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遍大佬的白月光+番外(120)

裴宴:“???”

时栖快步往前跑,躲过了来抓她的手。

她沿着模糊记忆里的路走向以前的教室,途经走廊,一侧的教室里传来了戴着扩音器的老师们的声音。

虽然时栖偶尔也会面对上一个世界是成年人,下一个世界就是高中生的情形,但这个和那些情况却不同。

这是她确确实实度过了一年的地方。

即便短暂,却是属于她的回忆。

这对时栖而言非常新奇。

或许是运气好,时栖以前的班级里没人,大约是去上音乐课或者体育课之类的,时栖便趁机溜了进去。

“这么怀念?”

缓步而来的裴宴看着她,淡笑道:

“我可记得,你上学的时候就没怎么听过课。”

时栖在她以前坐过的位置落座,不急不忙地回:

“可能是忙着勾引学长吧,没顾上。”

裴宴侧坐在她前一排,闻言略一挑眉,勾唇轻笑。

“你还挺得意?”

时栖托着腮,抬高了下巴,点点头。

“不过——”裴宴垂眸,像是认同般地附和,“那你这一年,总算有件事是做成功了。”

……?

他笑道:“勾引得不错,可以再接再厉。”

他目光灼灼,坦然之中又带着点似有若无的挑衅,勾得人心跳蓦然加速。

升旗典礼在大礼堂进行。

裴宴一早就校长迎走了,剩下的时栖百无聊赖,待会儿戴着口罩在台下看未免又有些无趣。

恰好铃声打响,穿着校服的学生鱼贯而出,时栖忽然福至心灵,朝一旁陪着她的后勤部老师问:

“老师,你们有多余的校服吗?”

“……?”

明礼的校服多年未改。

换上校服的时栖对着镜子照了照,隐约真有几分年少的模样。

现在的学生普遍个子很高,时栖不到一米七的身高混入其中并不突兀,再加上她戴了口罩,绑上马尾,又把脸上的淡妆洗了,竟然真能蒙混过关。

后勤老师也哭笑不得,带着她进了大礼堂给她安排了位置。

台上的裴宴正在致辞,引起台下的年轻女高中生们阵阵骚动,基本没怎么听他在说什么,只交头接耳的议论:

“啊啊啊啊是真人真的好帅比视频上帅多了!!!”

“个子也好高好有压迫感!”

“而且居然是我们前几届的学长……不知道跟他同校是什么感觉……”

“别想了,学长当时肯定也很受欢迎的,一般人高攀不上。”

时栖坐得端正,心里却想:

嘿嘿。

我高攀上了。

强扭的瓜,非常甜。

而台上原本目不斜视,神色沉稳的裴宴,也终于在人群中捕捉到一个带着口罩很不一样的女同学。

仔细一看,差点没把他后面的话都看忘。

穿着深蓝色西式制服的女孩坐得笔挺端正,鸦羽一样的长发拢成马尾扎在脑后,比她当年上学的时候还要老实。

前额覆着的几缕碎发之下,是她一双弯弯笑眼,狡黠又灵动。

裴宴定了定神。

在雷动掌声中结束了这场奖学金颁发仪式。

他全程都非常冷静淡然,好像没有被时栖的装束惊到,只在最后离场走过时栖那一排时侧目看了一眼。

时栖忍着笑,举手和老师打了个报告,说要去上个厕所。

等她走了,周围人才疑惑对视。

“这人哪个班的啊?”

“没见过啊,不过看眼睛,感觉怪好看的嘿嘿。”

*

早早结束了在明礼的工作,时栖觉得难得来一趟,想去学校附近的小吃街逛逛,至少喝杯奶茶再走。

裴宴看了看时栖的这身装扮,扯了扯嘴角。

时栖倒是很有兴致,趁四周没人还摘下口罩问:

“有没有觉得我时隔多年,是不是一点没变?”

记仇的裴宴敛去眼中那一点惊艳,淡淡答:

“是吗?我觉得还是十六岁的你要更年轻一点。”

时栖:“!!!”

“给你一次机会,把这话收回去哦。”

“不收。”

“……不收我鲨了你。”

“来呀。”

“……”

狗男人欺人太甚!!!

怒气冲冲的时栖戴上口罩,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猛地牵住了裴宴的手。

还是十指紧扣。

“哥哥,我跟你出去玩,你给我买那个Birkin的包好不好呀?”

裴宴:“……”

一旁同样等红绿灯的行人纷纷侧目,就见一个虽然带着口罩,也能看出清纯漂亮的女孩挽着这位社会人士撒娇。

这个点在学校周围的,大都是中年老年人,见状都向裴宴投去了看人渣败类的眼神。

还有个好心人出声道:

“小姑娘,别想不开走叉路啊,这个世界上坏人很多,有些人渣专骗你这种小姑娘的。”

时栖无辜眨眼:“啊?哥哥对我很好,他不会骗我的。”

裴宴欲言又止。

又有好心人睨向裴宴:“看你也是模样周正的年轻小伙子,什么样女朋友找不到,怎么祸祸人小姑娘呢?”

裴宴:“……”

好在转绿的信号灯拯救了他。

时栖在路口买了杯芝士奶盖,满足地猛吸一口,回头看面无表情的裴宴。

“这不是向纯洁女高中生下手的变态社畜?”

裴宴一路都没有和时栖计较,安安静静地听着她调笑。

直到要到家了,时栖猛然从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中品出了一点可怕,连忙收了收玩笑,带上几分讨好道:

“……晚、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裴宴不动,只勾唇:

“你会做饭?”

不想做和不会做还是有区别的,必要时候,时栖还是很有眼色,立马给裴宴报菜名,问他想吃什么,她都能做。

裴宴却按住她数数的手指,轻轻拢在手心,笑意深深:

“不急,你待会儿不一定有力气做饭。”

时栖:“……?”

头皮发麻的时栖下车后慢吞吞地跟在后面,磨蹭了半天才进门。

门刚砰的一声关上,心虚的时栖就开口道:

“那个……我先回去换个衣服,我们换完再聊……”

没走两步,就被裴宴拉了回来,猛地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揽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在她肩窝里响起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哑:

“我帮你换?”

他尾音悠长,像是危险的蛊惑。

时栖心跳飞快,颤声答:“也、也不用这么客气……”

“不用客气。”他温热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和耳廓,染上淡淡的绯色,“这是你刚刚喊那几声哥哥的回报。”

时栖还没想明白这是哪门子回报,缱绻深//入的吻席卷而来,她措手不及,手上无力,只能昂着头努力适应他狂//乱肆//虐的吻。

以往他一贯顾忌时栖的感受,吻得克制而温柔。

但这一次他却毫不留情,仿佛要将她的全部拆吃入腹一般,将她纷乱的呼吸、甜美的唇舌统统掠夺,几乎不给她喘//息的余地。

他好像这次是来真的。

脑子一片混乱之中,时栖已经被扔到了床上。

窗帘紧闭,一室昏暗,两人都吻得意乱//情迷,心神大乱。

他解开了她束起的长发。

两人气息交织,静静对视片刻。

他的吻在脖颈耳垂间游离,嗓音极哑:

“你想继续吗?”

时栖想了想。

随后双臂轻轻勾住他,伸头吻了吻他喉结。

媚眼如丝的女孩轻声在他耳边道:

“这你都停得下来,你行不行啊,哥哥。”

时栖感觉被她揽住的裴宴一僵。

半响,他胸腔里传来一声轻笑:

“好。”

时栖很快就明白他这一笑是什么意思了。

比刚刚激烈疯狂百倍的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肆//虐,时栖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被迫承受汹涌交织的痛和欢//愉。

混乱中的裴宴仿佛吻她不够,扣住她的后脑,一遍遍的吻她,轻声唤她的名字,又哄她再喊几声哥哥。

时栖没抗住,就喊了,换来的反而是更加不可遏制的进攻。

所有理性沉沦,归于这一刻的愉悦欢//爱。

筋疲力竭的时栖哭哑了嗓子,才终于被裴宴放开。

稍稍清洗后,她一觉睡到了天黑。

唤醒她的裴宴端到卧室里的晚饭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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