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门富贵怕不是个傻子吧?
想着任务马上要完成的安呤美滋滋的把手铐分别铐在富贵的左右手。
富贵晃了晃手腕,很油腻的挺了下腰,对安呤说:“come on baby!”
如果不是剧情不允许,安呤现在一定已经笑出来。
她憋着笑飞快的拉起自己的肩带,遮住自己锁骨上发红的牙印跳下床:“对不住了西门少爷,再见。”
“你干什么去?”
富贵盯着安呤小鸟一样飞出去的身影,非常慌,想起起身把安呤给抓回来,奈何他两只手都被安呤铐在了床上,如果想要挣脱,必须用脚解开了。
暂时还没学会这项技能的富贵眼睁睁的看着安呤走到玄关处拉开门,气的脸都通红了。
他在床上扑腾着,看起来像只吃不到肉的狗子。
安呤在他的怒吼声中无情的关上了门,赤脚踩在冰冰凉的地板上,捂住自己怦怦跳的胸口喘了口气。
与此同时,脑海里响起“叮”的一声,系统提示:“任务三完成,现在的任务进度是百分之七。”
两个小任务,足足加了百分之五的经验,安呤高兴到差点尖叫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锁骨没有被白啃!
但她没有太过得意忘形,毕竟现在她还是一个**焚,身的小可怜,任务完成,浑身的神经都放松下来,安呤发现,体内的浪潮一下子排山倒海而来,汹涌到几乎压制不住。
尽管脚底踩着冰冷的瓷砖,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发出一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得赶快去医院。
至于南宫傲那边,按照剧情描写,他对皇甫蔷薇的爱情非常忠贞,尽管被下了药,但依旧没有忘记要守护好自己守护了将近25年的贞操,是一个真正的贞洁烈夫。
他应该可以自救。
而且她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南宫傲共处一室,一定会擦枪走火的!
她还是先走为上!
安呤撩了裙子下摆匆匆往楼下跑去。
她这副样子是不能坐电梯的。
万一撞到人就尴尬了。
安呤火急火燎的往楼梯拐角处跑去,匆忙中却意外撞上一个人。
这人带着黑色棒球帽,手里还拿着一个摄像机,十有八九是安心找来拍她和西门富贵奸,情好让她被南宫家扫地出门的。
真是一个心机黑莲花。
可惜,她失算了。
安呤看都没看那个男人一眼,就绕过他继续下楼,生怕南宫傲从后面追上来,两人打个照面。
十八楼,安呤一下都没停歇,气喘吁吁的来到宴会厅。
此时此刻,宴会厅大厅,四处都是醉酒现出原形的妖孽们,有些人甚至来不及开房找了个小角落就那什么起来。
将一出现实版贵圈真乱演绎的淋漓尽致。
很好,大家都很忙,没有人注意到她。
安呤缩着身子从角落里一路钻到了宴会厅外。
司机一直没有离开,等待在金门外。
安呤下了台阶,找到车辆里最耀眼的那一辆,走过去。
司机见她这副样子出来,看都不敢看安呤一眼,只低头问了句:“夫人,您怎么没和少爷一起出来?”
安呤仿佛后面有鬼一样,回头看了一眼,非常焦急的跟司机说:“少爷正在里面跟人谈事情,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出来了,现在立刻马上送我去医院。”
“可是......”
“没有可是!”安呤急的嗓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度:“你敢忤逆我的意思?”
司机被这位平日里怂唧唧的少夫人吓了一跳,立刻闭紧了嘴开了车门。
安呤飞快的钻进去。
司机也步履匆匆的绕到驾驶座坐进去,发动了车子。
安呤下令:“走。”
“等等——”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安呤和司机同时回过头,南宫傲提着裤子跌跌撞撞的下了台阶,从金门里印射出来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到他凌乱的头发,被撕烂的衬衫和脸上艳红的唇印。
作者有话要说:
真·贞洁·小傲总:脸可以丢,钱可以丢,贞洁不能丢!
安呤:come on baby!
非常油腻的富贵和非常贞洁的小傲总送给你们,来,挑一个
第12章 新婚弃妇(十二)
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刚刚经历了玷,污的小可怜。
安呤忍不住啧了声。
看不出来,这个安心很生猛啊。
不过,这时候不是操心这些八卦的时候。
她很快收回视线像是没有看到南宫傲这个小可怜一样,对司机说:“愣着干什么?走。”
“可是我看到少爷......”
“什么少爷?堂堂南宫家少爷才不会那么狼狈,你一定是看错了,快走吧!”
司机出乎意料的倔强,尽管安呤在快走吧三个字加重了语气,他都丝毫不能察觉出她的焦急。
他拉开车门下了车:“夫人你对少爷还不太熟悉,我在南宫家待了这么多年,那就是南宫少爷,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这个老实人。
安呤狂躁了抓了抓头发,眼看着南宫傲一步一步走到车前,司机体贴的帮他拉开车门。
完犊子了。
安呤缩在车座左侧如临大敌一般抬起头,盯住南宫傲。
四目相对。
南宫傲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撑在车门,眼神非常犀利的在安呤的脸上扫了个来回。
他的眼底带着侵略的光,安呤感觉自己已经被他的目光剥了干净,此时此刻浑身都嗖嗖发冷。
几秒,南宫傲上了车。
视线全程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司机关上车门,发动车子。
南宫傲浑身瘫在座椅上,双手紧紧的攥起来,他侧目看着安呤,手背和额角都是青筋暴出。
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而他裆部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积极向上的朝她展示着自己的威猛。
但好在,还没掏出来。
安呤猜测,他的大脑深处大概还残存着一股理智让他继续为皇甫蔷薇保持着他的贞洁。
她松了一口气。
大概只要他们之间不发生任何碰触一定可以坚持到医院。
安呤想着,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南宫傲的眼神已经很迷离。
药效在不断的增强。
安呤猜测自己的药效大概没有南宫傲那么强,但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她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的往南宫傲该死的大刀上飘,并且脑海里不停的往出冒各种羞耻的小动图。
只有把双手紧紧扣在一起,才能阻止把自己和南宫傲扒光的冲动。
车内的气氛非常旖旎。
大概连司机都察觉到了,好几次忍不住从后视镜打量两人,生怕自己开的车子一言不合就震起来。
分神间,连从路边突然插出来的车都没看到。
等回神的时候,那辆车已经近在咫尺。
好在他是一个在南宫家待了很多年的老司机,面对这种状况,他当即踩了刹车与此同时向右打了方向盘。
一个大漂移,一分钟后,车子在来回颠簸后终于驶回了正轨。
他擦一把汗。
再回头时,坐后座的两个人已经滚在了一起。
就像是一个开关。
当肌肤接触的那一刻,两人就像是一个滚烫的小火炉,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
车厢里一时火化四溅。
皇甫蔷薇贞洁什么的通通都被遗忘在脑后,下半身终于掌控了南宫傲的大脑。
他把安呤圈在车座左侧,扣住她的后脑勺,唇瓣就狠狠了压了下去。
吻的特别凶特别猛。
像是要把她连皮带骨吞进去似得。
安呤刚开始还抵在他胸口倔强的挣扎了下,很快,南宫傲舌尖撬开她牙关勾住她舌尖的时候,脑海里就炸开了。
最后一丝理智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抵抗变成了欲拒还迎。
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把双手勾上南宫傲的脖颈的。
只能尝到彼此唇间酒液的香气。
他们两个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多年没有性,生活一样,激烈到快要把车厢都掀翻。
不,不是看起来。
他们确实是二十多年没有性,生活。
逼仄封闭的车厢里回荡着两人亲吻时发出的水渍声。
老司机坐在前面不敢回头,脸都红了。
在南宫傲迫不及待的把手从安呤纱裙领口探进去的时候,他默默的把前排和后排的挡板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