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你怕了吗[穿书](20)

没错,一定是这样。

安呤的心重新掉回了肚子里,注意力回到攻略南宫傲上,她深情的看着南宫傲:“是,当时,我的心里都是少爷。”

第18章 豪门宠妻(五)

这话她自己都说的害臊,更别提纯情的小傲总了。

不经撩的南宫傲被安呤毫无遮掩的目光看的都红了脸。

他眨了下眼睛别开眼,干咳一声缓解尴尬的气氛:“咳,你渴了吧?”

安呤还没答话。

南宫傲立刻自问自答的起身给安呤倒水:“我给你倒杯水。”

可以说是非常的欲盖弥彰了。

安呤看着他发红的耳朵尖,感觉内心轻快到连痛意都散了几分。

一分钟后,南宫傲倒好水,端过来递到安呤眼前:“给。”

安呤躺在那里看了看那杯水,又垂眸看了眼自己现下的处境。

她的右腿打了石膏,石膏从小腿一直包裹到膝盖以上,动一下就一阵刺痛,而她的右手上还挂着点滴,动作稍微大点就有穿针的可能。

并不想经历任何疼痛的安呤犹豫了几秒,定定的看向南宫傲:“我起不来,你喂我。”

自从那天在办公室里被南宫傲逼的坦白说出喜欢他这种话后,安呤就发现自己的脸已经离家出走,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在怕的。

说尬聊就尬聊,该出手时就出手。

攻略起南宫傲来毫不手软。

比如此时此刻,她还很厚脸皮的朝南宫傲撒了个娇:“我可是因为少爷你受伤的,你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吧?”

已经被安呤攻略的七七八八,内心开始变软的南宫傲面对安呤的撒娇毫无抵抗之力。

愣了几秒,南宫傲找来一根吸管,扔水杯里,把吸管凑到了安呤面前。

安呤就着吸管喝了一小口,烫的她舌尖瞬间就麻了。

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仿佛不知道水是有水温的这回事!

尬聊不成反被烫,安呤拧着脸条件反射性张嘴把水给吐掉,南宫傲的手还来不及收回,被吐了个正着。

看着手背上混合着某种不明液体的水渍,有洁癖的小少爷登时被恶心到快要昏厥。

他把水杯往旁边的桌上一扔,脸色铁青的看了安呤一眼,厌恶的看着自己的手背,仿佛恨不得把那只手立刻给剁了。

安呤:......

被烫的人是她好吗?

刚刚为他差点丢掉小命的病患了解一下好吗?

南宫傲并没有看到安呤眼睛里的种种情绪,他飞快的转身进了洗手间。

也不知道把那双手来来回回的洗了多少遍,足足有五分钟,才出来。

舌尖的痛意经过她不停的哈气已经散了很多,饥,渴的感觉再一次变得强烈。

安呤试探性的再次开口:“那个水?可以再喂一次吗?”

南宫傲脸还沉着,显然是沉浸在恶心的阴影中还没走出来。

他并没有理会安呤。

心眼小的跟针孔一样。

饥,渴让安呤抛弃尊严,她甚至在这种情况下没发怒还好声好气的跟南宫傲讲道理:“刚刚那是个意外,水太烫了,这次你吹吹,我保证不吐。”

南宫傲心有余悸的看了安呤一眼。

安呤趁机吐出被烫到的小舌头给他看:“刚刚舌头都给烫红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为了让南宫傲看清楚她的伤情,安呤还来回勾了勾舌尖。

单纯的安呤并没有想到她这个动作看起来会是那么不可描述。

南宫傲的脸色却变了。

他的脑海里想起了大学时和舍友一起看过的片,此时满脑子突然填满了各种跳跃的黄色废料。

眼见着南宫傲的脸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再一次染上红晕,安呤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

她飞快的收回了自己愚蠢的舌头并且紧紧的闭上了嘴。

病房里顿时陷入一种鸦雀无声的沉寂当中。

大概过了有一分钟,南宫傲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倒了杯水,用两个水杯来回把水给弄没那么烫了,试了下温度,面无表情的递到安呤嘴前,生硬道:“喝。”

安呤喝了一口。

这次没吐。

他们尴尬而又沉默的喝完了水,安呤飞快的闭上眼睛,假惺惺的打了个呵欠:“好累,我要继续睡了。”

南宫傲也重新坐回了椅子里。

安呤悄悄睁开眼瞄了他一眼,忍不住又说了句:“你可以去床上去。”

没错,他们所在的医院虽然不是南宫家私人医院,但也是至尊VIP病房,除去病床,旁边是有设置单独的陪护大床的。

南宫傲依旧不怎么能直视她,他靠在椅背里侧目看着窗外:“你先睡,不用管我。”

她也并不是很想管他。

但大半夜这么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你睡觉那个场景好像有点瘆人啊。

安呤猜测,南宫傲这么倔强不去床上睡的原因大概是害怕她半夜上厕所?

几秒之后,安呤善解人意的补充道:“我睡觉特别沉,半夜从来不会醒来去上厕所。”

上厕所?

什么鬼?

为什么他们之间要讨论这种话题?

他又不会带她去上厕所!

他之所以守在床边是害怕她晚上睡觉不安分再伤着腿!

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总是如此清奇?

南宫傲一言难尽的看了安呤一眼,抬手按了下太阳穴:“你睡你的,我想去床上睡自然会去。”

这是不相信她的话?

安呤特别认真的又重复了句:“我真的不会半夜上厕所。”

“......”这个女人到底对上厕所有什么执念?

南宫傲看着她感觉自己异常疲惫,他无力的叹了口气:“我只是害怕你半夜乱动不小心磕着腿。”

“......”是这个原因?

对她这么好的吗?

安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多年来麻木的心口,就忽然涌入一股暖流。

好些年,没有人这么在意过她了。

她静了几秒,轻轻的跟南宫傲说了声:“谢谢你,晚安。”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谢谢两个字。

南宫傲感觉有些别扭,却又不排斥这种感觉。

几秒后,他唇角不自知的翘起,回了句:“晚安。”

这夜,月明星稀,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朦胧的光线里,少女躺在床上睡着,一个男人弓着背趴在她床前,偶尔被她翻身的动作吵醒,会抬手小心翼翼的扣一下她的脚。

翌日,天光大亮。

安呤是被一阵激烈的尿意憋醒的。

睁开眼睛时,南宫傲已经不在眼前。

整个病房里空荡荡的。

安呤不知怎的,忽然有些失落。

看了好一会儿天花板,才恹恹的抬手按了下床头的铃。

不久之后,一个中国小护士走进房间里:“安小姐,您感觉怎么样了?”

安呤没回答她的问题,她反问:“南宫傲呢?”

“南宫先生出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南宫先生离开前嘱咐我亲自照顾您的一切生活起居,有什么事您可以直接跟我说,您放心,我已经有五年从业经验。”

一切生活起居?

意思是南宫傲就这么把她独自一人扔在异国他乡的医院里交给一个陌生人来照顾?

她可是因为他断的腿!

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安呤躺在病床上一时之间生无可恋了,连尿意都失去了它原本的鲜活。

小护士见她这样以为她是在害羞什么,又继而补充道:“您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这里是医院,您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安呤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小护士立刻追问:“那现在需要我帮您擦拭身体准备吃早饭吗?”

擦拭......身体?

她的身体还很干净谢谢不需要!

她并不想被一个女人上下其手。

安呤摇头:“我需要先解决一下个人生理问题,你可以待会儿再过来。”

“不需要我的帮忙吗?”

帮什么忙?帮忙脱裤子吗?

安呤露出一个尴尬又不是礼貌的微笑:“不需要,谢谢。”

“那让我扶您去洗手间吧。”

在单脚弹跳,匍匐前进自己去洗手间和被人扶着过去三者之中,安呤纠结了一下,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不客气,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点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完,安呤在小护士的帮助下掀开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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