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张家楼/瓶邪合志(19)

作者:南華_NAMWAH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高潮来的太猛烈,我估计这次不仅我爽到了,他也舒服得够呛。闷油瓶缓了一会儿,オ低下头一路从我的脸侧细碎的吻上去,在耳垂旁停留了好久。他的黑发扫过我的颈脖,身上属于我俩的气味、过度的亲呢无一不让我有一种刺激又依赖的心满意足感。

我一直觉得他好看得有些过分,不像个盗墓的,更像是说书的先生——但要有那样气质的先生,恐怕酒楼都得挤爆。我眯着眼睛,张着嘴巴看着他。不带情色,只是欣赏。但这话可能别人不信,因为我看着看着,嘴角不争气地就湿漉漉的一道滑了下来。

闷油瓶倒是不介意,用舌头把我的唾液舔了一遍,又伸出舌头搅我张开的嘴,用舌头裹挟着我。我拗不过他,被他带的直哼哼。

有时候我不得不服自己的心大,大概是跟不上闷油瓶的肺活量,吻完我浑身酸软,抱着他就沉沉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感觉了一下,后庭一阵清爽,等我坐起来看见满地狼藉,才惊觉我们俩刚才做了什么。地上甩着我和他的衣物,内衣裤,还有润滑液和套子的包装。看起来闷油瓶刚起来还没来得及收拾。

耳旁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刚转过头,就看见他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我接过碗,瞥到他的工字背心里,背上胸膛上都是淡红色的抓痕,顿时低下头。

“你熬的?”我边啜边问。

闷油瓶摇了摇头:“是胖子昨晚回来熬的。”

我一时语塞,默默喝粥,安慰自己说不定胖子以为是猫抓的呢。喝完粥我把碗递给他,又随口道。“他那无肉不欢的性格怎么肯喝白粥。”

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神一下子有些深邃,“给你润嗓子。”

“......”

世间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刚好上没几个小时,胖子就撞破了。我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朝夕相处,以胖子的眼力也肯定看得出来。不过我还是在嘴上恶人先告状地埋怨了闷油瓶几句。闷油瓶大人不记小人过,并不和我计较,摁着我吻了几次,我就学乖了。

关系变质以后,生活也没什么改变,毕竟我们都过了十几ニ十岁春心萌动的时期。唯二不一样的是,晚上除了蹲电视看TVB,还多了些成年人有的节目。

闷油瓶后来某次在听到电视里说那句“要不我下面给你吃”的时候,跟我坦白说,那天下午他其实压根没去钓鱼,而是在房顶晒菜。正好就看到我整个过程。

我听了又羞又气又想笑,没想到他一把年纪还有这样的恶趣味。连声质问他看得爽不爽?闷油瓶被我问得烦了,也不做声,只是一把捉住了我的脚,低声道:“也给你看。”

我......

预知后事如何,无可奉告。

之前我说了,给自己取名叫关根,有两重意思,第一重已经讲过,不再赘述。这第二重的意思,我想在我在墨脱庙中落泪的那一刻就有所参悟。

中秋节时我们三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赏月喝酒,又提到关根这事。胖子得知我取名的含义后,大笑我说我未雨绸缪,“关根关根,关了十年根,总算是遇到了对的人。”

我则是抚掌感叹,说恐怕此生夜夜笙箫,难再关根了!

闷油瓶只是在一旁跟我夹菜,悄悄把我酒杯里的酒倒去了一半。胖子看了他一眼,哈哈一笑,借着酒意,摇头晃脑道:

“俗话说得好一一雨不在村,有仨则名;关不在根,有张起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山后望瀑布,钓鱼水清清,中餐鼎边糊,晚来肉豆腐,可以种瓜苗,饮甘露。无小花之讨债,无二白之添堵,杭州吴山铺,巴乃小茅屋,月半云,何陋之有?......”

我和闷油瓶听着胖子喝高了瞎扯,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读到了笑意。胖子接着又吟唱起了他在巴乃时听到的那些山歌。

胖子的声音足够浑厚嘹亮,足够摄人。可我回头一看闷油瓶,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仿佛时间定格,此刻万籁俱寂,清亮透亮的月光打在他和我的脸上,又为石桌镀上一层柔光,只有风声,只有我和他。我看着他,头一次觉得胖子很有做诗人的天赋,说到了我心坎里。

关不在根,有张起灵。

End

第08章 心有千千结 文/Tea of Two

2005

解九爷曾说:“今晚要下雨,流血的天气。”在雨天,尤其是落雨黄昏,人会有很鲜明的被压迫感,因此不但解雨臣记住了它,吴邪也一样认同这种说法。而2007年12月31号那天,周围的环境并不像悬疑电影里那样阴暗,冬季少见的阳光带来了一片晃眼的橙色。那橙色很欢实,无数植物就是沐浴在这样的底色下飞快生长的。湿冷的空气里,这股热度轻轻舔舐着吴邪的皮肤。

吴邪的手很快,他在那一瞬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冷静,一只胳膊牢牢卡住了那个汪家伙计的脖子,另一只手把着蝴蝶刀,熟练地向那人的柔软的腹部捅去。刀尖轻易穿过款式老旧的羽绒服,又剖开真实的血肉,触感又钝又顺畅。

电光石火间,吴邪甚至产生了一种很享受的荒谬错觉。

那人无声地张开了嘴,表情扭曲,吴邪仿佛已经听见了他用尽全力的嘶吼。

但他没有机会了。吴邪已经拔出了刀子,刀刃贴上了对方颈部的皮肤。刀刃和皮肤同样轻薄,但显而易见,后者要脆弱得多。

只消浅浅一划,血液便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出血量大到染红了一切。

生与死的距离有时候不过几毫米,吴邪长舒一口气,脱力般地跪倒在地,从那具被血浸透,还在抽搐的身体上挑拣走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他环顾四周,缩进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打开了随身的黑包,里面有一套新的衣服和鞋。

他用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一边因为冷而生理性地颤抖着,一边用换下的衣物裹住沾满鲜血的刀。几分钟之后,他拐出巷子,在被监控拍到之前“哧啦”一声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短信框内的信息早已编辑完毕:“巨鹿路343号向东50米,清个场,小心点。”他按下绿色通话键,步履不停,直直穿过好几条无人的老弄堂,终于融入进了熙熙攘攘、洋溢着新年喜庆氛围的人群之中。

汪家加密信息的方法在那个年头属于相当先进的一种,每点开一次,密码就变化一次,成为另一个全新的乱序。吴邪对着这玩意头疼了很久,今天上午才搞到汪家的解密设备。小小的白盒子看着一点不起眼,却已经有好几个人为它丢了命。

夕阳渐斜,街边上卖卤味的小贩都收摊了,他下了客车,急急忙忙往吴山居赶。房门已经落了锁,尸体的手机正摆在桌上,连着的设备很有些分量。

今天这个人叫孙狄,而吴邪本来只需要搞到他的手机,或许再让他昏迷几个小时,但孙狄反抗得厉害,吴邪又并没有太多做这种事的经验,打斗的时候轻重不分也在所难免。

他反复揉搓着自己的双手,到底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三爷了,他二十多年好生活养出来的细嫩皮肤已再无踪迹可寻,而接下来计划中的高强度训练,还会为他的手指多添几个枪茧。

孙狄的手机基本上空空如也,通讯记录非常干净,游戏也只有一个贪吃蛇,倒是已经玩到三十八关快了。吴邪退出游戏,点开了应用页面最尾端的“成人影院”。颇有分量的白盒子上的灯突然闪了一闪,他盯着那灯光,三长二短,可能是第三排第二个,“同性”一栏。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页面很快跳转出来。不过在那一系列颇为色情的小窗口出现之前,一串二进制数字一闪而过。吴邪的手机早就开了录像模式,他不紧不慢地将它复制到纸上,那是经纬度,汪家第二个临时据点的位置终于被确定了下来。

吴邪把这串数字发给了解雨臣,掰着自己的肩膀向后转了转,站起来去给自己泡了一杯龙井,又回到了桌子旁。在做一个放松的马杀鸡来缓解一下扭伤之前,第一件事还是销毁这个手机。

这部翻盖机大约九成新,是传说中可以用来开核桃的牌子。吴邪推了推后盖,无果。他把手机翻了个面,加大了力气。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那种老式机,震起来时总是一副不遗余力的样子,嗡嗡直响。吴邪心情本来就有些紧绷,他下意识用了点劲,后盖“啪”一声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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