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你不是说不想为难女人吗?”我笑着把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然后欢快的说道,“可我刚好相反,我特别喜欢为难男人!”
“不……这个……您大人有大量……我就先走了……”
“别啊,走那么快干吗?先把烟灰给我捡起来!”
我眯起眼来,用一种冷到骨子里的笑说道,“一点一点给我舔干净!”
---------我是我果然是混黑道的不解释的分割线-----------
在强夺并盛不成,老大被迫舔了一肚子烟灰事件落下帷幕之后,我的生活继续走上了正规,而唯一不正常的也许就是云雀恭弥没有回来的事情了。
我舔了舔嘴唇边沾着的草莓牛奶,然后才把视线落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蓝色的荧光屏上赫然写满了关于box的机密,虽然这些东西对于我而言不啻于天书。
有些苦恼的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耳边恰好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我抄起手机接通了电话之后,只听到那头传来了一阵愉悦的声音。
“哈哈哈,小九,你还好吗?”
随后,顾柒用一种听说你最近过的不错的语气笑道,“哎呀,听说你最近过的很滋润,云雀那小子……走了?”
磨了磨牙,我眯起眼来,“小柒,为啥我听你的口气,依稀而仿佛的联想到了,当年911的时候,太上皇笑眯眯的打给小布什的慰问电话呢?”
“啧,你完全误会我了,我这么完美无缺的人,怎么会干这么幸灾乐祸的事情。”
对方以一种笃定的口吻指责我无视她的好心。
“是吗……”
=_=
“当然!”对方干脆利落的答话之后,立刻用一种兴冲冲的口吻对我开腔,“哦哦哦,对了,小九,你最近要不要回去?”
“回去?”对对方过于诡异的说法,我颇为有些奇怪的皱起眉来,“回到那里去?”
“哈哈,你是不是被云雀折腾的发晕了?”顾柒似乎在那边咀嚼了些什么东西,然后才含糊不清的对我说道,“当然是回组织来。”
“……奔丧吗?”哦,难道boss竟然中年早逝,真让人莫名的鞠一把同情的眼泪,是不是死于便秘啊?
“噗。”电话那头的顾柒像是直接喷了一样,她咳嗽了半响之后,才干巴巴的开口,“你怎么会想到哪方面去?”
“因为boss说过啊,除非我是杀了云雀恭弥,否则他就让暗杀部的人来杀了我。所以,在我没杀了云雀之前,他把我召回去,我只能想到奔丧这一个理由……”
理所当然的说法,似乎梗的电话那头的顾柒半天没答话。
“……好了,不是奔丧,是boss要参加什么大的火拼一样,急需人手拉。”
“哦……”意兴阑珊的点了点头,我表示这样的近战实在和我这种技术人员无缘了。
“小九,你这次回来参战的话,boss绝对不会生气的啦!”顾柒拍着胸脯对我保证道,“你要是不趁着这次机会跑回来,再想要回来话,我估计……饿,保守估计是五年之后。”
“五年啊,小九,孩子都能上小学的时间了。”
“……”
“我说你这是什么说法,那句孩子都可以上小学了很有问题哦,真的非常的有问题哦!”揪住对方的语病,我咬紧牙关狠狠地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对你大义凛然,为云雀恭弥小屁孩的献身的精神表示由衷的赞叹。”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抱着电话对那头的少女说道,“都说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不,你没搞懂我的意思,我是说,如果云雀三十岁还是处男的话,绝对会进化到哥斯拉级别的魔法师,所以……”
“苦了你了!”话锋一转,顾柒陡然抬高了声音,“你拯救了世界!”
“……”
“所以说,你到底要不要回来咩?”
这句铿锵有力的结尾,彻底搅乱了我的心湖……
离不开你
回去还是不回去……
That's a question
我那一瞬间仿佛被莎士比亚之魂附体,在冥冥之中听到到了王子那令人心碎的声音,那一瞬,我彻底的陷入了沉默。
啊呸……肯定是回去啊!
我忍不住皱起眉来扫视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然后才忍不住长舒一口气,云雀恭弥那小子现在也不在这里,我走的话也似乎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
这小子应该更不会因为我的擅离职守而追去天朝吧,我满头黑线的蜷成一团,缩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开始思考云雀恭弥买张机票的可能性。
答案是zero!
于是我欢欣雀跃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家,匆匆忙忙的跑去订了一张一天之后的飞机票,开始稀里哗啦的收拾自己的东西,等我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已经从上午变成黄昏了。
怎么说这样做也有点不负责任,我有些纠结的爬上笔记本开始写离职申请,然后详细的阐述了天朝我的家里正发生着一场巨变,字里行间中都透露着浓浓的’我不回去是不行的咩’这样的信息,我想校长应该是不会为难我的,反正他也为难不到了,我上午交辞职信,下午
上飞机,难道他想去天朝告我不敬业?
哈哈,笑话
美滋滋的跑出家门去马路上买草莓牛奶,等我回到门前的时候正好遇到正在遛狗的房东太太,她似乎有些惊喜的看向我,然后笑完了一双眼,“哎呀,这不是上杉小姐吗?”
她眯起眼上下打量我半天,随后才哦呵呵地笑道,“您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拿着草莓牛奶对对方问好,随意的挑了个话题闲聊起来,“房东太太好,您看上去也心情很好的样子。”
略微恭维了一下对方,房东太太似乎颇为受用的继续笑起来,“那里哪里?对了,上杉小姐,以后几天并盛的医院会有防护措施的讲座,您和委员长是不是……”
“……啥?”
“哎呀。”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摇了摇手,“上杉小姐这个还要我说明白,就是防护措施啊,你和委员长还年轻,要孩子什么的……一点都不着急!”
“……”我瞪圆了双眼看着她。
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意思,我忍不住磕磕巴巴的开口,“孩子……孩子……不是……我和云雀没有什么……关系。”
“哦,天哪。”房东太太宛如受到了很大惊吓一样,“难道委员长竟然……无……”
“不……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忍不住摆了摆手,不是无能是无技术啦,那小子只会把发泄和打人联系到一起。
说什么无【吡】太可怕了,虽然云雀经常打我,但是被污蔑为阳【吡】男的话,简直比隔壁的被谣传三天三夜的白兰更悲剧。
哪怕我走了,也要留下一个清清白白的云雀来!
“云雀和我其实……”
话语未落,房东太太还在捧脸,忍不住哀号,“真没想到那孩子居然这么可怜,哦,
我的神啊,我该怎么办,告诉所有的人好了,让他们也来想想办法!”
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痛苦的按着胸口,我忍不住开口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坦白,云雀和我做了。”
这样总可以了吧!算是我回国之前做的善事。
房东太太这才停止了抓狂,然后似乎拿出手绢来,抹掉额顶的细汗,颇为嗔怪的看着我,“早说嘛,上杉小姐,你这样欲盖弥彰的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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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流满面不解释……
“对了。”房东太太似乎八卦兮兮的凑过来,“你和委员长大概用哪个尺寸的套子?”
“……那是什么?”
安全套吗?
劳资怎么会知道云雀的尺寸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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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去扶墙啊,多想说个最小号,但是又觉得亏待自己,说大了,我觉得真不现实。
于是我果断的摇头,“不,我们不用哪个的。”
“什么?”房东太太惊叫一声的倒退了几步,“你们竟然不用那个?”
“上杉小姐,您……”她似乎看着我欲言又止,随后才叹息的说道,“没想到委员长居然这么看中feel。”
卧槽,咱能换个话题吗?
……
“那么,我最近可能要去中国一趟,所以……”我大意想要告别眼前的房东太太,对方干脆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养胎嘛,我理解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