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既奶又凶(穿书)+番外(5)

舒锦芸一时没了主意,自己手中只有一个她给皇帝戴绿帽的把柄,而且还没有实质性证据,实在不能拿她怎样。

要不找个时间和程奕信好好聊一聊?毕竟他也当事人之一。

但是要怎么开口?若是直接说出他被人绿的实情,依着他的性子,恐怕不等蔡絮浓出手,自己就死于非命了。

一轮半圆月高高地挂在空中,清冷冷地洒下银辉,像给万物镀了一层霜般,冰凉刺骨,舒锦芸不禁打了个寒颤。

“娘娘若是觉得冷的话,不如回宫?”映儿提议道。

“好。”

……

乾政殿内,灯火通明,一叠奏折下,是一名身形瘦削的男子--程奕信,他正低头批阅着奏折。

“等会将御医特调的化瘀散给绿浮送去,就说是她老家的偏方。”他对白音说道,眼睛却没离开手中的奏折。

“是。”

“他答应要见朕了吗?”

“是,不过……他要皇上您亲自出宫去见他。”白音有些为难,这是暗探传上来的,初听时他还特地问了两遍,才确保自己没有听错。

程奕信批好一张奏折,趁着这个间隙,他抬头望了一眼白音,“希望他值得朕出宫一趟。时间?”

“明晚戌时。”白音放下手中的墨锭,将批好的奏折叠放好。

“你明天安排一下,朕不希望有任何人察觉。”

“是。”

乾政宫内,又陷入了沉默。

……

翌日一早,舒锦芸敷着绿浮家乡的“偏方”,读着舒续实寄来的家书。

信中无非是让她低调点,要特别注意太后,倒是一句也没提蔡絮浓,末尾还特地添了一句“切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更是万万不可无啊!”

看着加粗的结语,舒锦芸感受到了如山的父爱,胸中的烦闷一扫而空,忙叫映儿准备了笔墨,写了封回信。

“娘娘,您这字?”一旁磨墨的古狄开口问道。

舒锦芸看着自己干净整洁的卷面,疑惑地问:“怎么了?哪写错了吗?”她可是谨遵语文老师的教诲,从不在错字上涂圈圈。

“没有,只是这字体,奴才是从没见过,怪特别的。”

“啊?”舒锦芸这才注意到她写的是瘦金体,这架空的朝代可能没有,她尴尬地笑笑,道:“怎么样?好看吗?我昨天刚琢磨出来的。”

古狄端详了一阵,说:“好看,运笔灵动,笔迹瘦劲,却不失有肉。”

“是吗?”舒锦芸拿起信纸欣赏着,把下半句“我也这么觉得。”生生咽回了肚里。虽然知道这其中有拍马屁的成分,但她还是很开心。

小时候顽劣,被父母逼着学书法,没想到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只是当年特立独行去学了瘦金体,好像太过显眼了,要好好把其它字体练练才是。

她对古狄说道:“你去给本宫找些书。”首先要摸清这个朝代兴什么字体,找个方向。

“不知娘娘要哪方面的书?”

“嗯……哪个方面都来一本吧。”看古狄有些不解,舒锦芸强行解释道,“本宫比较博学,什么都喜欢看看。”

“是,奴才这就去找。”古狄甩甩拂尘,离开了房内。

舒锦芸将信小心翼翼地封好,交给了映儿,她是舒续实派来保护自己的,自然有联系的方法。

这一整天,舒锦芸就坐在书桌前,翻着古狄找来的书籍,其中正史野史、学术游记、话本图册应有尽有。

她囫囵吞枣地翻着,发现这个朝代还是以楷体为主,她有些暗喜,当年就是以楷体入的门,现在捡起来重练,也甚是轻松。

突然,她翻到了一本插图甚多的话本,其中男女衣不蔽体,动作诡异,奈何画风太过抽象,她看了许久才发觉,娇秀的脸一下子通红。

她困惑地看了看古狄,只见他正笑望着自己,一副奴才什么都懂的神情。

舒锦芸慌乱地收回视线,将书塞进书堆里,又从书堆里胡乱地抽出一本,装模作样地看着,耳边传来古狄地轻笑声。

是夜,宫人们早早地退下了,只有几个守夜的宫女太监在打着盹,四周寂静无声,仿佛整个广安宫都睡下了。

透过层层罗帐,一粒暖黄的灯光偷偷露出,那是舒锦芸在挑灯夜读。

她披着一件外衫,靠在床头,烛光从床顶倾泻而下,懒懒地洒了她一身。

指尖摩挲着略微粗糙的纸张,她深陷书中感人肺腑的情情爱爱,像极了学生时代躲在被窝看书,只是少了那份怕被抓包的不安。

忽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未等她惊呼出声,窗户就被打开了,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程奕信那张俊俏的脸映入她的眼。

第6章 受伤

惨白的月光从侧面打下来,高挺的鼻梁将他的半张脸都隐在阴影下,看不清神情,只是莫名地让人恐惧。

舒锦芸吓了一跳,慌乱地把手中的《霸道王爷追妻记》塞到枕头底下,“皇上?你……”

程奕信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轻声呵道:“别出声!过来!”若是细听,隐约可闻他话尾的颤音。

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舒锦芸还是听话地穿鞋下床,小声咕哝着:“怎么搞得和寝室阿姨查寝一样?别是让我侍寝吧?”

“快点!”程奕信小声地催促了一下。

寒风中,他的身形轻晃,剑眉微蹙,薄唇紧抿,看上去状态有些不太好。

“来了!”舒锦芸匆匆穿上鞋,一路疾走,今晚的程奕信好像有点奇怪?

束发的白玉金冠换成了平常的皮质小冠,平日里高高束起的头发也只束起了一半,配上灰白色的长衫,看上去就像是个普通富家子弟。

待她走进,才发现对方的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而抓着窗框的手青筋暴起,指尖泛白,看得出是在苦苦支撑,而另一只手却是紧紧地按着窗框下腹部,难道是吃错东西了?啊!不会是那种东西吧?

想歪的她顿时放缓了脚步,狐疑地望着窗外的人,愈看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虽说大家都是夫妻,这种事是难免的,但她还没有一点点准备啊!

她试探性地开口提议道:“要不皇上去洗个冷水澡?”

她说得一脸真诚,程奕信却是听得一脸懵,萧瑟的西北风扬起了他的发丝,连带着,他也晃了晃,险些摔倒。

“你怎么了?”舒锦芸惊讶,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扶住了程奕信,风撩起了她身上的轻纱,刚才下床的急,忘了披件外衣,怪冷的。

阴沉的程奕信没有回答,只是撑着窗台,试图翻窗而进,可手脚有些无力,几次尝试都未成功。

舒锦芸暗笑,借了他点力,将他弄进了屋内,“您来就来呗!翻什么窗呀!您……啊!”

身前的人没有站稳,突然倒靠在她的身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后面的书桌上,叠至一尺高的书霎时倾倒,“哗啦啦”地撒了一地,发出不小的声响。

“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房间外头守夜的宫女被惊醒,大声朝里问道。

程奕信闻言连忙捂住身下人的嘴,一手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双眼凝视着她的眸子,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

“唔……嗯。”弱不可闻的应允声从他的指缝里漏出,他虚弱地垂下了手,将头靠在了对方的肩上。

“没事!”舒锦芸伸头朝外喊了一句,支开了正要进来的宫女。又竖着耳朵静静地听了一阵,确保没声音后,她抓着揽着腰的手,轻轻地推了推,手背却传来一阵温热,黏黏的。

她心生疑惑,又探了探,换来的却是耳边程奕信浓重的喘息声。

借着皎洁的月光,她看清了手上的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刺客?

舒锦芸抚上了他的肩膀,担心地问:“你没事吧?”在他灰白的衣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手印。

你可别把刺客带这来啊!舒锦芸拍了拍他的背,不见怀中人有反应,她加大了力道,“别睡啊!”

“帮朕……止血。”程奕信从齿缝里艰难蹦出这几个字,掌心的冷汗透过舒锦芸轻薄的纱衣,传到她的腰间,引得她轻颤。

“哦哦。”舒锦芸不敢拖沓,连忙扶着他往床边缓缓地移着。

奈何她的力气实在是有点小,没走几步又撞倒了书桌上的灯架,“哐当”一声,将打盹地宫女再次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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