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萁+番外(30)

高诚问:“我碰过你吗?”

男人问出这个问题并不奇怪,毕竟他俩再怎么说身份都上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高诚晓得自己做人没有底线,但事关重大,不问,心里总归不安。

高亦其闻言,猛地低下了头,耳根悄悄染上红晕,他想起高诚以前做过的事儿——刚见面就混账得不行,爬床的姿势又凶又狠,他再怎么闹也挣脱不开。但高亦其的反应在高诚眼里又有另一番意思。

男人会错了意,停滞不前的手忽然动了起来,还动得飞快,一下子探到高亦其腿间,隔着内裤摸索。

“嗯?”高诚的指尖触碰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竟是怔住的模样。

高亦其感觉到滚烫的掌心隔着单薄的布料压在花瓣上,脸色更红,攥着被角缓缓往下倒,随着情潮一同弥漫开来的无力感让他忍不住扬起了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以及一大片苍白的胸膛。高诚猝不及防地撞入一片洁白,脑海中空了空,手倒是随着本能反复按压起来。

原来是个双,高诚垂下眼帘,将高亦其颤抖的腿分开,盯着那块被淫水打湿的布料轻轻“啧”了一声,强迫自己相信睡过高亦其只是因为身体,而不是因为别的。

被揉得浑身发软的高亦其突然感觉到花瓣被捏住,登时呼吸微窒,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伸出手要抱高诚,男人将他推开,但高亦其很快再次缠上来。这回他抱住了。

“把衣服脱了。”高诚低头亲吻他的颈侧,没撒手,就让高亦其在怀里磕磕绊绊地解纽扣。

那双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仿佛比手指的主人还要紧张,连简单的纽扣都不知道如何对付,在高诚滚烫视线的注视下,愣是失手了好几次,最后高诚没着急,高亦其自己倒是急了,扯着衣摆狠狠拉扯,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衫就从他身上跌落了下去。

内裤高诚没让高亦其脱。

“我来。”男人托着他的腰,俯身压将上去,视线在高亦其颤抖的唇瓣上停留了几秒,继而毫不犹豫地吻住。

接吻的触感美妙得有些不可思议,高诚就像吻住一片随时会从口中溜走的云。

怪不得……高诚眯了眯眼睛,将高亦其的诱惑力归结为自己纵情的根本原因。

高亦其浑然不觉,他的内裤已经在接吻的间隙被扯到了膝盖边,而高诚生着茧子的手正粗鲁地揉弄柔软的花瓣。高诚从没这样毫无顾忌地欺负过他。高亦其情难自已,瘦削的腰时不时绷紧,炸裂的情欲化为喷溅的汁水,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涌出穴口,轻而易举就将对方的手指打湿。

于是手指分开细嫩的穴口,奔着穴道内去了。

高亦其猛地睁眼双眼,泪珠悬在眼角摇摇欲坠,他害怕地浑身发抖,可唇被高诚吻着,竟是连叫都叫不出声来。高亦其知道高诚会错了意,可他偏偏不想解释。方才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高亦其就猜出来,男人将自己当成了真真正正的情人,说不难过肯定是假的,但高亦其同样知道,这是留在高诚身边的唯一机会。

况且他没有撒谎,高诚亲吻过他,爱抚过他,吻过他身体几乎每一处角落,唯独没舍得要他。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肆虐,指腹刮擦着从未经历过情事的穴肉,插进去一根,很快又有了第二根,最后自然是第三根。高亦其彻彻底底瘫软在床上,被三根手指撑得近乎眩晕,眼前不断闪过白光,不过呼吸的功夫就泄了一次,花穴也喷出了粘稠的汁水,但高诚显然没想轻易放过他,而是将高亦其的双腿分得更开,以便看清被插开的穴口。

充血的花瓣沾着晶莹的淫水,穴口淡粉色的穴肉随着高亦其的喘息翕动,男人喉头一紧,控制不住地用手指一次又一次插进湿软的穴道,直接用手将高亦其折磨得尖叫连连,还未动真格,他便去了三四回。

高亦其以前被高诚揉出两次淫水就腰酸,可想而知现在累成什么样,但他的精神异常亢奋,花穴被填满的滋味太过美好,盖过了身体上的倦意,哪怕那只是手指,他也无可避免地在高诚眼前露出了被满足的餍态。

最后一丝橙黄色的夕阳定格在床尾,高诚抽出沾满汁水的手指,拿着帕子随手擦干,继而将早已软成一汪春水的高亦其从床上拎了起来。高亦其顺势倒在男人怀里,又浑身无力地滑下去,最后脸颊蹭过了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小腹立刻燃起一团火,鼓起勇气伸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了高诚的腰带。

“乖。”高诚心里一动,握住高亦其的小手,自己脱了裤子,将硬得发烫的欲根放出来。

高亦其对高诚的家伙并不陌生,他非但没有惊慌,反而缓慢地眨动着水汽氤氲的眼睛,费力地爬回高诚怀里,屁股不紧不慢地沉下去,濡湿的小花一下子贴在柱身上,高亦其也被烫得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捂着小腹蜷缩在了高诚怀里。

高诚的视线在高亦其浅浅的腰窝上刮了一圈。

“先生。”高亦其的全副心神都在男人身上,他着迷地盯着高诚的下巴,凑近亲吻,“先生,我喜欢你。”

高诚轻轻一嗤——每一个情人在床上都是这么取悦人的。

可高亦其说得实在真诚,真诚到高诚撞进那双清澈的眼睛时,竟然心痛了。

“先生,你……你轻点。”他的睫毛轻轻颤抖,说话时,贴着柱身的小花淅淅沥沥流出汁水。

高诚的心尖拂过一片羽毛,喉咙发干,抱着高亦其枯坐了几分钟,在窗外的阳光彻彻底底消失的刹那,突然暴起,将高亦其狠狠压在身下掰开了双腿,粗粝的掌心对着柔嫩的穴口胡乱按压,继而伸手分开花穴,就这么沉腰蛮横地顶了进去。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高亦其几乎是在高诚插进来的瞬间惨叫出声,他的腰陡然紧绷,烙铁般的性器毫无顾忌地捅进来,仿佛在他的身体里插入一块烧红的炭,毫无快感可言。高亦其只觉得痛,他从未这般痛过,痛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撕裂的剧痛在无可言说的地方蔓延,伴着甜腻的血腥气,让他再一回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上一次,是被高诚拿枪指着。

而高诚早已在破了高亦其身子的瞬间意识到身下的人撒了谎,又或者说……自己会错了意。男人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僵在床上,心里升腾起熟悉的恐慌,他看着哭嚎的高亦其,心情和发现暴雨里蜷缩的人影时如出一辙。

“你……你怎么……”高诚小心翼翼地将高亦其抱起来。

还好,高亦其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排斥高诚的怀抱。

他咬破了嘴唇,气若游丝:“先生……”然后就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仿佛这一声“先生”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高诚的心再次抽痛起来。

高亦其无暇顾及男人在想什么,他仿佛置身火烤,下体顿顿地痛,明明受了伤,花穴竟还在淫荡地翕动,含着粗长的欲根吮吸。

“先生……先生摸摸我……”高亦其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捏住高诚的小拇指,费力地按到花核边,他哭着求,“先生摸摸就不痛了。”

高诚沉默地抚摸小小的花核,心知摸了还是会痛,却依旧选择捏着花核抚慰高亦其的情绪,顺带咬着牙把欲根继续往深处捅。高亦其浑身一颤,腰狠狠往前一送,哆哆嗦嗦地扶住高诚的肩膀,忍了不过几秒,还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先生,好疼。”

“先生,轻些……”

高亦其沙哑的哭声引起高诚更深层次的欲望,男人搂着他纤细的腰,再次吻过去,将所有的求饶都堵住,然后掰开高亦其沾着淫水的臀瓣,毫不犹豫地将欲根彻彻底底插了进去。

足以令人晕厥的疼痛混杂着炫目的情潮在高亦其的身体里炸裂开来,他目光空洞,呆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某一刻再次落下泪来。

“小家伙,是我不好。”高诚感受到了他的泪,自然明白他委屈,“不知道你还没被开过苞。”

生硬的解释引来更悲伤的哭泣,高诚忽然发现自己拿高亦其没办法,那是不论有没有记忆都无法改变的无奈,就好像天生的软肋,戳上了就疼一辈子。高亦其还偏偏戳在最痛的位置,高诚搂着他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欲根还牢牢地嵌在穴道里,稀薄的血水混着粘稠的汁水时不时从被撑开的穴口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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