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吧,这个庄云凡来帝都,目的是什么?”柳泊箫看着他问。
宴暮夕道,“他来帝都开分公司的最初目的是为了另辟蹊径,跟庄静好的父亲分庭抗礼,以后等他退了好上位,不过,来了后,就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了。”
“谁的棋子?”柳泊箫隐约猜到了。
“他背后有秦可卿,还有曲家……”
果然如此,柳泊箫脸上没有丝毫意外,沉吟着又问,“他们扶持他要做什么?针对宴家,还是东方家,还是苏家?”
“都没放过。”宴暮夕说的随意。
柳泊箫却听的心口一震。
东方将白见状,忙安抚道,“破晓,有我和暮夕在,你不用担心,不管他使出什么手段,我也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到你分毫。”
闻言,柳泊箫挤出一抹笑,“哥,我没怕,就是想不到,他们死不悔改,还想赶尽杀绝,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东方将白眉目沉冷,“他们就不是人!”
柳泊箫无话。
宴暮夕握着她的手,不疾不徐道,“他们出手,倒是好事儿,这样才有铲除的机会,也省得我还得想办法去刺激,放心吧,泊箫,庄云凡也好,秦可卿也罢,都不足畏惧。”
柳泊箫点了下头。
东方将白忽然看了宴暮夕一眼,宴暮夕神色坦然无辜,很自然的转了话题,“对了,泊箫,你还没上网吧?”
“嗯?”
“你的视频已经传上去了,刚才看你跟同学聊天,云熙就先跟我说了,反响不是一般的好,开局这么漂亮,以后的辉煌可想而知啊。”
“是吗?”柳泊箫听到这个,再淡定的性子也激动起来,拿出手机迫不及待的去各个社交平台上搜索。
东方将白也坐过来,跟她一起看。
那个视频的确反响巨大,网上不缺美食类的直播,但能做到她这般的,却是凤毛麟角了,不管是拍摄的团队,还是选址竹林,还是她亲自上阵,无一都是上乘之作。
最打动人心的还是观看视频带来的温暖和美好,画面赏心悦目,她令人惊艳,美味让人垂涎,这些都是外在的,别人也能复制,但唯有,视频表达出来的那种深刻内涵、治愈是谁也取代不了的。
明明是美食制作的过程,却也似一场心灵的洗礼。
众人如何不买账?不叫好?不追捧?
加上后期的运营,视频很容易的就上了热搜榜,点击率半天就突破了千万,关注的粉丝也有几百万,这还只是个开始,依着这凶猛势头,想不大火都难。
“恭喜啊,破晓!”东方将白陪着她看了两遍,眉眼里都是笑,与有荣焉、为她自豪。
“嗯……”柳泊箫也美滋滋的,这几日来的忐忑悉数散去,工作室的人已经开始在她建的群里热烈的欢呼上了,她发了个大红包,跟着聊起来。
东方将白看了眼她聊天的内容,知道她怕是要忙一会儿,暂时顾不上理会他和暮夕,于是,给宴暮夕使了个眼色,俩人走了出去。
离得远了,四下无人,东方将白才问,“刚才你跟破晓说的,还有隐瞒对不对?”
宴暮夕趴在围栏上,看着远处的海,毫无愧色的道,“额,是瞒了一点。”
闻言,东方将白哼笑一声,“你倒是会演,还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要不是正巧查到了点什么,我都会被你忽悠过去了。”
宴暮夕轻笑,“大舅哥,我这是无奈之举啊,什么都不告诉泊箫,她不会信,还会跟我生气,可若什么都说了,我又担心给她太大压力,唉,做个好男人,真的太不容易了。”
东方将白见不得他这副样儿,在他肩头捶了一下,“少跟我贫嘴,说吧,除了秦可卿,曲家,庄云凡的背后还有谁出手了?”
宴暮夕轻飘飘的道,“齐家。”
东方将白募然变了脸色,“怎么可能?”
宴暮夕勾起唇角,“看把你吓得,这世上有什么不可能的?”
“齐家从来不插手这种事儿,再说他们也犯不上,跟你作对,有什么好处?”东方将白惊疑不定的问,“难道是,因为赵家?他们以为你站在赵家这边,所以将来会与齐家为敌了?”
宴暮夕淡淡的道,“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我觉得,这不是最重要的,毕竟我跟赵家走的也不算近,没表露出要支持谁,齐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想除去我,拉拢不是更快?”
东方将白皱眉,“那不然呢?”
宴暮夕默了片刻,才冷笑着道,“齐家跟曲家有牵扯,还是很深的那种。”
这话,让东方将白心头更加震动,“这俩家有牵扯?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不对,是所有人都没察觉才是,这也藏得太深了。”
宴暮夕嘲弄的笑了下,没说话。
东方将白面色变幻了半响,才平复了心情,“齐家哪一位?”
“齐家那位当大哥的想问鼎那把椅子,肯定不会让手上沾染这些。”
“齐家二爷?那位二爷可是个神秘的人物,离开帝都十几年了都没回来,你确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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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担负起长姐的责任,赚钱养家。
摆摊卖铁板烧,卖生煎包,卖米粉,卖铁板煎豆腐……
而她原以为是死对头的那个少年,却暗戳戳的对她好。
给她送自行车,送冰箱,送电动车,送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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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墨爷有请
闻言,宴暮夕的眼神变得悠远而飘渺起来,“乔二爷是挺神秘的,想当年在帝都也是个风流人物,有个有本事的大哥罩着,有如花美眷,儿女双全,可是十六年前,说走就走了……”
东方将白皱起眉来,“这事儿我也听说过,好像是乔二爷身体不好,去国外一个岛上养病了。”
宴暮夕呵了声。
东方将白心里一动,“难道不是?”
宴暮夕语气沉沉,“我还没查清,不过,直觉不是,这些年,他也偶尔回帝都,却是匆匆来,匆匆走,齐家的根基可在这里,更别说他大哥还想争那把椅子,他又不是没本事,怎么会不留下帮衬一把?”
“你的意思是……他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也许是,他有没法留下的理由。”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东方将白听的有些糊涂,还想再问,被他截断了话,“将白,有些事儿,以后等查清了我再跟你细说,放心,我能瞒着泊箫,却不会瞒着你,尤其是关于报仇的。”
东方将白松了口气。
宴暮夕转了话题,“晚上你要跟庄静好的母亲见面吧?”
“嗯,不管出于哪方面考虑,这事儿,我也没法袖手旁观。”
“可以,她母亲这个人你也别小觑了,她在帝都也有些人脉,所以谈的时候,不用急着出手。”
东方将白点了下头,“要是投资的话,你想插一脚吗?”
“可以,不过那不是解决问题的重点。”宴暮夕点到为止。
东方将白心神领会。
这时,邱冰接了个电话过来说道,“少爷,封墨有事找您。”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咕哝了句“他速度也挺快的嘛”,然后慢悠悠的问,“他在哪儿?”
“办公室。”
“那就去会会他。”
东方将白叮嘱道,“别跟他闹太大。”
宴暮夕敷衍的“嗯”了声,抬脚离开。
东方将白无奈的笑笑,这俩人从小不对付,长大了还这么幼稚,却又好像谁也离不开谁似的,看不顺眼倒是离得远一点啊,还非要凑一块儿。
……
去见封墨的路上,邱冰道,“云澜出院了。”
“嗯?这么快?”
“他不愿在医院里待着了,医生说可以在家修养,定期去复查就是。”
宴暮夕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到了办公室门口,宴暮夕也不敲门,直接推开就进去了。
封墨坐在黑皮办公椅子上,看到他,抓起身后的抱枕就扔过去,没好气的骂,“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连门都不敲,特么的万一老子在里面干点少儿不宜的事儿呢?”
宴暮夕很轻松的就躲开了,不屑的扯了下唇角,“还少儿不宜?就你?单身狗一个,你想禽兽也没人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