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奶昔三分甜(9)

“所以你也别在意,她只要遇到宁憬的事都跟柠檬精化身似的,这次宁憬给你送练习,她可不得眼红死。”

陈乃昔知道宇哥是在安慰她,但这一口一个宁憬的实在让人心烦,只好挥挥手终结这个话题。

下午第一节 课过去,阴翳在心里头的气还是没处发泄,想到一点没动的历史作业,陈乃昔也不知道是和谁发狠,干脆打算逃课出去玩,到时候被抓到了不就是被批评嘛,这么多年她早习惯了。

于是,行动派陈乃昔从那道铁门后直接翻出了学校。

刚好小碧莲说下午放了陈乃昔的鸽子,请她去酒吧玩,逃课后她直接去了小碧莲打工的酒吧里。

现在没到酒吧开门时间,里面只特意准备了一间包厢给小碧莲招待她的朋友。陈乃昔去的时候人不少,和她关系好的几个妹子都在。

原本是打算来这个地方散散心,排解一下胸中的闷气,可刚进屋就有人递着啤酒上来往她心口上戳:“哎呀,小昔你最近不是在追你说的那个帅哥学霸吗?怎么逃课出来玩了。”

学校里就算了,这出来玩还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陈乃昔白眼一翻,接过啤酒灌了一口,恶狠狠地说:“我陈乃昔,以后要再追宁憬,就从这楼上跳下去,摔死丫的!”

作者有话要说:陈奶昔内心:不追宁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追的。

第7章 七分甜

听到她这样一说,众人纷纷安静下来,凑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陈乃昔又灌了两口酒,边朝阿彩走过去边说:“不追就是不追了,能有什么事?你们以后也别再我面前叨逼叨这个人,说着我就来气!”

“让我们小昔不开心的那就是我们的仇人,大伙听好啊,咱们以后都和这个人不共戴天。”说话的这人外号叫二条,是威中高三的一个学生,陈乃昔也认识他几年了。

二条说完,他身后一个矮胖的男生问:“昔姐,都说你喜欢的那个小帅哥特别帅,和我比起来怎么样啊?”

若是搁以前,这人敢毫无B数地和宁憬比颜值,陈乃昔肯定要掏出镜子让他照照自己啥模样。而今天她显然是被宁憬气到了,对着胖子道:“废话,当然你帅了!”

语毕,陈乃昔走到阿彩身边,踢了踢她的脚:“你咋一脸苦仇深恨的,祥林嫂啊?来,喝酒!”

阿彩苦笑一下:“小昔,我现在不能喝。”

人生自是有情痴,更何况还是个有身孕的傻女人。

陈乃昔坐在阿彩身边,拍拍她的背:“彩啊,咱们可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我之前不是给你说了吗,拿货说愿意全款出钱给你做人流,咱们把孩子拿掉,重新开始一段新恋情呗。”

提到这事,阿彩眼睛一红,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可、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嘛。”

旁边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女生见状,跟着凑上来劝说。

“彩姐,昔姐说得对,别再一棵树上吊死,你长那么好看,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对象?”

“是啊是啊,一出事就分手的男人,没担当!能靠得住吗?”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分了,咱们找更好的。”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伐起高宥文,一个劲地说他怎么怎么不好,劝阿彩赶紧放手。

阿彩这丫头不知道是真的用情太深还是脑袋被驴踢了,没见一个人站她身边,哭得更加伤心,还不忘帮高宥文讲话:“阿文很温柔的,有钱学习又好,对我也好,你们让我开始其他恋情,那你们能找到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成绩好的吗?”

其他人顿时闭嘴了。

要说帅哥或者家里有钱的,兴许还能扒拉出几个,但提到成绩,一群小混混,能遇到几个学霸?

陈乃昔把酒瓶‘啪’的一下放在桌上,冲阿彩大声道:“哪找不到了?宁憬不就是吗?”

一人说:“昔姐,你之前不是才说过不准我们提他吗?”

……

陈乃昔:“闭嘴。”

为了给自己挽尊,陈乃昔又对阿彩苦口婆心:“我们这么劝你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希望你能好好的,高宥文不想和好,又何必苦苦抓着他呢。”

把那天和高宥文见面他说的话给阿彩复述一遍,阿彩躲到卫生间里去哭了。

陈乃昔没再管她,和请客的小碧莲以及其他人开始玩游戏,一直到回家的时候阿彩才给陈乃昔说一切按照之前他们说的办。

高宥文出钱给她拿掉孩子,两人分手,从今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也不欠谁的。

至于做人流的时间,下周就是国庆假期,陈乃昔陪阿彩一起去。

好姐妹这边的事算是告一段落,陈乃昔本以为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班主任的批评,可陈老师像是忘了,把这事完全抛到了脑后。

同时,和宁憬的进展,也碰到了这样一个转折的契机。

她逃课的事没有被老师发现,所以人这几天都会趁机从那扇铁门翻出去玩。但是被她妈扣掉了零花钱,陈乃昔顿时从一个小地主变成无产阶级,只能给同桌冯启航借两块钱,顺着学校后面的那条小路下去坐公交车。

这天,顺着平常的那条路离校时,陈乃昔看到有两个小伙子堵着一小孩在那神气十足的骂人。

遇到这种事,她最喜欢去凑热闹。调整了一下方向,靠近了去看是什么情况。

这不看还好,一走近便见到那个被骂的小男孩——

是宁憬的弟弟。

陈乃昔登时就纳闷了,这小孩儿怎么又双叒叕被人欺负了?上次被人收保护费,这回被俩小子抓着骂到祖宗十八代去,混得也忒惨了吧。

‘啧啧’两声,陈乃昔瞥了一眼哭得伤心的小孩,不打算管这事。

她再喜欢多管闲事也要看对象,上次好心去帮忙,不但没讨到声谢谢,还被他哥扣一口黑锅,几天过去了也没来道歉,她犯得着给自己找事做吗?宁憬他弟弟受欺负没人肯出头,还不就是怪他这个做哥哥的。

心里想那天发生的事,少年冷若冰霜的面庞浮现在脑海里,她现在还能清除记得那张俊秀的模样上,面对她时是怎样的不屑和淡漠。

冷笑一声,陈乃昔带点嘲讽的心情向那边瞥了一瞥,正巧看见留着个鸡冠头的小子伸手去戳宁忱的脑袋。

宁忱一脸害怕地退后两步,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那一瞬,陈乃昔似乎与他的视线发生了碰撞。

猛地停下,陈乃昔望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宁忱,又有些不忍心。

现在还没到放学时间,不说学生,两旁的门面里都没见什么人,貌似除她以外没人能出手相助了。

算了,就当她陈乃昔人美心善,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走过去推了一下那个鸡冠头,她也是十足的匪气,双手环胸张口道:“哪里来的小鳖孙?还欺负小学生呢,你那么能,要不要和我打一架?”

鸡冠头上下打量了陈乃昔一通,看她长着张小圆脸又温顺的模样,也没带怕的,凶了一句回去:“你谁啊?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谁?一中威远一条街,你去问问谁是爹。”

“操.你妈就你这……”

鸡冠头话还没说完,陈乃昔卸下背后的书包直接砸到他的脸上,身形一转,抬脚踹上对方的膝盖窝,注意到另一人前来帮忙,她转身擒那人的手,稍稍用力,那人生生以手为轴心转了半圈,然后被一脚踢上臀部,朝前摔了个狗吃屎。

鸡冠头看到同伴狼狈的模样,心下了解这姑娘怕是不好对付,指着陈乃昔道:“你……你给老子等着,有本事别走。”

“冲谁老子呢?踹那一脚不得劲还想试试?”

“好……好……你等着。”

“滚。”陈乃昔没心情和他们废话,捡起书包做出砸人的模样,鸡冠头赶紧扶起同伴跑了。

两人一走,陈乃昔拍了拍书包上的灰,朝一边的宁忱看去。男孩感觉到她的视线,站在原地瑟缩了一下,抹着眼泪偷偷望陈乃昔。

在书包里找出纸递给宁忱,陈乃昔见他没接,直接抽出一张来给他擦脸上的眼泪,因为动作粗鲁,宁忱又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陈乃昔有些烦:“哭啥呢?人都被我打跑了还哭,你哥那么拽,你咋一点都没学到?”

“呜呜……呜呜,你不要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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