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摇头拒绝,“我只想在家貌美如花。”
傅沉默了默,还是放柔了音声说:“好吧,听你的。”
之后傅沉认命的过上和尚日子。
这晚,他终于哄到小妻子滚床单,结果滚到正兴的时候,被一个电话打断。
温舒推了推无动于衷的傅先生,“快点接电话。”
“先做完好不好?”
温舒踢他一脚,“你不听话了?”
傅沉只能听话的抄起手机,听完电话后,脸黑了一半。
温舒见他脸色不对,攀着他问:“谁啊?”
傅沉压着她,卖力的冲锋陷阵,边说:“爷爷。”
“爷爷找你有什么事?”
“星期六家宴,让我们回去。”
温舒知道傅先生不喜欢回老宅,但劝了句,“那就回去,爷爷肯定想见你。”
傅沉只是把头埋在小妻子颈间,与她双手相抵交缠,呼吸沉缓压抑,却一路凯歌高进,寸土不让,最后他附在小妻子耳边,低哑道:“好吧,不过你要一直跟在我身边。”
温舒微微喘气,“我会跟紧你的。”说着,傅先生又来了,她抓着他肩膀,难受不已,“要命了,你让着我点儿。”
“我忍不住。”傅沉缠着她,“温舒,我也难受,你忍忍。”
“我要死了。”
傅沉微笑,他低头轻轻吻她。
然后温舒又摊尸了两天。
到了周六傍晚,温舒和傅沉一起回傅家老宅。
傅欢看到他们,立即上去挽住嫂子的手,好奇道:“哥哥,嫂子,你们都来了啊,还以为你们今年不来了。”
温舒笑笑,“傅爷爷年纪也大了,我们也该回来探望一下。”
傅欢点点头,便打算拉嫂子去坐,却被傅沉拉回来。
傅沉对温舒说:“跟着我。”
傅欢翻白眼,扭头就走。
温舒无奈,只好跟着傅先生。
一整个晚上她几乎没离开过傅先生半步,直到傅老爷子找傅先生,她才得空去一趟洗手间。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见傅睿靠在走廊墙壁上抽烟,不由叫道:“小睿?”
今晚好像只在饭席上看到过傅睿。
她走到他身边,“你这个样子真少见,有什么心事吗?”
傅睿看了看她,又低头抽着烟,吐了口烟雾后,侧头对温舒说:“姐,我最近发现家里一个秘密,跟堂哥有关的,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跟傅沉有关?”温舒微怔,“你说吧,是什么事?”
“二伯和二婶是死于车祸,你知道吗?”
温舒惊讶,“傅沉他的爸妈不是死于空难事故吗?”
傅睿摘下嘴里的烟,定定注视她,“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但最近才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这只是家里对外的说法,真正死因是车祸事故。”他说,“在二十年前他们在三道口发生的事故。”
温舒不由愣住。
二十年前在三道口车祸死去的那对夫妻竟是傅沉的爸妈?
她不由想起傅欢家里留着那份旧报纸。
想到这里,温舒回神,“你说的是真的?”
“姐,我不会骗你。”
温舒沉默了半会,她还是有点不能理解,又有些困惑,“那为什么要对外说死于空难,这里面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吗?”
傅睿低沉道:“二伯和二婶出车祸,其实是……”
这时,傅沉找过来,打断傅睿,“温舒,回去了。”
温舒往傅先生走去,走了两步,回头对傅睿说:“小睿,我们先回去了,有空再约出来。”
“好。”傅睿又说,“姐,注意安全。”
说完,他这才望向傅沉,“二哥。”
傅沉冷淡的应了声,当即带温舒离开傅家。
两人坐上车后,傅沉问:“傅睿跟你说什么了?”
温舒看着他,“小睿跟我说你爸妈是死于车祸,你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傅沉开着车,“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了。”温舒还在看他,打量着他的神色,然后试探的说道,“你从来没跟说过,我还以为你爸妈是死于空难。”
傅沉叹气,“家里的事我一点都不想让你知道。”
温舒忽然说了声,“傅沉,你想起我了,对吗?”
傅沉闻言,整个人寂静了下来。
刚好窗外落入的橘黄灯光游走,有一瞬他陷入黑暗之中。
第二十章
当灯光又一个轮回游走到他身上的时候,傅沉挂起了笑容。
温舒侧身靠近他,傅先生看上去格外的温柔隽雅,一扫痞气骚浪的风流,现在的傅先生很正经,也很像车祸之前的样子,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出有什么车祸阴影。
不过这几个月下来,她见过暴躁的傅先生,风流的傅先生,眼下他终于恢复记忆变回以前的样子,她竟是有点不习惯,大概这段时间她被傅先生玩坏了。
温舒收回思绪,支着下巴问他,“傅先生,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为什么不跟我说?”
傅先生专注路况,一边带笑的说道:“前几天才记起,我以为你挺喜欢那样的我,就没跟你说,不喜欢吗?”
温舒想起这些天过的,脸有些红,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挺喜欢那样的傅先生,在床笫之间表现得很不一样,也许她喜欢那种新鲜感。
她就说:“喜欢归喜欢,但你应该早点跟我说,我一直担心你。”
傅先生颔首,“我知道,下次我会跟你说的。”
温舒抖了抖眉,还有下次?
傅先生究竟有多喜欢给自己艹人设?
过了会儿,温舒再次问他,“你爸妈的死是不是另有隐情?”
“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我才十岁。”傅先生握紧方向盘,眼神很平静,却静幽幽的一片漆黑,深沉至极,“爷爷不想外人探究太多,便对外说空难,但他们的死肯定跟家里的某人有关,这些年我一直追查,只是那个人藏得太深。”
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又轻声说:“温舒,我不想让你陷入我家族内部的危险中。”
这还是温舒第一次听傅先生说起家里的事。
虽然两人是青梅竹马,但温舒对傅家的事却知之不详,圈子里的人也很少说起傅家,总有些忌讳莫深的感觉。
然而有关傅家的各种怪事又不断流传在外,温舒听过一些,什么深夜阁楼里的怪声,半夜楼梯响起的咚咚声,还有花园里传来小孩的哭声,听上去怪吓人的。
后来她嫁给傅先生,也是住在外面,很少去傅家老宅,傅先生也从来不说家里的事,不过也多少知道傅先生在傅家过得不好,除了老爷子照顾他和傅欢外,其他叔伯对他都不喜,尤其傅先生接管傅氏集团后,她就没见过傅先生回老宅那边。
想到傅先生的爸妈是被害死,温舒都替傅先生心寒。
这傅家老宅里头的水有点深。
温舒再看了看傅先生,见他唇线绷紧,便知道傅先生不想她多提。
她识趣的没有再问,只是朝他浅笑,“傅先生,我会陪着你。”
傅先生听到这话时,眉目顿时柔软了下来。
两人回到家,洗完澡后,温舒就被傅先生拥入怀里。
温舒推他,“你抱得太紧了。”
傅先生笑她,“不紧一点的话,我怕到夜里你又睡到地上。”
“哪有。”温舒顿了顿,瞅他,“我睡姿哪里不好?”
“是我睡姿不好,那你抱我。”傅先生提议。
温舒一听,顿时挣开他的手,改而自己主动环抱他,在傅先生怀里蹭了蹭,很快便睡熟过去。
傅沉借着凉薄的月色静静凝视温舒,他抬手轻轻撩开她耳边的发丝,看着太太睡得这么乖甜,眼神也跟着温柔得似水,然后抱紧她。
温舒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下意识皱眉,傅沉这才松开一点。
当最后一丝月色藏入云中的时候,他低冷的,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可爱的金丝雀,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要是敢离开我,我会杀死你。”
他目光垂下,冰冷苍白的手滑落到太太脆弱的项颈上,不由微微一笑,“因为,我最爱你了。”
温舒第二天醒来,直觉得脑子昏沉难受。
傅先生正好从衣帽间出来,见到她呆呆木木的坐着,走过去问:“怎么了?”
“头晕晕的。”温舒刚开声,两人都愣了下,听上去鼻音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