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鲁路修!!”朱雀猛然一拉,把鲁路修拉了回来,一道铁闸轰然落下,几乎是数厘米之差,就要把鲁路修的身体剖开两半。 黑发男子瞳孔睁得发白,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差点一脚不如鬼门关。
“这里有很多机关。”朱雀一手扶着鲁路修,脚步僵伫,不敢随便挪动,鲁路修似乎才回过神,往四周一望,封死的四墙竟不约而同都印上了不列颠家族的四大印记。
朱雀被吓了一惊,因为他的左侧竟然是一幅刚才在花域见到的绞刑架壁画。鲁路修被朱雀一推,轻碰另一面的墙壁,是和他手中戒指一样的玫瑰壁画。
不知道是天有意还是真的处于巧合,被鲁路修撞到的壁画莫名动了动,鲁路修蹙眉,轻轻一动,镶嵌在墙里的画果然咯噔地掉了下来,朱雀学着鲁路修的举动,旁边画着鹰的壁画也掉了下来。
然而,机关一动不动。
“这到底是什么机关,鲁路修,你家族的四大印记?”
“啊,确实是,这个机关,我见过!”
“你见过?”朱雀微惊,蕾拉说过密室机关似乎只有不列颠家族的人知道,莫非鲁路修真的就知道这个机关的秘密?在朱雀惊讶之际,鲁路修已经把壁画全数剥落,他把四幅画放在地上,眼神死死盯着上面,就像过去在棋局上紧追的他,让人无法说出一句打扰的话。
“朱雀,哪边是北?”
“北?。。这边。”鲁路修沿着朱雀指的方向一望,随即站起身,重新把话嵌入墙内,只是他把位置都打乱了,被指着的北边换成鹰,南边为弓箭,西边为绞刑架,东边为玫瑰。
机关喀拉一声响,落下的墙轰然被拉上,鲁路修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哼,果然和我小时候玩的游戏一样!” 朱雀愕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侧堡的机关是在我5岁那年设计的,就是我的父亲亲手设计,当年他和我玩过一个游戏,就是在蓝玫瑰域找到家族的四个标志物。在东边的喷水池是玫瑰雕刻的石碑,因为玫瑰是家族第一标志,所以立在日出的东边,而西边的是绞刑架木雕,意味夕阳和死亡。北边的是鹰雕像,因为传说不列颠家族始祖养的鹰是从北欧飞来的,最后的弓箭碑文在南边,因为诺曼人进入英国时,不列颠家的主人在伦敦城的南部接受查理二世的赏赐,是一把弓箭。”
鲁路修摩挲着手里的戒指,从容地解释,这些机关确实只有不列颠家族的人员能知道,而对鲁路修而言,更是毫无难度,在老伯爵查尔斯还在生时,他就知道了家族的很多秘密。他的父亲,是从一开始就把儿子当成家族的唯一接班人。
该说是感触吗?然而,那个人早就死了。
“好了,第一道机关已经解决,现在该是它了,鲁路修!”朱雀上前,手里亮出一个精致的锁头。
————————————LZ分割线————————————————
今天就更到这里,下更待续!
来更文!
——————————————LZ分割线————————————————
(终章final )49
夜色当空,云层随风消逝,圣露丝堡的花园掠过凛寒的风。
已经是最后一层花域,带着娜娜莉的一行人穿过花丛屏障,成功逃出七重迷宫,基诺气喘吁吁地擦拭下巴密密的汗渍,背着娜娜莉的杰雷米亚四处张望,怎么就不见等候他们的车?
“杰雷米亚先生,御墅开出来的车在半路被狗仔队围堵,他们以为车里坐着的是伯爵。”
“啊——”一声愕然之气和震惊纷纷从每个人的口中发出,他们纷纷环视彼此,在这个伦敦贵族富人区,要想拦截一辆车根本没有可能,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有多一分钟的危险,说不准,待会就会有警卫经过这里。
“什么人在哪儿?!”花丛后射来一道光,远处的转角传来一声呼喝,众人一惊慌逃无路,而就在这时,一辆林肯商务车拦在了警卫前边,是卡莲和夏莉的车。
“谁拦着本小姐的车,不要命了吗你们!”卡莲落下车窗,威严疾喝。看见来人的警卫大惊失色,连声道歉:“十分抱歉,休坦菲尔顿小姐,我们不知道您的车经过这条路,刚才在转角有可疑的人影。”
“哦,那现在人影在哪儿,我怎么一路都没看到?”那侧的夏莉故意探出头,揶揄道。卡莲冷冷一哼,声调又高了几分,朝着僵在原地的警卫说:“我们一路都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我猜你们指的可疑人物不会是我和夏莉小姐吧,让你们拦在这里的是谁的主意,屋子里那位夫人,还是另有其人啊?说!”
警卫楞了,马上澄清解释,卡莲拨弄着修长的手指,像是视而不见,她的头转过一边,警卫们心想这位大小姐肯定是生气了,脸色更是惨白得可以。
在支支吾吾解释了数秒后,那位小姐才忽然转头,不耐烦地拍拍手说了一句:“行了行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别拦着本小姐的路,让开,不,是离开我的视线,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如释重负的警卫莫名感激,连忙躬身后退。当那人影从黑暗中消失时,卡莲和夏莉重重舒一口气,下一秒,门被迅速打开,抱着娜娜莉的杰雷米亚率先钻进车里,随后柯内莉亚蕾拉也一哄而上。
“卡莲,你们怎么会出现着这里?!”基诺惊讶极了,他一边问一边努力地跻身车内,可这辆最多只能坐7个人的车已经严重超额,再容不下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看见基诺平安无事的卡莲先是捂着心口默念了几声上帝,她努力挪着位置让基诺坐进来,可情况似乎有点勉强。一旁的阿基特被挤压得快从门的另一侧倒出来。 数十秒的折腾惊动另一批警卫,一群带着武装工具的人在花丛那头朝这边急急赶来,卡莲心底一颤,把心一横,顾不及基诺强挤进来的半个身体,猛力一推把他挤出了车。
“痛!!喂喂,卡莲你干什么?喂!我。。我还没上车!!”
大车发动引擎,车往前方驶去,卡莲拉下车窗,抛出无奈又故作可怜的眼神:“对不起,已经坐不下了!这样下去娜娜莉会被发现的,亲爱的你负责引开他们,一切小心,我爱你!”
“不!你不能这样丢下我。。。。。”话随车后尾气而散,基诺一转身,警卫已经出现在眼前。
“福内特先生?”他们大为震惊。 金发男子一怔,下一秒腰板一直,胸膛一挺,摆出往日不可一世的少爷架子,冷声喝道:“干嘛干嘛,一大群人涌过来,把本少爷当小偷了?啊?”
“福内特先生您怎么会在。。。”
“怎么?我还不能在这里?这条大马路还是你们不列颠家的?笑话,难道本少爷出来散散步不行啊?你们还有资格管我。”基诺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手里不忘摘一朵红玫瑰,惊魂未定的手因为拨弄玫瑰的动作而被掩盖了颤抖。外表看来还像是对来者的不屑一顾。
警卫心生疑惑,但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这位大少爷是伯爵先生的好友而且是名门福内特家的继承人,论资排辈都轮不上他们说三道四,只是未免太奇怪了,大晚上的一个人不开车还不带保镖地出来散步?这在英国上层社会根本不可能。
基诺感觉到警卫眼神的疑惑,快刀暂乱麻地,他摆出生气的模样掷下玫瑰,吼道:“看什么看?!本少爷心情不好出来走走还需要被你们审问?!见鬼的让我进去大屋,我要向你们夫人讨个说法。”
这下警卫不由得慌了,连忙挡着基诺往前走的方向,“福内特先生,夫人现在在和日本公主会面,不方便见先生,是我们不对,不应该干涉先生散步的事,请先生不要惊动夫人!”
“那你们该怎么表达歉意?”基诺眉头挑得老高,抱拳在胸前。
被逼得没法的警卫也不知道如何道歉,基诺故意思索几秒,徐徐而道:“这样吧,给我一辆车,我刚才心情不好让司机一个人回去了,现在身上又没带现金更没带手机,我需要一辆车,派一辆给我,但是不要惊动太多人,也不要惊动夫人,她在忙我不想打扰她。”
“是!是!先生请稍等,我们这就去办!”
——————————————侧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