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番外(26)

作者:周家十一郎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乔守道不发一言,他也好奇,乔盛宁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我们明天去西郊骑射,宁公子有空一道?”一方闲谈,天色渐黑,刘业道。

“我闲人自然有空。”

“宁公子住在何处,明日也好相邀。”老关继续探底。

“我一个浪荡子,行至邺岙,既无随从,也无亲戚,空有黄白两货,自然是走到哪里住在哪里了。”

“那既然如此,就一同住店吧。”乔守道对于自家弟弟摇头晃脑编胡话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道。

老关去掌管那里开房,磨蹭了半天回来道:“大爷,只剩三间房了,可要去别处看看。”

“不用了,挤一挤就成。”乔盛宁小手一挥表示不用那么麻烦:“都是大老爷们,谁还在乎这个?”

“那你同我住一间。”乔守道道。

“啊……也行吧。”

见乔盛宁很是不情愿,想着两人饭桌上的对峙,刘业又看了看老关,老关这人今日喝多了酒必然打鼾,而此人鼾声如雷,乔盛宁眼见着又是个锦绣堆里长出来的公子哥儿,断然是睡不好。

“让他跟我住吧。”刘业说完看着乔盛宁道:“宁公子?”

“求之不得。”

乔盛宁乐的想原地跑圈,跟刘业共睡一床啊,这一趟宫出的值了!

“大爷……”老关担忧道。

“无妨。”刘业目光微滞,老关立马就懂了。

今天的乔盛宁可喝了不少祈春酒。

老关懂了,乔守道自然也懂了,懂了之后更是一夜睡不好,生怕乔盛宁说出什么不该说出的话来。

第22章 酒后撒泼

祈春酒,也叫启唇酒,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酒太过猛烈醉人,酒量再好的人几杯下肚也会口吐真言。

今日席间他们让乔盛宁喝的就是此酒。一个人太有学问,名声太大通常是不好找不好见的。

不然也不会有三顾茅庐的故事流传后世。

若是你想找一个高人,还没有去找,他就立刻出现在面前,你还没有开口他就先有想要结交的意思,这是在太巧了些。

巧到让人怀疑这原本就是设计好的,另有图谋,这高人想必也不是什么真的高人。

席间乔盛宁说的话,刘业半信半疑,他要是那么容易就相信一个人,金国还没有立国他就死了,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黄袍加身。

他是求贤若渴,但是他不蠢。

因而即便乔盛宁目光真挚,语句诚恳,对自己满是敬仰,言谈有理有据。

他还是不能够完全信他。

不信他自然还会要试探他。

乔守道倒是不知道给乔盛宁喝的是这个酒,席间他喝的本就少,何况,知道他认识乔盛宁,刘业有心防着他,给他倒的是其他的酒。

席间四人共饮,乔盛宁喝的最多。

能跟刘业同l房,乔盛宁乐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刘业身后,只觉得整个人兴奋到模糊。

客房不大,床更小,一人半的宽度,勉强能卧两个人。

他携着一身酒香,几分醉意。

“坐。”

刘业坐在案前,清冷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他。

脚步一滞,若不是身着男装他险些恍惚以为是在宫里。

乔盛宁对着刘业坐下,眼皮沉重像是打架。

湖蓝的的外袍,银线的猛虎暗纹嗅着牡丹,他这外袍价值不菲,但是也就只有一身外袍。

既无金器头冠,也无荷包玉佩,黑色的长发也只是用同色的发带束了。

着实是有些奇怪。

“你叫什么?哪里人?来这里是为了谁?”刘业问道。

启唇酒喝的半醉,所问必答,所答必真。

“乔盛宁,梁国人,来这里是为了金国开国君王刘业。”

乔盛宁意志模糊,话语却很清楚。

果然是为了我,刘业目光骤冷,含了几分杀意,脑海中演出几种猜测。

他的右手已经搭在剑上。

剑鞘背着月色,冒着寒光。

“有备而来?”

“不是。”

乔盛宁原本没打算那老道士的香丸真的能将自己送到金国。

离魂附体什么的,只当是天方夜谭,谁知道那老道士有两把刷子还就真成了呢,就是把他穿成了他的后宫男l妃很是不好。

“那来金是何故?”刘业惜字如金。

“刘业乃我敬仰之人,念慕之人,我若是得幸见上一面了无遗憾。”乔盛宁双手合握抱在胸前,边点头边说。

醉成这个样子还不忘夸赞自己,想必说的是真话,刘业见所问与白日所说无异,将手放回原处,又问道:“你家中还有何人?”

“我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家中只有我一人。”乔盛宁的确已经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姊妹。

“你背后可有人指使?”

“有谁胆敢指使我?!”乔盛宁大喝一声拍案而起,面红耳赤的看着刘业。

看来是真醉了。

刘业疑虑见消,软了声音道:“一身酒味,去洗l洗。”

“你不跟我一起洗么?”乔盛宁显然是酒喝的多了,见刘业要走,坨红着一张小脸起身就拉住了刘业的衣袖。

“难不成你洗澡还要人伺l候?”刘业见他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娇养的公子哥儿,府中想必也是有大小奴仆前簇后拥,冷冷的问道。

乔盛宁又伸了一只手,改成双手拽着刘业的衣袖,握紧了不放手的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那为何还拉着我?”

“可是我喝醉了啊……”乔盛宁的声音像是一声猫叫,在夜色的烛光下,他眼睛湿漉漉的发亮,细声撒娇道:“喝醉了的时候我一个洗澡洗不好,总是喜欢栽在水里,你难道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去吗?”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么大的男孩子了,即便是扑进澡盆里,顶多就是多喝几口洗澡水。

“我们都是男子,一起洗澡也没什么的吧?”乔盛宁很是委屈道:“你还问了我那么多话,问完就不管了?”

“放手。”刘业一抬手一挥袖。

乔盛宁的手就从他衣袖上抛了下来,他木木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呆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刘业,像是要哭出来。

他长这么大,除了刘业从没人敢这么对他。

“不过是仗着我倾佩你!”乔盛宁委屈的哼道。

“嘀咕什么?”刘业起身往浴房走,见乔盛宁木讷低着头的站在原地,没好气的道:“还不跟上。”

乔盛宁反应过来,咧嘴傻笑,长腿一迈就快步跟上。

他跟在刘业身后,黑亮的双眼,瞬间清明。

一进房门他便觉得气愤不对,头渐昏沉,以己度人,他在帝王位置上时生性多疑,断不会一饭一酒就会轻信一个人。

他是这个样子,刘业必然也是这个样子。

只是他不知道刘业会怎么对付自己,怎么套自己的话。

他头昏脑胀,一时间想不到对策,只能在桌按下用力掐住自己的虎口,却听刘业清冷的声音问起自己的名字。

他浆糊似的闹到记忆残存,蓦然想起,以前在读金国史书记载的祈春酒。

当初读的时候只觉得此酒神奇,现在喝了才知道这酒虽然神奇,但是并非意志不可违,只要心有执念,解酒的速度也就快些。

借着酒意,乔盛宁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往澡盆里扑。

他被刘业拦腰截住。

手中的腰肢精瘦,堪比女子,有些熟悉。

“站好,别动。”

乔盛宁故意站的摇摇欲坠,他半眯着眼偷看刘业兀自烦恼。

伺l候人洗澡刘业也是第一次。

“手抬起来。”

乔盛宁双手展开,像是将整个人摊在刘业面前,一副任人宰l割的模样。

刘业囫囵的将乔盛宁的外袍解开,白l蛟似的身躯,是少年青涩稚嫩的模样。

乔盛宁向来脸皮很厚,他毫不避讳,甚至高高的仰起了头。

扑通一声,刘业直接将他扔进水里。

“自己洗。”

刘业目光一沉,还打量着诓自己,这酒早就醒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没规矩不讲究,他抬脚走了出去。

不过借机搜了他的身,着实没有藏着什么暗器。

乔盛宁沉的水底,咕咚咕咚的吹了两个泡泡,自己被刘业看干净了,刘业但是没让自己看成。

他还打算研究一下,他那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怎么就有疾了呢,跟自己有哪里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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