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33)

陆沉冷笑:“王妃如此神通广大,不如写个《黑心夫子傻学生》,保证那夫子学生都家喻户晓,还用本王出手?你动动笔杆他就灰飞烟灭了。”

季念念尴尬的笑了笑,“呵呵,相公,你定是没仔细读今日的故事,念念把冷俏王爷塑造的高大英武,只是那风流师弟有些一言难尽。呵呵,谁叫李若怀先破坏我的形象。”

陆沉冷哼,脱了外衫爬上床,笑道:“想本王帮你,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季念念红了脸,捶了陆沉一下,“禽兽!人家有伤在身。”

陆沉揉了揉太阳穴,今日情绪大起大落,头痛症又犯了,“得了,你有那心思,本王还没那精力,过来抱抱就好。”

季念念羞羞的,扭着肩膀不肯过来,陆沉也不废话,大手一捞,把她埋入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头痛之症慢慢缓解。

翌日清晨,季念念和陆沉还没睡醒,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她下意识推了推陆沉,“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罢,她就翻个身继续睡了过去,陆沉黑着脸,套上衣服出了屋子。

“……”一出门,他就清醒了。

“李若怀,你大清早的抽什么风?”陆沉一边挽着腰带,一边打哈欠。

李若怀停下张牙舞爪的姿势,换上一张哭脸,“师兄,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背上了断袖的名声,昨日刚相好的亲都黄了,还被我爹娘联合起来揍了一顿,我太冤枉了,天地可鉴,我连你的小手都没摸上呢……”

陆沉掏了掏耳朵,冷酷无情地问:“说完了吗?照你这样说,本王岂不是更冤枉?本王何时跟个小废物一起扛过枪了?”

李若怀气的呼哧呼哧,瞪着眼睛,嘴唇发抖,声音发干:“谁是小废物?”

陆沉冷哼,“谁说话谁就是。”

这谁能忍?李若怀撸起袖子,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陆沉毫不在意,一副你敢来,我就敢揍的样子。

季念念真怕两人又打起来,认命地打开门,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挡在陆沉前面,倨傲的看着李若怀:“你敢打我相公?试试看。”

陆沉翘了翘唇,朝着李若怀挑了挑眉。

李若怀看见季念念,眼更红了。“嫂嫂为何这样?你写的根本不对。当年是我拒绝了陆沉,是真的,我有证据!”

陆沉扶额,误会!误会好吗?

季念念惊恐的张大嘴,“如此内幕,怎不早些说来,保准故事能更精彩翻倍。”

一句话,点燃了两人之间惺惺相惜之情,化干戈为玉帛。片刻后,李若怀和季念念心平气和的坐在桌前,讨论着《冷俏王爷与风流师弟的二三事(二)》。

陆沉敲了敲桌子,“你们有考虑过本王的感受吗?”

季念念、李若怀皆看向他:“你有更好的想法?且说。”

陆沉怒吼:“不准写!!”

第29章 沉哥出手

乡间小路上,一辆朴素的马车疾驰而过,只见车辕上坐着的青衫公子,面目狰狞地挥动着马鞭。

季念念坐在马车角落里,紧紧地抱着双腿,真的,太!颠!了!

反观陆沉,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丝不苟,时不时还捋一捋自己华裳的衣襟。季念念一头雾水,反观自己,好像穿的有些寒酸了,下次出门一定要多华丽有多华丽!

李若怀来王府闹事布成,反倒被陆沉碰瓷,被带着一起来了杏花村,混马车没有混到,混成了车夫,这会正甩着马鞭泄愤。

季念念觉着自己早上吃的鸡蛋羹要被颠出来了,弱弱地叫了声:“相公~”

陆沉心领神会,踹了马车门一脚,“李若怀,慢点,我的侍卫都没跟上来,本王的安全靠你保障?”

李若怀气的手都抖了,但还是减速了,季念念这才舒服了一些。

杏花村,这辆朴素的马车并未引起过多的关注,他们顺利进了村,陆沉的侍卫,按照陆沉的吩咐,分成几波进了村。

季念念昨夜说了夫子的所作所为,陆沉便决定,要将夫子堵在王寡妇的家里,捉奸捉双。

李若怀在季念念的指导下,驾着马车到了祠堂边上的小学堂。

季念念老远就听见了,“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她翘起嘴角,戳了戳陆沉的肩膀,指着学堂骄傲地说:“听见了吗?都是我教的。”

陆沉笑了笑,“倒像是你的水平。”

季念念撇撇嘴,狗男人,你可闭嘴吧!

夫子依旧不在,季念念依旧是等孩子们的读书声停了,才进了学堂。

孩子们看见她,高兴坏了,扑了上来,“姐姐,姐姐,今天有糖吃吗?”

季念念挨个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有啊,排队,老规矩!”

孩子们排成两行,每人领一块糖就夸季念念一句,“姐姐最漂亮了。”

“姐姐最好了。”“姐姐的眼睛好漂亮!”“姐姐是最善良的人!”

她乐的嘴都咧到耳根了,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孩子们的夸赞,更是因为冯导的计数声:【54、55、……75】

哈哈!七十五个赞美了,只剩下二十四个便能完成任务了,这些孩子有二十三个,只要他们一人再夸一句就好了,季念念美的眼睛都眯一起了。

陆沉看不下去了,“听到不符合实际的夸赞,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说着,他大手一挥,把季念念带来的东西,一股脑推给个子最高的男孩,“你们自行分配。”

季念念心痛极了,陆沉,你死了,你竟然阻拦我的好事!

但胳膊还是拧不过大腿,拿着孩子们画好的路线图,他们总算找到了王寡妇的家

陆沉的侍卫查探了一番,确定那位夫子在里头,陆沉指着李若怀去叫门。

李若怀认命的上前敲门,只听里面传来女人警惕的询问声:“谁?”

陆沉摆了个眼色,李若怀叹了口气:“借口水喝。”

王寡妇道:“家里没男人,不方便开门!”

陆沉又摆眼色,李若怀又叹了口气:“烦请嫂子递口水出来,小生便不进门了。”

李若怀谦逊有礼,赢得了王寡妇的好感,她扒着门缝看了一眼,瞧见外面的青衫公子,温润如玉,谦和有礼,当即心生好感,拉开了大门。

喜滋滋地道:“小兄弟进来啊。”

李若怀朝着王寡妇拱手道:“嫂子,得罪了。”

说完,陆沉的侍卫便冲进了王寡妇的家,王寡妇惊慌失色:“你们干什么啊?土匪!强盗!”这时,侍卫们按住了正欲爬墙离开的夫子。

夫子吓得两股战战,口中不断求饶:“大侠饶命啊!饶命啊,是这小妇人先勾搭我的,我也是受害者……”

王寡妇傻眼了,原本还替夫子担心,听了这番话,她恨不得上前踹夫子几脚。

陆沉手一挥,侍卫拿了臭抹布塞进了夫子的口中。

季念念同情的看了王寡妇一眼,这才冲着夫子开口:“你拿了束脩,不好好教书育人,却整日哄骗小妇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今日,只要你写一封辞职书,我们便放了你离去,还会给你路仪。”

夫子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将信将疑的点头。

王寡妇早已抹着眼泪,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侍卫放开这位夫子,压着他写了辞职书,给了他二两银子做路仪,放了他离去,夫子一股风似得刮跑了。

辞职书到手,他们又回了小学堂,孩子们并不知道已经没了夫子,他们自觉地读书,等着夫子回来讲解。

季念念心疼这些孩子,便跟陆沉说要在这里教书,陆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你的脚没好,不适合劳累,本王有更好的人选。”

季念念心中念着任务,忙道:“我的脚已经好多了,可以胜任。”

陆沉又道:“你才疏学浅,才是真的误人子弟。”

季念念心口被插了一刀,痛的难以开口,丢了几个白眼给他。

李若怀站在一旁,听的发笑,只听陆沉说:“若怀来教书正好,毕竟老师的名号誉满天下。”

李若怀:“!!!陆沉,你太过分了,我爹是太傅,老子也是正正经经的探花好不好?你竟然让我来给一帮小萝卜头上课,太过分了!”

陆沉冷笑:“呵,连师兄的话都不听了?师娘若是知晓你在西南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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