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既奶又凶(穿书)+番外(9)

舒锦芸自是不可能如实相告,打着哈哈,“没什么,就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

“难不成是因为朕要留宿在广安宫?”程奕信坐在了床边,不紧不慢地脱着鞋。

“呵呵,”舒锦芸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也不敢揭穿,等一下!他要留宿在这儿?别!他怎么在脱衣服?

“皇上,住手!”她急急冲上去,阻止了他宽衣解带的手。

程奕信挑眉,“为何?”

烛光轻晃,映着他俊俏的脸,和略带怒气的眼,舒锦芸脱口而出:“您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亲自脱衣?”说完,她想抽自己两巴掌,这说跟没说一样,自己怎么那么怂?

“那……皇后来”程奕信故作为难,一脸真诚。

舒锦芸急急摆手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皇上也应是如此的。”话音未落,她已脱了鞋,爬到了床的最里侧,盖上了被子,还特地给程奕信留了一床。

她背对着程奕信,双耳从被中探出,关注着程奕信的一举一动。

他脱衣了,他上床了,他掀被子了,等一下,他好像掀的是我的被子。

舒锦芸猛地回头,牙齿磕到了程奕信的锁骨,留下淡淡的齿痕,两人齐齐低声痛呼一声。她往后缩了缩,“皇上,您……”

“嘘,睡觉。”程奕信环着她的腰,像报复般,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反正你不是说朕不行吗?”

闻着他身上淡淡地药草香,舒锦芸不敢乱动,生怕把他的伤口弄裂。

说实话,她很享受被人抱着的感觉,当自己绝望无助的时候,可以安慰她,鼓励她,可在现实生活中,她到死也没有遇见那个人,而现在,是有人抱着她了,可是……

她的额头靠在程奕信的颈间,感受着他喉结的上下震动,她的神思逐渐迷离。如今,她就是舒锦芸,这份爱,她自己也是有资格享受的吧?

“说服”了自己后,她反抱住了程奕信,而她腰间的手箍得更紧了。

“阿芸。”

临要入睡时,她迷迷糊糊听见了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朕太累了,”是程奕信,他的话像是含在嘴里,模糊不清,“三哥要至朕于死地,母后也存有异心,还有……岳父。朕今日偷了一日闲,很满足了。”

别慌兄弟,你还没发现你的贵妃给你戴了绿帽子,不然,你得更烦。虽然是这么想,但舒锦芸仍是安慰道:“有我在,我会帮你的。”

“嗯。”程奕信应了一声后,再无声响,刚才那些话,如同他的呓语般,让人觉得恍惚。

翌日,舒锦芸醒来时,程奕信早没了踪影,她揉着眼问映儿:“皇上呢?”

“皇上去上朝了,离去时还特地嘱咐奴婢不要打扰娘娘休息。”映儿眼角含笑,语气暧昧。

舒锦芸刚想解释,却瞥到了窗外那抹烈阳,她的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辰时一刻。”

“糟了,忘给太后请安了!”舒锦芸匆忙下床。

“娘娘不用慌张,是皇上特允娘娘晚起的,太后不会怪罪的。”映儿宽慰道。

舒锦芸没有丝毫懈怠,“那可不一定!快给我梳妆!”

那夜,她无缘无故栽赃自己,就表明她与自己不对头,而舒续实特地写信让自己躲着点她,程奕信更是说她有异心。自己不得不防,这次恐怕要落把柄在她手上了。

果不其然,等她紧赶慢赶打地到宣寿宫的时候,太后正坐在前厅中央,冷着眼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与梁匾上的“恩逾慈母”截然不同。

不过奇怪的是,蔡絮浓也在,照理说她请完安就该回去了,今儿怎么还留在这儿?

但舒锦芸没精力思考那么多,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从太后的魔爪里逃出来。

“儿臣给太后请安。”她行了跪礼,以示歉意。

可太后并不买账,笑里藏刀地说:“现在是皇后掌管后官,哪里用得着给哀家请安?”

舒锦芸在心里默默措辞,但她并没有打算把程奕信牵扯进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必要给他添麻烦?

未等她开口,蔡絮浓上前插嘴道:“可能是姐姐一时忙坏了,忘了时辰,也是情有可原。”说着,她就要拉起舒锦芸。

舒锦芸哪里会接受她的好意?说不定是裹着毒药的蜜饯,她抬手打开了蔡絮浓横在身前的手。

没想到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蔡絮浓如此弱不禁风,踉跄几步,磕着桌角后摔倒在地。

哼!真是身娇体柔易推倒啊!舒锦芸在心里冷笑,这后宫的女人只会这些假摔的把戏吗?

血从裙中晕染开,在一个特别的位置。

小产?这么土的招数?舒锦芸虽心里不屑,但也无破解之法,这一次自己是真真切切地推了她,而她也没找到替罪羔羊。

蔡絮浓在自己婢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起了身,虽然脸色惨白,还是给太后行了个礼,“妾身有罪!连小日子来了都不知,脏了太后的眼,还请责罚!”

嗯?这是什么套路?不是小产?不甩锅给我?舒锦芸跪在地上,抬头疑惑地看着她。

第10章 药酒

“下去吧。”太后冷漠地摆摆手,而在她微皱的眉头之下,却是一双略显担忧的眼,虽然隐藏得极好,但还是被舒锦芸捕捉到了。

难不成她们背着自己狼狈为奸了?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除掉自己?没必要吧?原书中自己只是个侍卫就能弄死的配角啊。

目送蔡絮浓离开后,太后好像没了兴致,草草地批评了几句,并罚了五十遍的《女戒》后,便让舒锦芸退下了。

走出宣寿宫的舒锦芸仍是懵懵的,宫斗呢?陷害呢?废黜呢?只是罚抄写?

越想越不对劲的她,停下了脚步,吩咐道:“映儿,派些宫女在宣寿宫周围盯着,看看有没有往月清殿跑的。”

映儿虽困惑,但她还是领了命,对身后的宫女点头示意。

领了命的宫女们一路小跑着去了,脸上满是喜悦,自家主子终于开窍了,那自己在宫女中的地位也一定会水涨船高的。

“娘娘是察觉出什么了吗?”映儿问,一副欣慰的模样,以前的舒锦芸是绝不屑做这种事的,吃了不少亏。

“没有,只是觉得她们怪怪的。”舒锦芸步子有些许沉重,彩凤鸣玉薄纱袄裙在地上缓缓地拖着,发出细微地摩擦声。

“娘娘您走错方向了。”映儿小声提醒道。

舒锦芸望着眼前熟悉的小道,疑惑地说:“没有啊!这是会广安宫的路啊!”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映儿在故意试探自己?她已经发觉自己是假冒的了?

“您应该去乾政宫教皇上练字。”映儿将早上程奕信的话记得牢牢的。

闻言,舒锦芸松了口气,还好是自己想多了。

她佯怒道:“本宫还要抄《女戒》,五十遍呢!哪有时间教他练字?”说完,昂首阔步,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回广安宫的路。

映儿脸上刚泛起的笑意一下子又消失了,她的小祖宗仍然没有开窍,哎!

她急急跟了上去,打发了另一个宫女去乾政宫禀报。

幸好,程奕信没有追究,只是简单嘱托了几句类似注意身体的话,就让那个宫女回来了。

而那个去打探消息的宫女没有收获,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舒锦芸边抄《女戒》边想,还是她们发觉了自己正在查,稍微克制了一下?

除夕,华灯初上。

在阵阵爆竹声中,乾政宫内,白音道:“皇上,时辰到了,年宴要开始了。”

“还早,等朕批完这些。”程奕信并未抬眸。

“贵妃娘娘该等急了。”白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往常这种宴会,皇上总是去月清殿接上文贵妃一同去的。

程奕信有些不耐烦,道:“让她自己一个人先去!”他正在批边关传来的奏折,“她爹没完没了地讨要军饷,怕不是中饱了他的私囊。”

白音没有答话,只是向门旁的太监眨眼示意,让其通知文贵妃一声。

他侍奉过两代君主,能够拥有现在这个地位,全凭他的三不原则:不妄谈国事;不接受贿赂;不对主子的命令心存怀疑。

程奕信手中的朱笔时不时地在奏折上圈圈画画,末了,在结尾处写上大大的“驳”字,收笔时加大了力道,那一笔显得格外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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