，我们拦不住！”
章华抬眼，目光有些深遂。
随即，他就站了起来，整了整衣物。
几乎是同时，章老夫人挟带气势而来，行走虽然不便，但是那股子威严劲儿，波长三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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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老人家的接受尺度是真的大
“老夫人怎么来了？”章华微微一笑，离开自己的座位迎上去。
章老夫人在门口站定，威严地扫了一下章华的办公室，这才问：“伯言人呢？”
“章总还在纽约。”章华简短地说。
章老夫人的神情就不太愉快了，“你都回来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章总留在纽约大概是陪莫小北，给她物色大学，章总十分在意您的感受，所以可能会将莫小北放逐在纽约！”章华说得顺畅。
章夫人一愣，然后就有些不敢置信：“他要将莫小北安置在纽约？”
“章总有这个打算，不过还没有决定下来。”章华浅笑。
章夫人冷笑：“他还知道丑！到底是送远一些，不让别人知道他做了这样罪孽的事情。”
对于章夫人的话，章华表示……老人家的接受尺度是真的大。
章夫人话锋一转，十分不满地说：“他现在倒有时间花这个心思，我听说昨儿沈如接触了华瑞公司的人，你们到底还想不想拿下莫氏了？”
“老夫人，如果我们明刀明枪地去谈合作，你说沈如会同意吗？”章华苦笑。
章夫人的声音冷冷的：“只要价格出得高，这个女人会肯。”
章华没有吱声。
章夫人怒敲着手上的拐杖：“给我拨你们章总的电话，我要和他说话。”
她的声音近乎是咆哮了，外面送茶的秘书又机智地退了回去，决定不当这个炮灰。
章华用内线拨了章伯言的电话，响了大概七八声才接通。
“用免提！”章夫人威风凛凛。
章华握着手机，神情有些为难：“老夫人，这个可能……”
“我妈让你这样做就这样做！”一起来的章仲羽在一旁哼哼。
章华的眼里染了一抹笑意，“那你将门关上。”
章仲羽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将门顺手带上了。
章华立即将电话免提……
从那边传来声音是章伯言的没有错，但是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经验和常识的人，都知道，那略带微哑的声音，还有凌乱的气息，代表他正在做某种运动。
“章华？”章伯言的声音暗哑到极致，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按着某只毛皮小动物的肩头，不许她乱动。
即使她拳打脚踢，他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低低地笑，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没有停止享受，面上带着一抹恶劣，巡视着属于自己的小东西。
章华有些不自在，“是老夫人找您。”
那边，章伯言的目光落在莫小北的面上，用唇语告诉她：“是我妈！”
莫小北一下子又羞又气，伸出小脚来踢他的肩头，“你放开我章伯言，你变态……你和你妈打电话，你按着我干什么呀？”
章伯言仍是按着她，薄唇覆在她的耳际，低喃：“你说我想干什么，嗯？”
说完，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想干的是什么！
莫小北一下子就捂住了脸，“你不要脸！”
但是他那样强悍，她根本就躲不开，最后还是软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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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章总也只是偶尔放纵！
她的小脸别在一旁，被欺负得眼皮都是粉粉的，长长的睫上沾着几滴泪珠。
看着她这样，他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声音放轻了些：“妈，有事？”
章夫人肺都要气炸了，哪里顾得上问莫氏的事情，啪地一下就将电话挂了。
心口起伏着，对着一旁的章仲羽开口：“我们走！”
章华忍着笑，将电话放好，恭敬地说：“老夫人我送您下楼！”
“不需要了！”章老夫的目光冷如寒冰：“你们两个孩子，现在都学坏了！”
章华微笑，很风清霁月地说：“章总也只是偶尔放纵！”
章夫人又是一声冷笑：“偶尔放纵！？”
骗鬼吧！现在纽约时间可是夜里一两点了，还在女人身上，这叫偶尔放纵？
纽约这边，章伯言将手机扔在一旁，捧着她的小脸仔细地亲，故意咬她的小耳朵捉弄她：“北北，你说现在我想干什么？”
她简直是听不下去，捂着自己的脸不让他亲……
但是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不让他亲脸，他就做出更过份的事情来。
情好之际，他是什么也做得出来的，莫小北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
终于，一切平静下来。
她汗津津地窝在他的怀里，小手轻轻地划着他的心口，“章伯言，你不怕你妈妈生气？”
他妈妈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他妈妈，但是她是羡慕他的，至少他有妈妈。
莫小北说着，小心思有些重，之后就趴在他的怀里，学着小婴儿那样……
章伯言感觉异样，低头一看，有些意外——
伸手轻轻揪起她的头发，有些哭笑不得：“莫小北，你20岁了，还做这种事情？”
而且他也不是女人，更不是哺乳期的女人……
莫小北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不出声了。
他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起来，他的小北，可能还没有尝过妈妈的滋味。
他低头，贴着她的额头，什么也没有说。
莫小北的小手抱着他的腰身，刚才的感伤已经没有了，一会儿又有些调皮地问：“章伯言，我能叫你妈妈吗？”
他捏她的小脸：“看来你还没有很累！”
说完，重新将她困住，他亲着她的嘴角，呢喃：“以后叫哥哥，嗯？”
莫小北咬唇，“你变不变态啊，还角色扮演啊？”
章伯言的黑眸很深遂，看着她缓缓地说：“如果真是角色扮演，我这辈子只会是一个角色。”
他说得很认真，莫小北的心里窝了个草，然后就被他抱起，花式逼迫……
最后的时候，莫小北趴在他的肩上，软乎乎地叫他‘哥哥’，本来以为他会放过，但是章伯言反而更兽性了些……（此处又是省略一万字！妖妖知道你们不差这点儿流量~哈哈~）
等他终于餍足，抱着她冲洗过后，一起窝在被子里，她像是毛皮小动物一样窝在他的心口，彼此都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虽然他没有给过她承诺，她也没有说过()婚内燃情：老公，早上好
第150章 老夫的少女心啊！！！！！
莫小北微闭着眼，声音很轻很轻：“章伯言，我不知道。”
她说着，就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然后声音更小了些：“以后，你能不能将衣服给……脱掉啊，穿着衣服做，很奇怪！”
她说完后，又仰着头看他，只敢看一眼，又埋了头去。
因为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