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样的梦我断断续续地做过好几次,每一次不是被撸射,就是全身上下一阵摸。那双手好像很顾及我的感受,每次都不会直奔主题,总是会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最后才跑到我的灭火器那帮我泄一泄。弄得我又难过又爽,哭笑不得——别人家的春梦无非是泷泽萝拉苍井空,我吴邪真是做春梦都撞邪门事。
但不得不说,梦中射精的感觉很好,好到上瘾。我都快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要精尽人亡了。
直到有一天,我正沉浸在射精的高潮快感中时,电影镜头一转,沿着那双手照上去,照到我身上的人的脸。
那居然是闷油瓶。
我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睛,坐起来猛吸了两口空气。低头一看,胯下那家伙还微硬着。顿时一阵头疼。
梦里的那种粘滑感还在,两腿间湿了一点,但还有大半没出。我苦笑一声。闷油瓶那家伙对我来说,已经到了可以让我光看脸都憋回去的程度了吗?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午睡起来,天和往常一样已经临近黄昏了。我坐在床上醒了醒神,心想到闷油瓶那张无欲无求的脸,就开始默默忏悔自己亵渎了神灵。
我下床走到阳台外点了根烟,没有抽。脑子还是乱的一一我居然会想到我兄弟帮我撸管?这是不是挺不正常的。
前面说了,自从闷油瓶回来以后,就和我跟胖子在雨村住下了。每天打打拳,钓钓鱼,过上了倒斗一哥的退休生活。
而我,自从一下长白山,也变得越来越懒,时常一个午觉睡到五六点。全然丧失了传说中吴小佛爷的威风与斗志。
年轻的时候我最痛恨的明明就是午睡睡过头,很讨厌那种一觉醒来天色昏沉,而一事无成的感觉,令人焦虑不安。那时的我更讨厌一切不可控的事件和细节,为了缓解那种令人焦躁的感觉,我只好一遍又一遍的揣摩推测,一根又一根地抽着黄鹤楼,却毫无效果。
然而现在。这样安逸的日子我居然过得心安理得。还养成了一个习惯:睡醒之后会小坐半会儿,什么也不用想,然后等全身都苏醒过来以后,推开阳台的门走到外面去看看。这时黄昏的阳光照在院子里,柔光亮调。闷油瓶往往会在院子里收咸菜。我看着他穿着万年不变黑色背心的背影,一片心安。
我并不是天生对同性有感觉的,至少长这么大以来,在我印象中春梦对象从未超出异性的范畴。虽然十年来出于一种说不清楚的使命和负责,没谈过恋爱,但对优雅得体的女性也会抱有好感。
但也仅仅是好感。如果做美梦,更多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都会闪现出和胖子、那个人在一起的画面。
现在仔细想来,也许是平时肢体接触多了,我才会丧心病狂到做那样的梦。我摇了摇头,试图把脑海里的画面赶走,可却愈见清晰。我甚至不自觉地去联想到他平时抿紧的唇线,还有干活时汗水从脸侧划过颈脖,流进工字背心的前领。
我的想法已经跟随着那滴汗滑到若隐若现的麒麟纹身上。再往下是他的腰。闷油瓶的腰可以说是标准的公狗腰,胸围比腰围宽大许多,到了髖骨腰身又迅速收缩,八块腹肌一样不落。我曾经不小心摸过几次,手感很结实,意外的好。
但最令我沉迷的不是闷油瓶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甚至不是他那双动人心魄的眼晴。而是他整个人的气息。坦白说老闷那个性格,动不动就大杀四方,对谁都有些疏离,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但是十年前我好像就发现了,他对于我和胖子却是一等一的有耐心。而且,不是我自恋,好像对我尤甚。
我记得十年前和他下斗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个愣头青,大错时犯、小错不断。是闷油瓶一路跟在我身边护我周全。大闹新月饭店时,我心跳估计得飙到有一百八。然而他站在我身后,一双手往我肩上一压,瞬间我感觉压在我身上千钧的力气都被卸掉。只剩下不知名的情感沉淀。
恍然间我突然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睡得那么安稳了,因为有他在我身边,不需多言,已经是最好的催生剂。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下面的小兄弟早已不只微硬,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完全带走了我的注意力,同时提醒着我,思想走入了一个危险的边界。
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可抵赖的。我任命地叹了口气,决定先解决燃眉之急。
身边不远处正好摆了一个宽大的竹椅,还有一个小矮几,那还是闷油瓶帮我搬到阳台上让我看书晒太阳用的。我看了下四周,在这里办事有些险,院子里指不定会看见。不过闷油瓶现在这会儿在河边钓鱼,胖子前几天回去北京了,反正现在没人,就没那么讲究了。
我蹭过去坐下,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憋得久了,竟然比平时感觉更胀大一些,我的手跟着就伸进了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了几把,痛快得我从嗓子眼里呼了一声。
有了这种快感作为激励,我接着又伸进了内裤里,直接把那根家伙握在了手里。说实话我很久没干这档子事了,回来后决定在雨村定居,光顾着忙。上次可能是在几个月前,接闷油瓶下山后在二道白河破旅馆里匆匆忙忙地解决了一下。
......闷油瓶,又是闷油瓶。我心想。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别太有罪恶感。老子为他牺牲大了,十年都等了,打个手枪想想他应该不犯法吧?
这么想着,我用食指和拇指圈住那玩意,撸了一把。马眼那很快撸出了一点液体,前端湿润了不少。熟悉了一下感觉后,我很快加了些力气,那根东西也被刺激的胀大了一圈。几乎在同时,闷油瓶昨天在浴室里背对着我冲头发的样子浮现了出来。他本来皮肤就白,上身结实,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身材。背对着我抓洗头发的时候,脊柱夹沟和两手臂上的肌肉可以说十分明显。之前没开启那种心思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性感到爆炸。
我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晴,索性放任自己去遐想。闷油瓶和我吃住在一起,又时常帮我按摩,可以说对他的身体和手法我是闭上眼都能默下来。素材不少。
窝在躺椅里的姿势不方便动作,我干脆将脚踩在了矮几上,双腿间分开的大了些,准备把鸡巴掏出了裤子。在家我一般都穿的比较随意,然而刚往下拉开运动裤和内裤的松紧带,我跨间的那家伙已经很诚实地自己蹦了出来,阴毛间昂立的龟头还跳了两下。我低头看了一眼,两只手都握了上了去。
如果是闷油瓶的话,以他的性格,应该会弄得很有规律吧。我想象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捆着我的阴茎上下搓弄,不放过一丝褶皱。登时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向下涌,便闭上眼开始套弄。
做这种事情就是要专心,很快我忘却了露天的危机感,手上动作不禁快了些,又一边尝试着学闷油瓶在梦里帮我弄时候的手法,翻起前端用指肚去摩擦马眼的嫩肉那一块。这一摩不打紧,半边身子都酥了一半。我沉下气,又学着梦里那样撸了几把,重点照顾了龟头。另一只手也伸进宽松的T恤里搓搓揉揉了几下,全身跟过电似的。我将头后仰靠在竹椅的后背上缓了一会。满脑子都是闷油瓶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就这样弄弄停停了一会,体液陆续出来不少,糊在龟头上亮晶晶的,背上也出了薄薄一层细汗。我躺了一会,喘了一阵,想抽几张纸擦一下,刚起身就愣住,接着登时冷汗就下来了。
闷油瓶站在不远处的门口,静静地看着我。
一瞬间我有种想转身跳下去的感觉,第一反应是,我刚才,应该没有喊他的名字吧?
......
此时我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间,那玩意刚在站起来的时候脱手,他肯定是看到了,要说闷油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是不信的。我冷静了一会儿,决定就和没事一样。毕竟我也只是意淫,不构成犯罪罪名。
我咳了一声,把裤子穿好。
“回来了?你饿不饿,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我刚说完就想抽自己两耳光,操,平时跟胖子看TVB看多了,刚撸完就给人下面条,闷油瓶可别打我。
所幸的是,闷油瓶没有说话,仍然一动不动。我心想以他老人家一贯以来超脱三界,不在五行的风格,应该不会介意我这种凡事。想想大定,胆子也大了些,绕过他准备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