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婚+番外(124)

这样他就能让贺青池平安的置身事外。

可能很多年后,也会在某个高档的场所晚会碰上一面。

他可能会远远一睹,记起贺家这个小妹妹。

也有可能会替她做一件事,不留下姓名。

永远让温树臣这三个字,都不要和贺青池牵扯在一起。

事已成定局,温树臣重新遇上贺青池,两人又有牵扯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轻易放手,有很强烈的冲动想跟她在一起。

贺爸爸今晚的酒,是越喝越惆怅。

到了快凌晨的时候,他再喝下去估计就要叫救护车了,起身准备回房间休息,走之前,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温树臣的肩膀,交代了一句只有男人才听懂的意思:“晚上别折腾我闺女啊。”

温树臣坐在原位,修长手指端着玻璃酒杯,对此只是忽地笑了。

一个面容俊美干净的男人,不经意间也会笑得几分桃花相。

安静的院子里,黑夜无声侵袭着四周。

温树臣身形沉静地坐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低垂着头,半天都没有上楼的打算。

贺家的保姆又重新煮了一碗解酒汤端过来,然后也去休息了。

静悄悄的环境下,这次彻底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半小时后,传来了一阵细细的脚步声。

温树臣眼皮掀了一下,看到贺青池安静地站在门廊前,淡淡灯光笼着一身纤柔的睡裙,脸蛋的表情没有生气,也没有情绪就这样看着他。

半响后,温树臣专注盯着她好一会儿,慢慢的起身了。

他拿起椅座上的西服外套,脚步没有半分凌乱,走路还算是很稳的朝女人过去。

距离近的时候,贺青池抿唇开始说他:“我不下楼找你,你今晚就坐这里过夜了?”

温树臣伸手牵起她的手腕,低声缓缓道:“你舍不得。”

听听这话,算是吃定了她性格一样。

贺青池没好气的瞪了眼过去:“我是怕你把我爸喝进医院。”

“爸爸对身体健康很重视,已经上楼休息了。”

才一夜喝酒的交情,温树臣就已经改口,从客气有礼的伯父变成了爸爸这个称呼。

他叫出口没有半点违和感,嗓音低沉又好听。

贺青池一两秒没反应过来,抬头看他:“你喊我爸什么?”

温树臣把她原路带回房间,关上门又上了锁。

他周身有股浓郁的酒味没有散去,就去抱住贺青池要亲近,也不回她的话。

好似那句爸爸,只是错觉而已。

“嘘……我们上午八点就要回江城,早点睡。”

他薄唇贴着贺青池的耳朵低低出声,没给拒绝的机会,就把人推倒在了被褥里面。

……

贺青池意识沉沉沦沦的,一截雪白的手腕攀附在他肌肉紧实的肩膀上,好几次都想出声说话,又被中断,咬唇半天后,终于有机会跟他重复确定好:“明天我也回江城?”

温树臣把俊美的脸庞紧贴着她光洁的脖侧,薄唇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那柔软肌肤,好似每次都很喜欢这样做,声线格外慵懒低沉:“我慎重考虑过,晚上没你陪实在孤枕难眠……”

这句话明显是逗她开心的。

贺青池唇角弯起笑,又很快故意压下去:“你知道就好!”

温树臣似乎被感染着也跟着一起低笑,未了,亲昵又温柔的用薄唇磨了她唇角几下:“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拭。”

他掀开被子起身,很快又把被子给她严严实实盖好。

现在都已经后半夜了。

贺青池是真的懒得起身,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温树臣捡起地上的黑色裤子穿上,然后光着脚走向卫生间里。

过了十来分钟,他自己倒是洗了干干净净的出来。

说他酒量确实是好,今晚喝了那么多也没有见多醉。

连情绪都控制得比以前要正常了。

贺青池也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裙重新躺在被子里,身体四肢还有些没力气,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眼睫毛半合着,明明很累了又不是很想就这样睡觉。

“今晚你和我爸……都说聊什么,连称呼都改成爸爸了?”

温树臣想了几秒,似乎在酝酿着用词说:“其实你父亲应该是很喜欢我。”

“……”

贺青池眼睛一闭,算了还是睡觉吧。

*

第二天一早上,两人七点就被手机闹钟给叫醒了。

楼下的保镖都已经开车在外面等候,过个几分钟,保姆便上楼来敲门,提示了一声。

温树臣应该还有行程紧密安排着,所以贺青池见他没有耽误时间,醒来就起床,掀开被子去卫生间洗漱,花了几分钟功夫,便西装笔挺地走出来。

她还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只露出半张精致又气色不好的脸蛋。

温树臣看她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迈步走到床沿,好心提议道:“不如你在贺家留到元宵节,到时候我再来接你……”

这句话刚落,贺青池突然睁开眼,幽幽地瞪着他说:“想都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点半前,还有更新。

第95章

春节初七这天,贺青池就跟温树臣坐车回到了江城。

之后他的应酬变得多起来, 每天都周旋在老宅和公司上层股东之间, 即便工作到深夜晚归,贺青池也不会疑神疑鬼打电话查岗, 只会在房间里留一盏照明的灯等他。

某天,天气渐渐变的暖和起来, 她抽空去了一趟医院。

温树臣的父亲凭着一口气吊着, 从年前开始到已经三四月份了,被推进手术室不下于十次,每次温树臣手机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 医生明里暗里地提醒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 温景椿又靠着惊人的意志力给挺了过来。

贺青池作为儿媳妇,也不能总是藏在别墅里不现身露面。

她去医院那天,也正好在病房门口看见了邱锦带着沈亭笈在场。

时隔几个月的时间不见, 沈亭笈清瘦了不少, 下巴都快没肉了,纤细的身体穿的也单薄, 外面披着一件大衣都快撑不起来,皮肤颜色过于苍白了。

邱锦似乎对她颇有怨言,觉得这个未来儿媳妇太木讷不会说话。

可谁让温景椿指不定哪天就不行了, 邱锦出于私心, 还是想枕边人走之前能看一眼儿媳妇,即使这个女人只是暂时占着这个位子。

贺青池不是很想搭理邱锦,先是问了护士温景椿这几天的情况, 准备看一眼便离开。

“青池,你不如顺路帮阿姨把沈亭笈送一程。”

邱锦厚脸皮的程度永远都能刷新贺青池的印象,现在整个江城都知道温树臣和温越早就公开争夺温氏的家业了,偏偏每次邱锦要是看见她,都能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贺青池见识过沈亭笈撞墙自残,不想惹麻烦上身,淡淡开口婉拒道:“我还有事不顺路。”

“你也讨厌她是不是?”邱锦纯属是欺负一旁沈亭笈不会说话,当众对贺青池笑的得体又温婉,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恶毒:“阿姨在想要不制造一场车祸,把她解决了。”

这句话,贺青池都有些意外看着邱锦,也说得太理所应当。

反观沈亭笈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可能已经听得麻木了。

她也是个不怕死的,听到邱锦故意说要制造一场车祸杀自己,便直直朝病床的方向走去,在所有人都防不胜防的时候,去拔了温景椿的氧气管。

病房似乎都静止了一秒钟,随后响起了邱锦怒急攻心的叫声:“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去拦住她!”

贺青池见情况不太好,慢慢的后退了两步。

沈亭笈根本就不惧怕邱锦会对自己做什么,柔弱的脸蛋还要扬起一抹笑容,被邱锦激动的情绪下,很是狼狈的推倒在了地上。

偏偏还在贺青池的脚边,她见邱锦要扑上来厮打,只好出声让保镖把两人分开。

邱锦气急败坏到了声音都发抖的地步,指着沈亭笈低声骂:“你这个小贱人,早晚有一天我儿子会收拾死你。”

沈亭笈低垂不语,仿佛没听见。

贺青池抬头看温景椿的氧气管重新插上了,医生和护士都围上去,应该没什么事情,她让保镖把沈亭笈带出去,以免留在病房里又生什么事端。

邱锦深呼吸了好半天才冷静下来,开始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后,对贺青池说:“那个女人就是个哑巴还多心眼,整天在家心情不好就跟我闹死闹活,连点面子都不顾了……青池,阿姨就不知道到底谁把她养得这么没有教养,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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