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她每天都想下岗(穿书)(41)

作者:簌簌雨听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至于太子……

她仍是不想破坏太子与原女主的命定情缘。

等一年的时间一到,太子按例南巡,见到女主以后,倘若他们仍旧和原著那样一见钟情,那她就像原著那样退出。

太子是一个一心一意的人。

如果她表明想要离开的心迹,即使这一次没有季孟相助,想必太子也定然愿意放她离开,然后像原著中的那样,和女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唉,可是为什么,想到原著里这样的剧情,她的内心突然有些酸涩了?

也不知道当初原著里的虞妲,在得知太子大婚娶了女主以后,心里也曾经这样酸涩过呢?

嗯,一定是的。

她会觉得心里头如同吃了柠檬一样酸,那一定都是原著里的虞妲带给她的情绪,因为这个角色是她扮演的,所以她拥有了原著角色该有的感情,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她的演技又变强了一些!

虞妲内心沾沾自喜道,虽然仍旧带着某种酸涩。

但是没有关系,这不是她的感情,是原著中的那个虞妲,不是她。

她十分坚定地这样想道,尽管一股越来越浓烈的酸涩感不断地从她的心里往上侵袭,想要彻底淹没她。

于是她的眼睛先沦陷了,晶莹的泪珠子开始一滴滴地往下砸落起来。

“她哭了?”萧纣闻言微怔道。

虞妲的一举一动,仍旧是逃不开他严丝合缝的监视。

虽然这监视现在已经有些变质了。

从前只是确保东宫各处都在他的视野之下,免得有些不干净的手伸进来,可现在,每隔一刻钟就要福海回禀一次太子妃在做什么,俨然已经开始有些变|态了。

“却是如此了。”

福海将虞妲自言自语说的那一段话念给萧纣听,并尽责地帮助自家太子分析起来,“兴许是想起虞小公爷还在大理寺的监狱里头关着,想起来心疼哭了?毕竟是亲弟弟呢,这血浓于水的,又或许,是容贵妃做下的那些恶事,叫娘娘觉得气愤哭了?毕竟是亲姨母呢,这人做错了事,有时候最难受的,往往正是身边的那些至亲之人。”

萧纣心不在焉的听着这些话,想着的却是,她为什么哭了?

自然不会是为了虞锦,抑或是容贵妃,若她真能为此而难过,当初不会那般决然的态度。

但总不能是因为季孟走了吧?

她就这么不舍得季孟?

他没理会福海的话,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叫福海继续回禀其他情报,然而却剑眉紧皱,听得很是不耐烦。

一直到福海将一封信件交给他:“这是先前殿下吩咐的东西,如今已经造好了,还请殿下过目。”

萧纣接过那封信,查看一番,随后便拿着信倏然起身:“去太子妃那里。”

于是,在虞妲刚刚才结束垂泪,对着镜子检查哭红了的双眼时,就听到宫人禀报说太子来了。

她忙起身出去迎接。

“臣妾拜见殿下。”虞妲见了来人,刚要屈膝行礼,就被萧纣按住,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去,“现在时候还早,还不到用膳休息,殿下怎么突然过来了?

“有事要同你商量。”萧纣视线一扫,见她有些逃避地低下头去,可还是看到了那双平素灵动狡黠的眼眸,这会儿染上了一抹微红。

“怎么哭了?”萧纣抬手,碰了碰她眼角的肌肤,柔声问道。

“没有呀。”虞妲往后微微躲避着,也抬手触摸过去,确定那里的泪痕已擦干,便习惯性地眨了几下眼睛,“臣妾没有哭,只是方才一阵风吹过来,眼睛里头进了沙子,揉了几下,就成这样了。”

“是吗?那看来这一阵风,真是惹人讨厌得很。”萧纣见她又在说谎,想到她总是不肯把那些真话告诉他,又想到这眼泪可能是为了季孟而流的,便心里有些气,不禁意有所指地道。

“嗯……是有些讨厌。”虞妲看他一眼,想到自己都为了他哭了,可眼前人却对此一无所知,心里头不禁又有了几分酸涩。

鱼哭了水知道,她哭了谁知道?

她都为了萧纣哭了,他就在眼前,却还问她怎么哭了?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虞妲心思细腻起来,也是细腻得不可思议,想要讨伐一个男人,便是多么刁钻的角度也难不住她。

都怪他。

为什么不像原著里那样,继续待她冷漠下去呢?

这么想着,她眼角又有了几分疑似委屈的泪意,叫她慌忙别过头。

萧纣见此,神色一动,心里不由乱七八糟地泛起了一股鼓胀难言的情绪。

“殿下来找臣妾是有何事?”虞妲将那股酸涩压下去之后,又询问道。

“爱妃若是今日心情不好,此事可以改日再谈。”萧纣却是起身,要是再叫她不高兴了,他也会跟着心里头不高兴的。

“殿下来臣妾这里,总是有事就来,无事就走,来见臣妾,就没有旁的缘由了吗?”虞妲却突然道,话语神色间,竟是都有几分幽怨。

“你说什么?”萧纣脚步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回头,正将她来不及收回的那股子幽怨神情给尽数收入眼底。

不知为何,他的心情突然一下子轻盈起来。

他抿了抿唇角,声音里也跟着有了一些愉悦,想也不想的就是主动道:“爱妃是在责怪孤没有多陪陪你?嗯,孤好生反省一番,似乎近日来是有些疏忽爱妃了,这都是孤的错。”

虞妲则是被自己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惊到。

为什么本女明星会说出来这种酸气冲天的怨妇话啊!

穿书真是叫人头昏!叫人失智!

等反应过来,她就立即否认三连外加一连串的解释:“没有!臣妾没有!殿下听错了!臣妾的意思是,殿下太操劳了,便是如今尚且十分年轻,身康体健,也该注意休息!不要总是……总是这事那事的忙!”

“嗯,孤确实太操劳了,不过朝中之事,你也知道,很有些麻烦,等一切尘埃落定,孤可以喘口气了,便好生休息一番,到时候,不如孤带着你去江南走走,或者,你有没有旁的什么地方想去的?”萧纣见她这样,原本是要走的,却又稳稳地坐下,并故意这么说道,因为她藏得那《剧本》里,说他去南巡了,去了江南,去了南部好些地方,包括季孟去的西南那边。

“啊?江南?好呀。”虞妲一下子又被旁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心想,这就是要南巡了,决定生死的时候,终于要到了吗!

“殿下是要南巡吗?殿下打算何时过去?”

“爱妃觉得什么时候去合适呢?”

“要不然就明年夏天?那时江南应当正是好风光。”

“好啊,那孤就得努力一阵,好把朝廷的这几件事情都早些处理好了。”

“……殿下还是要好好休息的,对了,殿下方才说找臣妾商量事情,这是要商量什么?”虞妲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刚刚还劝太子该注意休息,这会儿说的事,却是要他更加辛苦处理朝政。

“这封信,你先看看。”说起正事来,萧纣俊脸上有了几分正色,说着,便将先前福海呈上的信件拿给她看。

虞妲打开,一目十行地看完,不禁有几分错愕:“这是哪里来的?殿下认识陆离?难道陆离还……还没有离开?怎的会有一封他写给摄政王的信件,在殿下手中?莫不是殿下使人拦下的?”

“信是伪造的。”萧纣答道,“此人善于模仿笔迹,伪造信件,孤的意思是,等摄政王大婚那日,由你亲手将此信交予他。”

他将计划说了一遍。

虞妲又微微错愕。

她盯着这封信,想了一会儿,道:“此计可行,只是这信不大对,恐怕摄政王跟陆离关系亲近,一眼就能看出来此信是假造的。”

“哦?还有哪里不对?”

“这里,少了几笔符号。”虞妲指了指最后署名那里,那里少了一个颜文字,而这玩意儿,只有她那个现代社会才有,被陆离拿来当跟摄政王通信的一种暗号,“殿下能拿到陆离的笔迹,实属不易,但他和摄政王通信,一直都有暗号标记,这里却少了那个暗号。”

“什么暗号?”萧纣疑惑,但更多的疑惑,还是为什么虞妲会知道的这样详尽?

“臣妾画给殿下看。”看过原著的虞妲当然无所不知,说着,她就拿笔画了一个颜文字,“o(^`)o,而且,陆离画这个有自己的习惯,一定要后面这个跟末尾的圆连在一起,所以笔顺应该是这样的,若是笔顺错了,恐怕也会被摄政王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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