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佐助你不能总这样啊，你这不是欺负我傻吗？”鸣人手上还搂着佐助，不满道。
“……什么？”
“佐助今天是要回家跟叔叔阿姨说我们的事吧我说？”鸣人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啊！？这种事应该叫上我一起好吧，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被罚跪罚不吃饭罚抄宇智波家规什么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佐助哭笑不得，抬脚就给他一脚，“当然没事，我跟家里人说了，我爸妈和哥哥……都同意了。”
“真的啊我说！？”鸣人睁大眼睛，惊喜了几秒钟，又不乐意了，“居然是佐助一个人解决的……你这样我更感觉我傻了啊我说，从小都是你保护我，能不能让我也保护你一次——或者，至少我们两个人一起面对啊我说？”
佐助搂住鸣人的脖子，他的笑鸣人没有看到，只是感觉到肩膀上传来轻颤。
佐助的心情好像很好啊我说。
“抱歉。”佐助温和地说，“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叫着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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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但你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佐助又皱起眉，“什么时候来的，等多久了？”
“没多久。”鸣人嘿嘿笑了一声，“我要是进去，叔叔和鼬哥肯定会发现我的我说，说到这个佐助你得教教我啊，怎么你从来偷溜都不会被鹿久叔叔和吉乃阿姨发现的？所以反正我也进不去，就在这里等你嘛，万一你真的被叔叔阿姨骂了在家里待不下去，我好带你回家啊。”
要是你跟叔叔阿姨很好的话，那我就不打扰，在外面等就行啦。
鸣人嘿嘿笑着，他没说后半句，佐助却猜到了。
“白痴。”佐助又骂了一句，还是搂着他的脖子没放手。
鸣人被骂了反而更开心，搂着佐助的腰把人往上一颠，佐助还没回神，就一下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佐助手还搭在鸣人肩膀上，鸣人歪头亲了他的脸颊一下：“那我们回家啦？”
“嗯……回去吧。但是先把我放下来！”
“就不。”鸣人得意洋洋，轻盈地跳起来，在屋顶、甚至树上穿梭，在并不明亮的月色里，抱着自己此生最爱，跃向上空。
佐助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把头靠在他肩上。
他很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鸣人的回忆中看到的景象。
在鸣人的父母幼年时，玖辛奈出过意外，而那时赶去救了她的年轻的四代目，就是这样抱着她，在夜空中穿梭。
这两个画面太像了，佐助有点不好意思，但没有出声制止，无声地笑了一下。
“啊，佐助你笑啦？”
“……这你都能知道，有没有好看路。”
“有啦，我感觉到的，我厉害吧？”
“是是……你最厉害了。”
佐助笑，忽然很想捉弄一下鸣人：“现在是你抱着我，你可得好好看路，不能看别的地方。”
“嗯？那是自然啊，怎么了我……唔……”
佐助吻上鸣人的嘴唇，故意含住了他的下唇，还轻轻舔了一下。
鸣人终于到家了，但是脚底一滑，直接撞掉了自家阳台半截木栏。
“我说了让你看路。”佐助一本正经地说。
鸣人看着自家新晋恋人难得的狡黠样子，被可爱的差点当场去世，咬着牙磨了两下：“我说小·佐·助·啊，这样很危险的好吧！”
“是你要抱着我走的。”佐助推锅推的极其熟练。
鸣人气笑了，两下在阳台蹬掉鞋，直接抱着佐助跳进卧室。但他是脱了鞋了，佐助还穿着呢，赶紧蹬脚想跳开：“我鞋还没脱——别把我往床上放！没洗澡没换衣服就——唔！”
鸣人按着佐助把人压到床上，用力吻住了他。不是小时候开玩笑的亲吻，也不是心意隐约后试探性的偷香，没有带着怒气，没有任何的外界干扰——
确认过彼此的心意后，第一个单纯因为“我想吻他”，而开始的一个吻。
佐助两辈子的接吻对象都只有一个鸣人，经验少的可怜，气也不会换，嘴里被某个吊车尾的舌头钻进来后有点手足无措，而那根舌头却好像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灵活地扫过他的上颚、牙关，往里钻过去，最后竟然吮着他的舌头勾弄。佐助被吻的完全呆掉了，说出去没人会信他才是年纪大的那个。
鸣人一直亲到佐助手脚都软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一手按在佐助脑袋旁边，一手握着佐助的手腕，微微抬起身，舔了舔沾湿的嘴唇，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身下的人。
“佐助真好看。”鸣人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还能……看清……”佐助有点喘，抬手想蹭掉嘴唇外被弄湿的地方，却被鸣人拽住没让他动，鸣人笑着低头亲他：“都喘不过气了还不忘了嘲讽我啊我说？小佐助真可爱。”
佐助也是有点被他吻晕了，回过神来点了就踢他：“赶紧下去，我要脱鞋换衣服……鸣人！？”
鸣人直接抓住了佐助的脚腕，少年的腕骨纤细，肌肤软嫩，鸣人摩挲着手下触感极好的皮肉，轻声说：“我帮你脱呗。”
就算再没经验，佐助也感觉这个状态很……危险。
鸣人的动作很慢，解开佐助的草鞋系绳，把鞋随手甩到一边，手指从黑色的蹬脚袜脚跟露出的部分钻进去，勾住袜子往下扯。与其说是在脱，不如说根本就是在调戏。佐助紧张的都忘了痒了，脚趾蜷了起来，想缩又不知道该不该缩回去，终于还是抬手，手肘抵住鸣人胸口：“喂，鸣人……你现在想……？”
鸣人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低头看着佐助。
“可以吗？”
佐助第一次感觉，宇智波家的目力真的是很多事。
明明只有这么稀薄的月光，这个吊车尾还是背光的——他却能看清那双无比摄人的湛蓝眸子。
“……随你。”佐助轻声说。
这种事……本来也是他想要的吧。
手臂攀上鸣人赤裸的背脊时，佐助闭上了眼睛，吻上那双同样在渴望着他的嘴唇。
“佐……佐助？”
“……滚。”
“该吃早饭了嘛……”
“闭嘴，我要睡觉。”
佐助没好气，疲惫和某处不可言说的疼让他现在只想睡死过去，抬手一个枕头糊了鸣人一脸，把被子掀到头上蒙住。
鸣人一点脾气都没有，他感觉书上果然是不可不信但是真的不可全信！比如之前明明亲的佐助很有感觉，但是后来做起来之后还是把人弄疼了……
虽然最后是都有爽到啦……
小心把被子扒下来一点，试了试佐助并没有发烧什么的，鸣人算是松了口气，蹭蹭鼻子，滚去厨房看早餐去了。
佐助其实肯定是没生鸣人的气，他真的就是想睡觉。虽然昨天被弄疼了而且已经累的要死结果又被某人压着来了第二次……但他其实是很喜欢和鸣人做这种事的感觉的。这家伙应该事先做了不少功课，佐助自认年纪有他快三倍大了，但是他都不知道两个男人做的具体流程……而且也不知道事后需要洗澡。不过洗澡洗到一半他就完全睡着了，都是鸣人给他抱回床上换好衣服的。
又睡了不知多久，鸣人又来骚扰他了。不过这次补觉补差不多了，佐助感觉好了一些，没再揍他：“不想吃，你先自己吃吧，让我再睡一会儿……”
“诶——可是我好不容易做的。”鸣人说的可怜兮兮的。
佐助一想也是，这个白痴没炸了厨房就做出来了饭应该鼓励，从枕头上抬起头看了眼鸣人手里的东西，顿时秒躺回去。
鸣人大受打击：“我还想补偿佐助一下的……”
“你这是虐待还是补偿？糖心蛋和生鸡蛋是有区别的。”佐助无奈，还是爬起来了，打了个哈欠，“行了……粥应该没问题，你再给我盛一碗就好了。”
鸣人赶紧捧着他那碗盖了个“煎鸡蛋”的粥小跑出去。
鸣人其实也蛮累的，但是精神上太亢奋了，天蒙蒙亮就醒了。看着怀里赤着上身的佐助欣赏了十分钟自家老婆的盛世美颜和锁骨脖颈上的漂亮红痕，本来想睡个回笼觉，但是巨大的惊喜让他有点睡不着了。
倒不是说他多沉迷这事儿——应该说，他会喜欢只是因为对象是佐助而已，这个年纪的少年除了最基本的需求，一般不会有太强烈的饥渴感。但佐助对他来说就是一切。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他重要的家人，他想永远在一起的挚爱——灵与肉的结合，就像一种必要的仪式，他们终于彻底属于彼此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