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审神者她有毒[综]+番外(94)

蜂须贺挣扎:“没有后面的规定!”

三日月咦了一声:“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在试胆大会里,除了另一位队友,其他的都是都是敌人。不相信帮助队友,难不成要帮着敌人吓队友?

蜂须贺:“…………我知道了。”

他是虎彻真品,他才不会做那种吃里扒外的下三滥的事!

……

还是好气啊。

他真的不能吗?

具体分组如下,药研、同田贯为A组,蜂须贺、长曾祢为B组,一期、三日月为C组,今剑、五虎退为D组。

第一天挑战的是A组,其他三组布置挑战环境。

满心抑郁的蜂须贺等具体分组一出来,一看三个粟田口被均匀的拆分到除他以外的其他三个组里,两个三条也被分在两个组里,心情更差了。

要严防死守挑战环境的泄露!

不然的话,到最后,黑历史最多的绝对会是他长曾祢这一组。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第一天晚上的试探大会很快来临。

作为“鬼”,蜂须贺特地找九央询问化妆术,拿着超大的化妆箱把自己化得比正经鬼还吓人。

化完自己的,他又不情不愿的给长曾祢整了一套。

无论如何,这赝品也是个助力。

蜂须贺满满的不情愿,被蜂须贺涂涂抹抹的长曾祢倒是很开心。

二弟主动接近他了呀!

心里美滋滋,脸上不自觉带了点儿出来。

“你在笑什么?”

蜂须贺正恨不得打个探照灯,看长曾祢的妆容哪里可以改进,十几厘米的距离,肌肉抖动十分明显,他不高兴地说,“试胆大会考验挑战者的胆量,同时也在考验‘鬼’的想象力和发挥程度。你现在得意什么?觉得你能百分百实施我……我们的计划?”

长曾祢低眉顺眼地说他知道了,说他一定会严格遵守蜂须贺的计划。

蜂须贺怀疑地看了他两眼,见时间快来不及了,才放过这个话题。

长曾祢面上平静,心里:二弟用“我们”来形容我和他了!

“完美的假期。”

他感叹。

而蜂须贺不这么认为。

“你为什么全程瘫着一张脸?还有,你每看见一只‘鬼’,就用想解剖的目光看它,为什么?”他问药研。

药研无辜摊手:“主人说这两天试验戒指,我正在寻可以加入试验的对象。”

所有被药研以这种目光看过的付丧神:“……”

至于同田贯?他看到“鬼”几次忘了“鬼”的真实身份,差点儿冲上去砍“鬼”。

第一天的试胆大会,遗憾落幕。

第74章

第二天晚上进行挑战的是蜂须贺和长曾祢。

蜂须贺念着虎彻的名声不能被败坏,死命板住脸。

脸上没有其它表情,自然算不上颜艺、黑历史。

不仅如此,他还用尽一切手段不发声。

惊吓惊吓,与惊吓相生相伴的自然是惊声尖叫。

挑战者没有被“鬼”吓出尖叫,自然也是一种成功。

……如果不是九央再三强调,吓人是一回事,不能因为吓人或者挑战,把自己搞出事,蜂须贺都想暂时性切除自身声带,以免发出不愉快的声音。

赌上虎彻千百年的声誉,蜂须贺成功在挑战过程中保持住安静和脸上的平静,让“鬼”一伙人大呼没趣。

特指今剑和一期。

今剑是表现在明面上的。

“蜂须贺你太没意思了吧?就算我杵你面前吓你,你被吓到身体僵硬心跳失常,但脸上没表情不说,嘴上也没个动静。”他振振有词,“彼此之间能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伪装?”

蜂须贺看了他一眼,“如果你刚才说的是你顶着弄成金光的虎彻家徽,冷不丁跑到我面前质问我‘你为何丢掉素日的礼仪风’,那么,我想告诉你,你这主意根本不吓人。”

今剑:“……”

“不可能!”他跳起来,“你一向注重这方面,我……”

“非常不入流的主意。”蜂须贺直接打断。

今剑:“…………”

小天狗不依了,义愤填膺地要求蜂须贺说出他主意哪里不入流。

在蜂须贺撂下“哪儿哪儿都不入流”之后,还想追问的今剑被笑呵呵的三日月拉走。

淡紫色长发的青年目送两人离开,等身边没人了,才转头对长曾祢说。

“你今天的表现……勉强还行。”

这个赝品……这时候表现还不错,全程笑容满面,面对化得千奇百怪的各种鬼从容自若,没有拖累身为虎彻真品的他。

长曾祢一脸镇定,只淡淡点点头。

蜂须贺几乎是在长曾祢回应的瞬间,迈开步子往回走。

长曾祢点完头,自然地跟在蜂须贺后边。

唰唰的踩在沙子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柔和的月光映照下,气氛格外平和静谧。

然而难得的温馨下,是大相径庭的情绪。

我为什么要跟那赝品说话?

蜂须贺在往回走的同时心里就在懊恼。

虽然是赝品,但既然他是虎彻的赝品,和其他普通刃相比,他的能力水平自然要高出一线……

不,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赝品就是赝品,和正品、真品之间的差距如天壤之别。

他只是偶然的表现好了一回,才不是能力好性格沉稳……

蜂须贺背后,长曾祢眼睛盯着沙滩上蜂须贺踩出来的一个个脚印,一点点、一个不漏的再依次踩上去。

如果蜂须贺没有沉浸在自我矛盾中,他一定能发现,长曾祢走的路线和他完全一致,行走之间的节奏也和他一模一样。

长曾祢特意放慢几步,走在发现后面,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蜂须贺不会喜欢他和他并肩前行,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开心得快掩饰不住表情。

他怕他的喜悦被蜂须贺察觉,接着引起蜂须贺傲娇的回怼。

虽说弟弟和兄长闹口角,只能证明两者关系亲近。

--不亲近连吵都吵不起来。

但如果能少被弟弟训,弟弟的傲娇脾气少发点儿,他更开心呐~

明明眉梢眼角都在说“不错啊兄弟”,嘴上却说“你这水平勉勉强强哼如果不是被分到和你一组我才不愿意和你多待”。

如果弟弟不说话就好了。

长曾祢感慨,那样的话,他就不用在弟弟别扭的行为举动中,寻找被隐盖的真实。

也不会,心里时不时冒出“你以为蜂须贺在乎你看中你?别妄想了!他非常厌恶你,你看,他才冷言冷语地说了你一顿”。

每每冒出这样的想法,长曾祢总会放任自己在里面沉浸几秒,然后干干脆脆地打消它。

是,蜂须贺的话有时候是非常伤人心,可蜂须贺对他越生疏越横眉冷对,和失望一同产生的,是铺天盖地的愉快。

只有重视的人,才会三番两次的特别针对。

不是吗?

如果蜂须贺真的认为他没有资格承担“虎彻”的名号,他会直接用实力、用刀,告诉他他的弱小,从此再不把他放在眼里。

蜂须贺没有那么做。

蜂须贺训他,蜂须贺想无视他,却总是忍不住和他对上。

说明什么?

说明在蜂须贺心里,他有一席之地。

所以,蜂须贺越挑他的刺,在沮丧的同时,他越清楚他在蜂须贺心里的重要性。

越失落越高兴,说的就是他吧。

可这回,蜂须贺正面说他干得勉强可以。

长曾祢开心得都想和今剑一样飞起来。

喜滋滋的他费了好大工夫,才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到沙滩的脚印,不然的话,他绝对会因为目光灼灼地盯着蜂须贺,而被恼羞成怒的蜂须贺质问。

他喜欢试胆大会。

他不喜欢试胆大会。

蜂须贺不高兴地抿嘴,回头看了眼低着头的长曾祢,因为角度,他没发现对方扬起的唇角。

“走快点儿。”

快点儿回去,他好计划明后天的试胆大会内容。

“好。”

身形高大的青年收敛好脸上的表情,抬头,露出粗犷的面孔。

隐约的月色下,这张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异样的温柔。

蜂须贺余光一瞥,短暂的愣神之际,见对方如往常一样憨直沉稳的模样,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对他摆什么温柔款?

一定是看错。

隔天。

摩拳擦掌的蜂须贺再次失败,连带着因为失败而丧气的还有斗志昂扬发誓要给他们(……)一个难忘记忆的今剑,以及刻苦研究的同田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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