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岗(穿书)(7)

作者:簌簌雨听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虞妲则在自己的寝宫,激情指挥两个宫女一个太监,分别扮演被神人灭掉的土匪和土匪头目,没良心的狗官县令,以及路人甲流民一二三四号。

“秋杏啊,你来演狗官县令。”

“夏叶,你演路人甲流民一二三四号。”

“小云子,你演土匪和土匪头目。”

“至于这个不吭不哈的神人嘛……”

虞妲视线在房内巡视一周,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她指挥着几个宫人,把一张圆桌上的东西全都挪走,然后,取下了上头铺着的一条淡蓝紫色金丝暗纹桌布,十分高兴地道,“这桌布就假装神人吧!反正这神人也没有台词!”

“对了,还有门口那只猫,把它抱过来。”

“是,娘娘。”

秋杏应下,却给小云子使眼色。

小云子赶紧去把那只浑身雪白的小猫咪给抱了进来。

虞妲把那桌布往它身上一搭,满意地道:“好了!完美!”

“娘娘,奴婢可以不演狗官县令吗?”这时候,秋杏有几分委屈地道。

她十分讨厌这个狗官,太子妃娘娘是不是很讨厌她,才让她演这个的?

一这么想,秋杏更是有些伤心了。

“傻孩子,本宫是欣赏你,才让你演这个头号反派呢!”虞妲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道,“本宫这是器重你,你确定不演吗?”

“娘娘,秋杏姐姐不演,让奴才演,奴才不想演那凶神恶煞的土匪还有土匪头目,就想演这个当官的。”一旁,太监小云子赶紧瞅准机会,一脸娇俏地笑着讨好道。

“看看,人家小云子思想觉悟多高!”虞妲立即表扬道。

“娘娘!奴婢愿意演!”秋杏一听,顿时紧张地表态,随后瞪住小云子,“这哪有你多话的地方!你敢不遵从娘娘的安排?”

“奴才不敢。”小云子顿时萎了。

么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秋杏可是这太子妃寝宫的掌事大宫女。

而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咸鱼太监罢辽。

接下来,正式开演。

“轰隆隆!哎呀呀!哇哇哇!”虞妲给故事开始的那场骚乱配音。

总之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声模拟出的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的声音之后,逃难的妇人抱着她的孩子(靠垫),和夏叶饰演的路人甲流民一二三号,来到某县县城门口。

“开开门啊!”

虞妲用胭脂水粉涂抹得脏兮兮的小脸上,一双秋水一般滴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高高站在城墙上的狗官县令,苦逼地哀求道,“大人,求您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啊!大人,求您救我们一命啊!”

这时候,扮演狗官县令的秋杏,一脚踩在假装是城墙的凳子上,质朴的脸上,学着自家太子妃平常那副高贵冷艳的模样,抬着下巴,垂着眼睛,冷冷奸笑道:“小美人儿,你们后头有大陆上最可怕的土匪头子一伙人,本官若是开门,他们进了城,那本官岂非自寻死路?”

“这个狗官不肯开门!”

“那我们进去吧!”

“可是城门关着,怎么进去?”

“没事,老娘会魔法!”虞妲说着,拿着一根毛笔当仙女棒,在扮演路人甲流民一二三号的夏叶身上转圈,然后轻轻一点,“好了!你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流沙一般细小,沿着门缝就可以进去了!”

“是!”

夏叶说着,身子一跳,假装自己一下子钻进了门缝里!

然而魔法是什么?

从来没有听说过呀!

不过既然是太子妃娘娘说的……那就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

“呵呵!”见到有流民混入城中,狗官县令冷冷奸笑一声,下令道,“来人啊,拿刀来!谁若敢进城,杀无赦!”

她一说完,夏叶就假装自己被残忍地杀害了。

只听“啊”的一声!

夏叶眼睛一翻,嘴巴一歪,舌头一伸,凄惨倒地。

不过这死去的只是路人甲流民一号,接下来还有愤怒的流民二号和三号以及逃难的妇人。

“我们要推翻这堵墙!”流民们表示。

“来人啊!开城门,这帮低贱的流民,进来一个杀一个!”狗官县令此时又下令道。

于是,只听噼里啪啦的一阵混乱之后。

虞妲把她手里的靠垫往地上一扔!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她发出凄苦悲痛的哭声,“老天爷,你个狗东西,为啥子土匪横行破坏我们的家乡你都不管?你是瞎了眼了吗?本逃难的妇人诅咒你们——”

话未说完。

小云子揪了一下那只小猫咪的胡子。

“——喵呜!”小猫咪登时发出惊恐而又肉疼的叫声。

“啊!”秋叶捂住心口,假装被雷劈,浑身僵硬地倒在地上,大睁着双眼,竟是死不瞑目。

接着,秋叶从地上爬起来,又去揪了一下小猫咪的胡子。

“——喵呜!”你们这些两脚兽烦不烦啊!为什么又揪本喵的胡子!小猫咪发出震怒而又肉疼的叫声!

“啊!”后头扮演土匪和土匪头子的小云子,一声惨叫,捂住心口,假装被雷劈,浑身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惊恐地大睁着嘴巴,就那么不敢置信地死掉了。

“孩子都死了,你这个神人才出来主持公道?要你何用!”虞妲瞪视前方,一脸义正言辞地批评道。

“喵——”简直是个蛇精病啊!

小猫咪没有感情地瞥了她一眼,踩着桌布,翘着尾巴冷漠走开了。

“咔!”虞妲接着喊道,“全剧终。”

“累死本宫了,演戏真累!对了,这只小猫表现得不错,一会儿记得奖励它两条小鱼干,秋杏,伺候本宫沐浴。”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是,娘娘。”秋叶恭敬地跟了上去。

“夏叶姐姐,这猫不过叫了两声就走了,咱们却还得跑来跑去,还得倒地装死,还得配合娘娘,可娘娘为什么不奖励咱们小鱼干?”小云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嫉妒地瞅了一眼那只小猫咪,小声嘀咕道。

“你懂什么?这是娘娘器重咱们!她不跟咱们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假客气!懂吗?”夏叶一听这小云子胆敢质疑自家太子妃娘娘,不由板着脸教训道。

“哦,好吧。”小云子只得委委屈屈的应下。

另一边,福海演完整场戏,气喘吁吁地擦擦汗,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道:“殿下,事情就是这样,娘娘之后就说累了,沐浴之后,便躺下歇息了。”

“……”萧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虞妲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

为什么突然变得不太聪明的亚子?

“对了,奴才寻思着,没准娘娘其实是在借这一出戏,来表达对殿下的思念之情呢!”福海想到什么,忽然说道。

“是吗。”萧纣一听,脊背不由微微挺直,极轻的一句,听着好像对此根本不感兴趣似的。

“回殿下的话,奴才觉得是的,您看,娘娘她话本里的那位衣袖一挥就能大杀四方的神人,不是就跟殿下很像吗?”福海想到什么,赶紧又讨好地道。

“什么?”萧纣顿时抬起头来。

他怎么可能跟那个狗东西神人像!

福海没看到萧纣眼里酝酿的狂风暴雨,仍是一味笑着讨好,一拍大腿:“回殿下的话,那可不是嘛?奴才突然想起来,娘娘找的那条桌布,刚好就是青莲色的!这不正是跟殿下今日的着装一个颜色吗!”

“小福子。”萧纣突然开口道。

“奴才在。”福海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赶紧立正。

“孤记得,孤身上穿的这件袍子,是你给孤准备的吧?”萧纣阴测测的语气,微眯了眯眼,看着他道。

“回殿下的话,奴才冤枉,这袍子是原姑姑选的,奴才只是递给了殿下一下。”福海扣着字眼儿,推卸着责任,努力拯救自己。

“哦,那你跟孤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太子妃寝宫的一张桌布,跟孤身上今日所穿的袍子刚好都是青莲色的,解释不出来,就自行去领罚——罚俸两月。”萧纣面无表情,那悠闲的语气,就跟说今儿的风甚是喧嚣一般随意。

“是,殿下。”福海委委屈屈却不敢吱声地应下了。

解释?

太子爷才不是真的要他解释呢。

太子爷就是要罚他。

福海一边往外头走,一边轻轻地扇了自己嘴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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