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大魔王同人)【沙莩】另类同类(6)

作者:Game丶游戏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你的处理并不怎么熟练。”说着他把脸凑了过去,眼睛盯着伤口,依稀可见破碎的皮肤下红色的血液。

他并不饥饿,但他拥有本能。

“啪——”

他突然跳到一旁,慌慌张张地向墙角靠近。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吗?”刚才的近距离接触让沙拉曼反应迟钝了一点。

“真的处理的那么糟糕吗?”说着他摸了摸脸上的伤口。

“不,没什么。”

莩兰乌多斯打开了房门。

“沙拉曼,对吧?”

“是!”对方的声音在沙拉曼的脑中回响,那是魔力,那是磁铁一样的吸引。

“你被欺负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沙拉曼低下了头,好像被窥视了一切。

“打回去。”

“您说什么?!”

“听不懂么?我说打回去。”

“......谢谢您,桑德拉尔先生。”

桑德拉尔?哦对,那是自己的“名字”,这个家伙和自己交换了名字,虽然自己并不太愿意。

“你不需要道谢。”

他走进屋里,准备关闭与外界的联系。

“可你认为我能做到吗?”他从没有反击,他不知道“打回去”是怎样抽象模糊的概念。

“你能做到,沙拉曼。”

屋里漆黑一片,但他不需要开灯。

他闻到了一些食盐的味道,还有一些果味,甜腻腻的什锦,还有烘烤的薄饼。

他忘了把这些东西还给沙拉曼。

他走到厨房,准备把它们扔进垃圾桶。

发出了纸袋与玻璃碰撞的声音。

可丽饼被不友好地放在了厨房的餐桌上。

热气熏染得玻璃桌面泛起白色的雾。

------------TBC------------

第五章 05

“沙拉曼,你怎么还在这里?”

粉色头发的女孩推了推他的肩膀,这把沙拉曼从梦境里拽了回来。

“爱思拉?你有什么事?”

“下一节课是戏剧,咱们应该去隔壁的教室,谁知道你睡得那么死。”说着爱思拉给了他一个白眼,但沙拉曼知道那并不是不友好,只是女孩别扭的关心。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快过去上课吧。”

沙拉曼急忙收拾好要带去上课的东西,和爱思拉一起走出教室。

作为绅士应该为女士开门,这是好久不见到爸爸的教导,沙拉曼把他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并且可能的话就照做。

“吱嘎”他推开教室的门,等待爱思拉走进屋,他才关上门,跟了上去。

“呜呜——”火车笛声轰鸣,伴随着辗压铁轨的哐哐声,紧接着飞沙走石,黑白的放映屏上有几处地发出强烈的白光,那是炮火,枪口的火焰随着子弹喷发而出,火车开始刹车,撕扯着空气的尖锐声好像扭曲了空间,车没有停住的时候就有士兵抬起了窗户越出去,滚到地上,站起来,先行列队。

后面又来了下一辆火车,高空处可以看见远方——黑龙,火车一节又一节连在一起,伴随着像针一样尖的叫声向己方阵营赶来。

“呜呜——”

广播里是稳重的男音,提醒着人们到站,带好随身的行李有序下车,紧接着轻柔的女声又重复了一遍。

银发的青年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现在很少有人用怀表了,有的人露出差异的目光,觉得使用者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爷子。

但透过压低的小礼帽可以看清是一张没有波澜的二十多岁青年的脸。

又有不少人红了脸。

“先生,您的票。”

他伸手接过那张单程票。

短暂的触感,检票员的手像被烫了一样,虽说他的手并不算很高温,但是对一个有些爱慕心的女士来说那温度够高了。

“是巴黎通往凡尔登的单程票,你好先生,欢迎来到凡尔登。”浅黄色头发的检票员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青年没有看她一眼,只是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纸来,一只手有些费劲地展开纸。

他长呼出一口白雾,松了口气一样,然后踏雪而去,周围的女士有的叹息他不懂风情。

“这里是凡尔登,永远不要忘记。”老师暂停了幻灯片,她有些激动,手握成拳放在中心讲台上。

“我记得三个时间:1914到1918;1939到1945;还有一个——1916。”

橘色头发的老师平复了下心情,继而缓缓开口。

“我没有经历过那段历史,也庆幸自己没有经历,那是血腥,是杀戮,是屠夫的暴行,你们同样该庆幸自己没有生在那个时代。”

有的孩子还未从惊吓中缓过来,老师看了看他们,没有选择停止说话“今天的戏剧课我们没有欣赏什么剧目,改为看纪录片,结合历史课上学过的东西,回家自己写个简单的剧本,这是你们的期末作业。”

一阵唏嘘声。

有的孩子发出不满的抗议,有的善于写作的孩子傲慢地点了点头,沙拉曼只是不停地记着笔记,他擅长哲理,但不太擅长历史,因此他想有个好的成绩需要大量的记录。

他为什么要成绩?

显而易见,为了父母高兴。

因此他可以学不想学的东西,听不爱听的课。

今天的授课老师是怀特曼女士,就是萨普的母亲,因此那伙人不敢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只是萨普在沙拉曼离开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沙拉曼选择视而不见。

有个人的鞋底沾上了些火车站口的石灰粉,他付了车费,发现还有几十欧分,他也一并给了司机当小费。

他站在程控门前磕了磕鞋底的石灰粉,然后拎着行李上楼。

“嘭嘭——嘭嘭嘭——嘭嘭——”

如果有旁人在的话也许他会善意地提醒青年不需要这么急促地敲门,但是没有人。

莩兰乌多斯已经醒了,他的屋子从不开灯,而他看得清一切,也听得清所有,所以灯光是非必须品,仅对他而言。

他听见了久违的敲门声,两声短、三声长、两声短、漫长的空白。

他放下手中的一块可丽饼——事实上他醒过来就一直在研究那些法国小吃,可他打死都不会承认。

赤着双脚,他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地板、双脚,相同的温度没有刺激他对于温度不算敏感的神经。

现在他站在门前,门后是有序的敲门声。

两声短、三声长、两声短。

他按此回复,从门内用苍白的骨节敲着门。

“咔嗒——”

黄金的眼瞳对上来人深邃的蓝。

对莩兰乌多斯来说这是仰视,对青年来说是俯视。

但他们给人的感觉恰恰相反,逆着目光,颠倒了一切,无论黑白。

银发的青年低头去看自己的王,这是臣服。

群青的王者抬头直视服从的侍,这是被臣服。

“你很准时,安格尔。”

王者在呼唤你的名字。

“久等了,王......不,先生。”

“你还是不愿意改口。”

莩兰乌多斯后退,同时手向前推——

漆黑的室内没了门的阻挡,暴露在安格尔的面前。

黑暗,这是眼前的王者创造的帝国,黑丝从门内张牙舞爪地四散出来,擒住他的手脚,他却不逃离,对他而言这是个欢迎的拥抱,是黑暗,但是温暖。

他走进屋,好像化身守卫,这里是王者的领地,他需要守护一切。

“啪——”

王者为他开灯,王者为这个活在光明里的人类开了灯,这是恩赐,但是王者紧闭双眼,他并不喜欢光明。

于是,

“啪——”

侍卫为他关了灯、结束了这场恩典。

“妈妈,你今天回来的好早。”沙拉曼给了妈妈一个拥抱。

“孩子你今天心情很好?”腼腆的男孩很少主动给予妈妈一个拥抱。

“算是吧。”男孩还主动给予一个微笑。

“妈妈,我出去玩一会儿。”

说着他跑回屋放下书包,但他却不知道该玩些什么,他的目光放在了家庭的合影,旁边摆放了一个魔方。

“先生,你现在倒是可以出门走走。”

莩兰乌多斯偏了偏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今天是雾霾天气,没有太阳,而且不久就要到晚上了,这段时间你出去走走很安全。”

莩兰乌多斯垂下眼帘,寂静的房间,是黑色的,无边无际的黑,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他也只记得是墨蓝色的天空下灯火阑珊,来往行人有的加快脚步回家,有的浓妆艳抹,或是轻佻或是傲慢,男人身上散发着臭不可闻的酒气,女人身上是廉价的刺鼻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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