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原来不是立海大附属最强的人吗?怎么现在只能在这里陪小孩子玩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想要去拉我身侧的小男孩,结果却被我一把挡开,我按着小孩子的肩膀,抬起头来淡淡的看着那个嚣张的少年,怎是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我对于少年之间的口角械斗实在没什么爱好,有这时间不如让我去再研究一下其他的能力的构成。
“你!臭丫头。”他刚想上来拽我的手却被幸存一下子按住了胳膊,玖紫色发的少年第一次如此严肃的看着对方,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雍容和高傲交织融合着少年浅浅的蔑视,带着幸村独有的温柔的语调缓缓而出,语气里却绝对不容对方轻视,“请不要对其他人出手。”
我看到火焰发色的少年猛然间狰狞了神色,一把把幸村推倒在地,幸村的身体本不应该这么孱弱如果不是身体状况不好,应该不至于到这样的地步,偏过头来恰好看到少年们在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顿时眉头更紧,虽然跟幸村没什么关系,不过在这样仗势欺人也的确令人相当的不愉快呢。
看着那些男孩子走上前来,把我和幸村团团围住,幸村看起来身体状态的确不太好,想要站起来似乎都有些困难,估计是感该那下子的摔似乎摔得有点狠,幸村咬着嘴唇,表情似乎很痛苦,绝色的少年现在看起来表情反而极为的痛苦,令我这个在旁边的都只想喊蓝颜祸水,祸水到朱唇点点,娇嘘喘喘,姿容绝色这个地步就有点过了,我摸着自己这张至今是清秀的脸蛋,看着幸村精市如此绝色的容貌开始想要按着额头,男孩子长的这么美,打击,这打击太大了。
我看到幸村倒在一侧似乎还没站起来,猛然间感觉到有谁拽住了我的胳膊,一拉之下,我本能的一把反手扣住对方的手腕,错开对方的力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用力,嘎查的脆响下少年惊声尖叫起来,他痛苦的倒地,按着脱臼的胳膊,其他人猛然间止住了笑容,我按着轮椅感觉刚才用力有些大,轮椅还有些不稳,稳了稳轮椅,才转过头来,露出了森白的牙齿,笑的只见牙不见眼的,“哟,还有谁想试试看?”
……
一阵沉默后,其他人急忙敢上前来查看还在鬼嚎的男孩子的伤势,我坐在轮椅上,感到有谁靠近我的身侧,才转过头来,看到了幸村精市脸色有些惨白,但还是柔和的笑了笑,他正了正我的轮椅,似乎发现没什么大碍,才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侧过头,才看到那群少年都惊惧里带着三分愤恨的看着我,我分外无辜的看着他们,“请问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微微的抬起头,恰好金色的长发从脖颈间滑落而下,流泻而下,我微微的抬起眼眸,圣洁的精神力开始挥散而出。
“请问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听到小孩子在我身边吓得低声的哭泣,才温和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其实我比他们暴力,真的。
“不如,赶紧去看看医生吧。”我揉着小男孩的脑袋,才扭头对着其他的人悲天悯人的说道,那口气里是满满的关切。
但是我觉得其他的人都嘴角狂抽。
靠靠靠,刚才把人家拽的脱臼的不是你对不对,不是你吗?
少女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越发的神圣起来,那种柔弱里带着三分的温和,忧郁里带着三分的温柔,金色的长发流泻而下,湛蓝的眼眸是如此的澄澈。
骗子,大骗子!
其他找事的少年在内心如此呐喊着,看着玖紫色发的少年关切的查看着少女的伤势,少女偏侧过头来发丝低垂的样子,第一次他们对幸村精市产生了极大地同情,刚才没看到真是的是你的失策呀,幸村!!!
看着那些还在惊惧而厌恶看着我的少年,我微微的敛眸。
有时候,当你觉得需要善待别人的时候,别人会反过来捅你一刀,这是我从安夏弗烈德身上学到的,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比如背叛,抑或是伤害,回忆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当我坐在树下品茶的时候,静静的缅怀过去才发现原来自己看开了很多的东西,有些事,有些人然后就会慢慢仿佛是解开的绳索一般从你的内心慢慢松绑,我不能原谅安夏弗烈德的背叛,但是当我品着茶在树下吹着微风,感受到自然带来的舒适的时候,我却恍惚间觉得,自己以前过得太辛苦了,无论是每个世界的疲于奔命抑或是其他,我发现自己正如弗烈德说的一般,太念旧,我的心太软,如果非要说清楚,我冷笑一声,那就是当了□还要立牌坊,我的心因为以前的太多太多而被牵绊住了,永远做不到绝情。
我雾沉沉,该做的,该懂得不再是犹豫不决,不该是如此的当断不断,我的冷静随着时光的刻印理应增加,然而实际上,我最发现自己越来越开始收到别人的影响,无可否认的是每一个正派身上都有着自己的闪光点,这些闪光点也曾使我沉迷,然而当我蓦然回首,才惊觉自己早已开始迷惘自己的旅途,荆棘丛生,前路茫茫我一路走来,却渐渐的开始迷惘。
回家和活下去,唯有在我弱小的时候才是如此执着的期待着,我右手按住胸口,金色的长发丝丝滑落而下,微微的敛眸沉思,我的前方到底在哪里,如今又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恍惚间才想起很久以前那个声音是如此冰冷的问我,你想不想活下去?
攥紧了右手,微微的抬起眼眸,当然想,我想活下去,然后回家。
有些东西需要舍弃,有些东西我依旧希望保留,终究是,太天真了吗?
忽然间听到身侧的咳嗽,才侧过头来,恰好看到幸村精市轻咳几下,才同样静静的凝视着我,微风扬起他的发梢,更是衬得他白玉一般的容貌是如此的无暇,玖紫色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微微有些忧郁的表其更是衬得眼前的少年多了一抹惹人疼爱的气质。
“雾桑,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还担心别人。”他的紫眸若水一般的流转,顾盼之间,是如此的绝代风华。
“你真的很温柔。”
幸村的这句话,我继续恬不知耻的收下来。
论厚颜无耻,坑蒙拐骗,我雾沉沉从来不落人后。
扭头,继续温柔的笑呀笑,还要再来吗?少年呀,我不介意都送你们去医院里躺着。
所以说,惹我雾沉沉者,杀无赦!
这个性子我绝对不会丢,即使,我的心开始慢慢的苍老,仿佛如同老者一般的开始看淡了许多东西,但是唯有尊严和自我是我绝对不能舍弃,也不可以舍弃的,为了回家,或者是为了我自己。
如此而已。
我摸着空间戒指里的手榴弹,再上来炸死你们,阴森森的扯出一抹笑容来,竟然分外的鬼气十足,我看到少年齐齐炸毛,惊恐万分的看着我。
Ⅸ-Ⅱ
找茬事件过了之后,我反而和幸村精市开始熟稔起来,幸村精市是一个恰似水一般柔和的少年,也就是说温和的时候让你觉得这个人跟你在一起你通体舒畅,恰似在炎炎的夏日手捧起一泓清凛的泉水,不过如果幸村发脾气那可就是大海的怒吼卷起浪花千层,惊涛拍岸之间就把胆敢前来的人拍死的沙滩上,就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水做的男人,尤其是那双玖紫色的眼眸盈盈的看着你,欲语还休却也是风姿俊秀的偏偏美少年,更令人不禁想起了所谓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虽然此等佳人性别为男。
但是如此的风化绝代也唯有幸村一人尔,那样的风华别具,甚至都令我不禁感叹起甚至连那些高人一等的希腊诸神见到都会为之感叹,如此少年的确足矣绝代。
波塞冬虽妖娆但是傲慢,哈迪斯虽绝美但是阴郁,幸村精市却仿佛是凝聚了众神妙笔,恍惚是诸神最高的杰作的少年。
虽然仍在重病但是却难掩坚强和果决,幸村精市这个人,我刚想继续翻页,却忽然听到他在身边柔和的声音,“雾桑,喜欢圣经?”
我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指尖在圣经的书页上却未在翻动一下,抬起头恰好对上了一双玖紫色的眼眸,波光流转之际竟然让人深深地有种为之能够沉迷下去的感觉,虽然是如此的迷人,幸村精市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俊秀一点的少年而已,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其实我看了很久,但是一直看的不是很明白。”或者说,我从未曾真正的想要去了解过圣经,因为在我看来圣经的语言并不是我内心的准绳,在我看来圣经里的上帝实在令我有些茫然,时而是温和创造出万物的仁爱者,时而是高不可攀恐惧着人类齐心的捣毁者,时而又是降下大难的制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