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既奶又凶(穿书)+番外(47)

程奕信却十分坦然,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一直再无别的行动,眼看他鼾声渐起,舒锦芸轻拍覆在自己腹上的手,轻声问道:“睡了吗?”

“没。”

耳边传来呓语般的低语,哈气温热,萦绕在舒锦芸耳边,她缩了缩脖子,说:“今早我在碧娘房间里发现了一幅画,而我爹也有一幅一模一样的,你知道他们两个有什么瓜葛吗?”

程奕信未睁眼,紧了紧怀里的人,靠在她的肩头,说:“未曾听说过,明天朕让人去查一下。”

“嗯。”

在不安中,伴着头顶均匀的呼吸声,舒锦芸沉入了梦乡。

翌日一早,她朦朦胧胧地睁眼,入眼的便是程奕信那张精致的脸,在若有若无的晨曦下,他的脸像是被精雕细琢过般,唯有唇边略微参差不齐的胡根,有些许凌乱,却多了几分男子气概。

舒锦芸的目光下移,瞟向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深邃的锁骨和结实的肌肉,她咽了咽口水,将头脑中不正当的想法一并吞下。

等等!刚刚那双眼好像是睁着的!

她慢慢地将视线一寸寸上移,果不其然,撞见了那双剑眉下的黑眸,也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领口风光,喉结上下滑动,发出轻微的口水声。

“流氓!”舒锦芸便后仰了稍稍,边抓紧了自己的领口。

“呵呵,你又何尝不是?”程奕信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直起了身,边穿鞋边问,“你要不要再睡会儿?时辰还早。”

舒锦芸摇了摇床边的铃铛,唤了侍衣宫女进来,“不了,我已经睡饱了,都没有同你一起吃过早餐,今天就陪陪你吧。”

程奕信穿好鞋,站在床榻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得清澈,那原本是属于舒锦芸的笑。

他朗声道:“好。”像个要到糖的孩子,周身的空气也充满了甜味。

用完早膳,程奕信有些得寸进尺,对还在喝着海鲜粥的舒锦芸道:“你送朕回乾政宫吧。”他说得理直气壮,更像是命令。

舒锦芸有些不悦,直接拒绝,“不想去,再说我还没吃完,浪费粮食可耻。”她说得也是理直气壮。

“朕等你吃完。”程奕信假笑,颇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算你狠!舒锦芸咬牙切齿,心一横,将碗中的热粥一饮而尽。

像是奔赴刑场般,她大喝一声:“走!”雄赳赳气昂昂。她细长的脖颈直直竖起,像只孤傲的白天鹅。

其实陪他走一段路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他这态度和昨晚差大多了,她有些失落,还有些生气。

院子里的梅花已经开始凋零,经过一夜劲风的摧残,落了一地,宫人们正在打扫,把收集到的花瓣埋于墙根便的柳树底下。

舒锦芸站在门口,看着忙忙碌碌的宫人,空气中似乎也有了若有若无的梅香,令她胸中闷气一扫而空。

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太不应该了。

她回头瞧了一眼身后的人,招了招手,俏生生道:“走吧,不要磨磨蹭蹭的了。”

程奕信快步上前,一下握住了她还未垂下的手,放在眼前欣赏了一番,笑道:“嗯。”

这大清早的,一路上也没碰着什么人,两人说笑间很快就到了乾政宫。

辞别程奕信后,舒锦芸打道回府,却在半路上遇见了方政钰。

“参加皇后。”

“不必如此大礼,上次的事本宫还没谢谢你。”舒锦芸本想伸手去扶,却被方政钰灵巧地躲开了。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方政钰礼貌而疏远,眼神也是冷漠,和那晚判若两人,“皇后不必放在心上。”

舒锦芸意识到他的疏离,尴尬地把手收回,悻悻地笑道:“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而且你还救了映儿,更是于本宫有恩,来日若是有需要帮忙的,本宫定当尽心竭力。”

“谢皇后。”方政钰这才抬头,眼底隐约有些笑意,在严肃的脸上竟有些明显。

舒锦芸回以他一个张扬灿烂的笑。

而此时,在不远处,一群人正躲在转角处窥视着这一切。ˋ*)?

“娘娘,要不要将找皇上来?”雾白问道,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蔡絮浓冷冷地看着远处的两人,邪笑着说:“不了,先告诉太后,咱们得从长计议,放长线钓大鱼。”

第45章 回信

乾政宫内,程奕信正准备着等下上朝要商议的事宜,有暗卫前来禀报。

“启禀皇上,方御史方才从侧门进宫,说是有要事要禀。”方御史就是方政钰,昨天才得的官职。

程奕信低头浏览着自己昨天挑出来的奏折,问道:“人呢?”

“被皇后拦下了。”暗卫如实禀告。

程奕信猛地抬头,黑眸中光华流转,喜怒莫测,他询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属下没仔细听,大概是是感谢他上次出手相救。”

程奕信盯着手中的奏折,眼神涣散,道:“知道了,下去吧。”

暗卫没有退下,继续禀道:“属下还有一事,刚才文贵妃也来了,可是在远处看见皇后和方御史后就回去了。”

程奕信眼中的神采重新聚焦,眉头也稍稍皱起,沉思了一会儿,道:“派人去跟,看看她最后去了哪里。”

“是!”

暗卫前脚刚走,方政钰后脚就来了。

“臣已照皇上吩咐,安排好死囚,顶替舒大人。”方政钰鞠躬禀告,毕恭毕敬。

“嗯,”程奕信抬眸,问,“昨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方政钰“扑通”一声跪下,朗声道:“国家大事臣定当尽心竭力。”

程奕信见他行此大礼,从座上起身,将他扶起,说:“既然你能如此深明大义,朕甚是欣慰。如今岳父失势,朝堂上便是高氏一家独大,而你的父亲表面上虽是中立,但这么多年来,却在暗中帮高氏扫清了不少麻烦。”

他背着手,明黄的龙袍将他衬得白皙,身形也单薄了许多,加上眉眼间淡淡的忧愁,足以彰显这次问题的严重性。

“万幸,朝中还有像你这般深谙国家大义之人,愿助朕一臂之力。”

方政钰拱手道:“这是臣的本分。”

程奕信踱步到书案前,从案上抽出一份密信,递与他,说:“这个女子,你替朕查一下。今晚你再去一趟群芳阁,会有人将更详细的资料交给你,你替朕一一查实,若是能发现其他线索,那最好不过。”

“是。”方政钰接过密信,并没有打开,而是将其小心折好,放进了怀里,“臣一定不遗余力去查证。”

“嗯,有劳了,切记要隐秘行事,不可泄露于任何人。”程奕信摆摆手,接着道,“无事你就先退下吧。”

“臣告退。”方政钰小步后退。

眼见他即将退至门口处,程奕信突然无头无脑问了一句,“你当年和朕,还有皇后是同窗吧?”

门口的人突然一滞,疑惑地瞧了他一眼,但转瞬又恢复正常,禀道:“是。”

得了这个原本就知道的答案,程奕信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道:“没事了,退下吧。”

方政钰移步离开,一出屋门,他深呼了一口,仰头看着淡蓝的天,东边的橙色已经褪下许多,是淡淡的暖黄色,清清凉凉的。

皇上是在警告自己吗?

突然一身黑色劲装的人与他擦肩,匆匆进了程奕信的房间。

方政钰回头看了一眼黑衣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但他没多想,快步出了乾政宫。

“启禀皇上,文贵妃去了宣寿宫。”

这时程奕信已经回到了位置上,执笔在写着什么,未曾抬头,说:“知道,继续盯着。”

“是。”暗卫领命再次离开。

白音看了眼房内角落的青铜滴漏,提醒道:“皇上,该上朝了。”

“不急,朕还有要事。”程奕信依然低着头奋笔疾书。

他的字体清秀,却在笔锋处刚劲有力,锋芒尽露。

最后一笔落下,他的嘴角带笑,放下笔,等纸上的墨水干透,才将信纸叠好,放进信封,递给白音。

“将信给皇后送去,尽快。”

“是。”白音转手将信交予小太监,弯着腰问,“皇上是否更衣上朝?”

“嗯。”

太监将信送到的时候,舒锦芸正在院子里荡着秋千,感受着自己愈来愈高。

渐渐强烈的失重感,不禁让她歪头思考,会轻功是什么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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