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凶手有两个人,A和护士,窗户上有一根细棍是松动的,护士将它直过来,等把B带过来,就把他推过去,等他死了,又把细棍横过来,将准备好的另一根细棍插进死者的伤口,然后,迅速离开。
8撞车
我女朋友被车撞死了。根据回忆者说,她是突然冲出来的,当时,我在七楼的家里,妈妈在做饭,爸爸在阳台给花浇水。她是第一次来我家,我给了她准确的地址。她死了以后,我难过了很久。守灵的日子,爸爸来安慰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养了两年的吊兰也在同一天不见了,所以,我又买了一盆新的。听完爸爸的话,我哭得更伤心了。
答案:女朋友就是被掉下来的吊兰吓了一跳。
9坠下
背着地躺在楼底下的是刚刚越狱的在逃犯,经法医确认,他是摔死的。早上六点多被人发现。巧合的是,七楼住户女主人被人杀死,早于在逃犯近三十分钟,由于二人是分房睡,丈夫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在杀人的凶刀上找到了在逃犯的指纹,地上也都是他的鞋印,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有贵重物品遗失,最终,在在逃犯的背包里发现了被盗的物品。邻居们都推测,在逃犯就是杀死女主人的凶手,他杀了女主人后打算从来时的窗户离开,一不小心掉了下去。警方经过分析,却不这么认为。
答案:凶手是丈夫。他杀了女主人,过了快三十分钟走到窗前想呼吸最后一口空气,推开窗的一瞬间,在逃犯掉了下去,他跑下去一看,人已经死了,于是,把自己的鞋和他交换,,顺便提取了他的指纹,又回去将贵重物品放进了他的背包,警方不这么认为的理由有,一,杀人和寻找财物时不可能不发出声音,也不可能没发现在另一间房的男主人,如果他想找更多的财物,肯定会找遍所有房间,除非他压根就没进来,二,凶手有门为何不走,非要冒险走窗户。
10外遇
A怀疑B要杀他,B是他的妻子。他呼唤新来的管家C,手里拿着一瓶花生,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在哪发现的?”
“收拾房间时,无意中找到,”C说,“就在夫人平时吃的阿莫西林旁,混在药箱里。”
“把它放回去,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杀我没那么容易,A心想,我和你前夫不一样,于是,第二天,他去了一趟花市,买了一堆油菜花,但并没有插起来,而是捣碎了,一点一滴地掺入药内。
晚上,A问B最近在忙什么,B说,“警察又来找我了。”
“为了D?”
“不,是为他失踪的弟弟E,他好像在他哥哥死亡前就失踪了,大家都说他患了绝症,估计在哪等死。”
“我见过他们的照片,像照镜子。”
“正常。”
A说,“我发现你和F最近走得很近。”
B摇摇头。“生意而已。相信我,我不搞外遇。”
A说,“可,我们俩就是外遇。”
B懒得理,说,“那不一样,我和D没有感情。”
A说,“他也没有心脏病,可还是因为心脏病死了。”
B转过头,看着C,说,“今天的鱼有股怪味,是不是不够新鲜?”
C解释说,“不是,添加了一种新佐料而已。”
睡觉前,B吃完阿莫西林就要睡,A走过来,依习惯吻了B,但是很快二人很快就开始抽搐起来,他们大声呼唤管家。
管家没来,走进来的是一个他们曾经熟悉的面孔。在临死前的一瞬间,他们什么都明白了。
答案:D和E是双胞胎。D发觉妻子出轨,还想杀他,于是找来患癌的E,E代替D死亡。之后,他整容成C,来当他们的管家,挑拨二人的关系。A在药里掺入了支气管炎患者最害怕的油菜花粉,B对花粉过敏,C在鱼里掺入的新佐料是花生,因为A对花生过敏。B吃下了药,A又吻了吃下掺有花生的鱼,所以,二人都由于过敏而亡。这是一起完美犯罪,装花生的瓶子上有二人的指纹,A摸过,B可以在她死后加上去,警察一查就知道他们的病史,再调查他买过油菜花的事,就会怀疑丈夫得知妻子想杀自己,于是先斩后奏,岂料妻子也在同一时间设下圈套。
11奇特的对话
“好完美的身体。”A躺在B旁的另一张床上说。
“好聪明的脑袋。”B在心里默默地说。
第二天,B躺在A旁的另一张床上说,“好聪明的脑袋。”
“好完美的身体。”A在心里默默地说。
C手里拿着钞票,乐滋滋地说,“好多的钞票。”
第三天,A躺在B旁的另一张床上说,“这不是我的身体。”
B在心里默默地说,“好复杂的脑子。”
C不乐意地说,“麻烦。”
第四天,A和B都躺在各自的身旁,没有再说一句话。
答案:A和B做了换头手术,可是,做完就后悔了,想换回去,手术却失败,二人都死了。
第49章 桥南照相馆
江左走进旗杆新村的桥南照相馆。他想拍几张一寸照去面试。已经三个月没工作,信用卡额度早已透支,银行天天催债。
被逼入绝境,他打算尽快把债还了。照相馆布景很平凡,甚至可以说粗糙。这是一家夫妻店,但从未见过他们露面。一走进去,竟有一股子逼人的气氛,馆内亮着微弱的灯光,似鬼火一般摇曳。店主从暗室里走出来,问,面试?
他生硬地点点头。这时,老板娘一身油烟地由侧门走进来。她示意江左坐好,店主跑去调光,不到一分钟,她就给了一个OK的手势。
临走前,店主嘱咐他下午来取。他来晚了,走在路上,差点被天上掉下的花盆砸中,店主却要重拍,说曝光过度,他一想,也就一分钟的事,于是欣然应允。第二天一早,他又没去成,家里进来一只黄鼠狼,在追捕的过程中,头撞上了铁架子,送进了医院。
一天后,他出院了。他想等伤好了再找工作。在家躺了三天,再去照相馆,发现馆内一片狼藉。店主说,馆内遭了贼,东西都没了,仍要重拍。他向店主表达了同情,店主却仿佛没事人一样,调好光,让老板娘来拍,又是一分钟。
店主嘱咐他,冲印需要时间,后天再来。他点点头。回去的路上,他想起了那个让自己透支额度的女人,既伤心又不解气。她叫魏芸,是一个专靠欺骗男人上位的女人,爱慕虚荣,渴望嫁给富豪。她也确实做到了,在那之前,她把江左甩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骗,却是伤得最深的一次。他成了一个独身主义者,不再对爱情抱期望。他很想早点赚到钱,把债还了,可照个一寸照竟如此坎坷。旁边就这一家照相馆,他也懒得跑太远。
路上,他一门心思想心事,一辆卡车冲过来,他差点就没躲过。与死神擦肩而过,他渐渐有些后怕。平常很霉,大不了一个月碰上一回,为什么去照相馆以后都会出事,一次不落?
第二天,他一个人吃着冰淇淋,眼睛不忘了左顾右盼。他生怕又会遇上什么可怕的事。这时,迎面而来两个人,一个人在前面走,边走边敲铜锣,中间横着一根棍子,后面的是一个盲人。
原来是瞎子算命。江左从不信那套,正准备走过去,却听见有人开口,兄台且慢。说话的是瞎子,他回过头,瞎子正面看向他,你被邪祟看上,多加保重。他什么也没说,竖了个中指,离开了。
再去照相馆,店主把洗好的照片给了他,装在一个印有“桥南照相馆”标识的白色小袋中。他付了十块钱,转身便走。
回去的路上,他比以前更加小心。他安全地回了家。到了晚上,他才打开小袋,准备明天去应聘。可是,里面的照片却叫他气愤。
谁应聘拍黑白照,不行,必须重拍。于是,第二天他又去了。照相馆和往常一样,没有太多光亮。他本想义正言辞地训斥一番,要求免费重做,还没开口,店主就说,昨天电脑坏了,帮你重拍吧。
见认错态度良好,江左倒没脾气了,说,谢谢。不一会儿,老板娘又一身油烟味地由侧门走出来。她仍然不苟言笑,调好光,又是一分钟。
下午,他再次走进照相馆。店主不在,灯光好像比以往更暗了,安静地像坟墓,老板娘走出来,他住院了,你急要吗?
都一两礼拜了,还问我急不急?江左无力吐槽,只盼望越快越好,再也不来了。老板娘深思熟虑一番,我给你重拍一次,现在就能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