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前任的苏小姐+番外(62)

又一个星期五。

欧阳等人对我作为经管院的学生旁听经济学选修课一事甚感费解。

“学神,你也有挂科的一天?!我等‘学沫’表示扬眉吐气、神清气爽、喜大普奔哇!”

“我想来着,但很可惜,学院不给我机会。”

“走啦走啦,要迟到了!速度速度......那个小老头点名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不晓得今天又要整什么鬼!”

“言,选修课而已,别太把它当回事。”

“陆同学,你这样的态度是非常不端正、非常不正确、非常不应该的!要知道,经济学可是一门艺术!你可以不爱,但请不要伤害......我一定要学好经济学,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跻身有钱人的行列!嗯哪,谁都不要拦着我对经济学爱得深沉!”

“苏苏,你不知道你家这口子当年这门课的绩点么?满满的哇!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自个儿瞎折腾,你也是蛮有追求的。我看呐,你还不如把这上课的时间拿来和他培养感情,将他收拾得死心塌地才是王道。”

“以后他的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我有责任、有义务、有需要将我们的财富最大化!小屁孩儿你自然不懂得其中的真谛所在啦。这是智慧......”

她有想过以后,我俩的以后。

这样真的好。

苏沐言贪玩,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哪里有人气就去哪里浪。

但她却死要面子,不敢苟同,美其名曰“小清新的世界观你等俗人怎会懂?我这不叫瞎晃荡,人家的学名叫‘旅行’!无文艺不旅行,不二逼无青春。”

她总是想着离开现居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是大山里的孩子,从小到大没见过世面,已经很可怜了。如今进了城,你还好意思让我‘闭关锁国’,继续丢人下去么?”

我不止一次地说过,苏沐言的眼神很厉害。对别人是怎样的效果我不得而知,但无一例外地让我缴械投降。

期末复习周。

已拿到留学offer的我自是清闲无事。而她,明明堆着近十门考试,却依然不见收心,整天嚷嚷着要去“尝尽世间人情冷暖,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

“你不准备考试了?前几天不是还吐槽这学期的课程门门都是你们院的‘经典保留必挂科目’么?这会儿你倒是挺淡定了!”

“呀!陆昔临,我可不可以稍微指望你有点儿爱心啊?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伐......正是因为一个月后,我有一场身心俱疲的‘拉锯战’要打,现在才更要去放松自我、享受人生呐!不然,会死不瞑目的......来,陆大神,看着我的眼睛,你就答应了奴家吧!”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若不答应,她一定会用唐僧的口吻对我大唱《学渣之歌》,而那过程,相当痛苦。

于是,在距离考试周还有半月余,我们去到了一个西南边陲小镇。

苏沐言的出行理论很简单。

“我带上你,你带上钱,咱们谈一段奋不顾身的恋爱,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好话都被她说尽了,我却连复议权都给剥夺。这小女子,委实嚣张。怪谁呢?还不是我给惯的!

找到下榻的客栈尚不太难。古镇很小,要寻一家知名度、好评率颇高的住处,就算是问当地的孩童也知道。

苏沐言对吃住不讲究,她只要能收获赏心悦目的景致和记忆深刻的经历就算是完成了自个儿设定的旅行的意义。

我却不然。既然出来玩,没道理亏待自己。

都说旅行是件“花钱买罪受”的活计,左右都是要受罪的,把程度控制在可受范围内,能力允许的情况下,何乐而不为呢?

她常常教育我“就算是公子哥,也不能养成富贵病”。可她哪里知道,就她那吃穿不讲究的性子,如不是我互补地为她周全考虑着,真难受了,指不定迁怒地祸害谁呢!

果然父亲说得对,“在理性的问题上不用和女人有实质性的沟通”。

在登记入住时,却发生了一件我意料之外的事。

同床共枕的经历是有过的。

秦思薇生日那天,我把被室友“抛弃”的醉鬼带回自己的公寓。第二天早上,她对于在我怀里醒来一事表现得毫不羞涩、一脸淡定、理所当然。

“你不要说什么要我对你负责的话哈!我自己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就算是醉成泥了,我也还是有分寸的......但是,如果你死活要我对你负责的话,我也没道理背负莫须有的罪名。来来来,现在地点也合适,时间也允许,如果你没意见,我倒是很乐意配合着将生米煮成熟饭的。怎么样,有兴趣否?”

闹腾的小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笑得一副采花大盗嘴脸。

我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奇葩了?

我的回应,自然是一通好啃。然后,她连续穿了三天长袖衫。

客栈的老板娘询问我们要几间房,我还未来得及开口,她却已经给出了官方权威不变更答案。

“节能环保,一间就好!”

这小女子当真学不会矜持呐。

作者于话说另附《学渣之歌》

学渣苦,学渣累,学渣考前不能睡;

学渣考试光靠背,背背背背背你妹!

每门考试都要背!背不出来不能寐!

精神不好脑子废!选择填空蒙不对!简答论述全给跪!

尼玛还不给平时分!考前考后辛酸泪!

每天早起占座位,翻开课本打瞌睡;

学霸说他都没背,其实尼玛全都会;

拿到试卷两眼黑,考完答案都不对;

与其刷夜拼命背,不如考前洗洗睡;

挂科重修要交费,流下两行辛酸泪!

辛!酸!泪!!

第95章 苹果

老板娘给了我们一间带阁楼阳台的蜜月套房。环视一周后,她二话不说、毫无防备、不做缓冲地无尾熊般赖在我身上不下来,嘴上也没闲着。

“公子,我相信了,您是有钱人,真的有钱!奴家既然跟了你,你可千万别在外边儿养花育草啊。别学着那些土财主担心原配搭子花不完自己的钱,跑去孝敬小老婆、小小老婆什么的。放心吧,我一定会很认真、很努力、很上进地为你散财,为国家贡献gdp的!”

说完,她还一脸革命志士的义薄云天,让你顿生“不答应她就是对不起她全家”的错觉。

“我很知足,也很自爱。有你一个已经够折腾的了,我没那么精力充沛。”

走到床边把她放下来,她却很胆大地勾住我的脖子,让我起身不能。

“客官,看在你对奴家这般好的份上,请允许奴家献上自己的节操好生伺候你吧!”说完还嫌不够乱地向我的耳侧若有似无地吹气。

“小女子,莫要逆天而行......”

送上嘴边的美味可有错过的道理。当下的我,即使理智尚在,也少不了对她一顿结实的“调教”。

等到她眸子里泛着湿意,嘤咛不经意划过唇边,双手已无力圈住我的腰身,我才停止了对她点火行为的“声讨”。

整了整挂在她身上的凌乱的裙衫,拥她在怀里静静地闭目养神,暗暗平复下身体里的火热躁动,认命地将手臂紧了紧。

怀中的人好像从来就没有革命自觉性,“点火不嫌事儿大”的勾当她与生俱来地在行:“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反正早晚是你的......早一天行使权力也是允许的......”

自那天早上给她许诺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后,她就爱上了“捋虎须”这项毫不利己专门损人的事业。每次都是不怀好意地撩拨点火,吃死了我不会真拿她灭火,便屡教不改、愈演愈烈、变本加厉。被我小施惩戒却仍不见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痛说的可不正是她!

“言,我再怎么君子也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若是再这般冥顽不灵,我也不打算跟你以礼相待了......其实,说起来,我们大可不必那么讲究的。你不是对我的身体觊觎已久了么?我上次不上道地没配合你,事后我好好反省了一番,觉得拂了你的意确实罪过。如今花前月下一双人,天时地利人也和,不如我们......”

我作势就要向她欺身上去。却不料一向不知矜持为何物的小女子竟含羞了一张脸。如丝的媚眼因方才的激情还荡漾着秋波,一双手绵弱无力地抵在我的胸口欲拒还迎。樱唇轻启,入耳的却是让人太阳穴跳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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