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拐+番外(46)

我竟然是这个人的替身!

不对,竟然是因为这个人喜欢猫铲屎官才供着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一定要报复回来,我要争宠!

所以我用舌头舔了一下铲屎官的脸,影像里那个人果然生气了,大声道:“小子,你怎么能让它亲你?”

我怎么不能亲他,我在我的地盘上舔我的铲屎官,有什么问题?那是他的荣幸好吗?竟然还敢质问我,我倒要看看,我的铲屎官要在我和他之中做什么样的选择。

“就舔了一下,什么亲不亲的。”

“我都好久没亲你了。”

......

呵。

我在心中冷笑。

你们闹吧,养在外面的人当然是比不上我的。

我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猫,愚蠢的人类是比不过我的。

因为这件事情,我开心的可以多吃两碗猫粮。

可是在他们俩那段腻腻歪歪的通讯结束之后,我忽然就不饿了,甚至还打算连晚饭都不吃了。呵。

这些愚蠢的人类。

十天前铲屎官的姐姐生气地关掉光脑之后再度将我拎起来,有商有量地道:“肥猫,我需要用你威胁一个人。”

我知道我当时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可是对方却已经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会同意。”

???

我同意什么了?

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已经把我拎出窗外,一边录影像一边说道,“骆安淮,如果你要是在拿什么想共度二人世界之类的鬼理由拦着我来见你,你这只肥猫就死定了。”

我感觉我被利用了,另外,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然恐高。

我不是一只完美的猫了。

当我再度看到我的铲屎官的时候我飞快的蹿到他跟前一鼓作气跳上了他的腿面,

“小狗?”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抱着我站起来。

我原本是想在他身边感受一下家的温暖控诉一下自己遭受的非人待遇,可是我却看到了那个和我一样颜色眼睛的,养在外面的男人。

呵。

其他的事情现在都不重要了,老子我要开始宫斗了。

接下来的几天之内,我运用了绿茶婊和白莲花的所有手段,一共阻止了铲屎官和那个人类的五次亲亲,并且减少了铲屎官陪伴对方的事件,我果然是个天才。

最后,是那个男人先来找我,在和我大眼瞪小眼了足足一分钟之后,他终于败下阵来,对我说道,“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那小子现在给你起的名字叫什么,所以,肥猫,你仔细听我说,我觉得你最近是故意打扰我跟安淮亲近,可能是因为占有欲或者其他原因,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喜欢的是我,他是我的。”

我气的想要跟他吵架,什么叫是他的,铲屎官分明是我的,他也喜欢我,我可是美哭了他的猫,这里也是我的,他们都不过是给我提供食物的工具人而已。

可是他的武力值比我高多了,很轻松的制服了我,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所以,如果你要是再这样做,我就停了你的猫粮和小鱼干,把你关到门外去。”

呵。

果然是一个愚蠢的人类,竟然以为用单纯的事物就可以威胁到一只除了控告之外完美的猫,真的是——

正中要害。

猫总要为食物屈服,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健壮的原因。

生活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我只是一只小猫咪而已。

总之,这是我猫生第一次失败的宫斗,从此以后我就郁郁寡欢,每天懒洋洋地躺在各种地方吃了睡睡了吃,感受着能让我的毛闪闪发亮的永久性灯光。

两天前事情发生了一些特别的情况,我窝在客厅的沙发底下揣起我的小手手,紧接着听到了一些特别的声音。

那个男人对我的铲屎官说,“安淮,我想亲你。”

“你什么时候做这种事情还要经过我的同意了?”

嗯,我的铲屎官声音依旧很好听。

“因为我还想做更多的,那些更多的事情,肯定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是吗?”

我的铲屎官没有说话,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之后,那个男人继续问,“同意吗?可以吗安淮?”

“要做就做,别叫我。”

我是在这个时候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然后我就看到一条皮带被扔在了沙发旁边的地上,那是我的铲屎官的。

呵。

我还是一只小猫咪,并不想听到这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可是如果我出去,那个男人估计又会停掉我的小鱼干。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进退两难。

很久很久之后,他们似乎结束了,毕竟从沙发下我看到了那个男人抱着我的铲屎官去了浴室,并且关上了浴室的门。

我本来想出去,可是保持了太久的动作不变,我的脚脚麻了。

我好难。

我决定给自己改名叫“难难”。

☆、我的日记

番外四

我的日记

「我毫无阅历,毫无准备…… 我一头栽进我的命运,就像跌进一个深渊…… 从那一秒钟起,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个人——就是你…… ——斯蒂芬-茨威格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骆安淮记日记的习惯是从小养成的,从他开始认字他就开始记日记,到现在已经记了十几本了。原因,大概是因为他话少,嫌说话累。所以干脆把自己每一天的想法记下来。

秦南岳也早就知道对方有记日记的习惯,在军营里他就曾见过对方在累的像一只死狗一样还从床上爬起来,拿过本子在上面大刀阔斧的写了一个“操”。

真的,在当时的秦南岳都曾佩服过他这份坚持不懈的精神和毅力。

可是现在他们住在一起,他用骆安淮写日记的时间推算出他写的字数,发现那竟然比对方一天跟他说过的话的字数还要多之后,他有些吃醋了。

在骆安淮又打算写日记的时候,他从后面抱住他,拿掉了他的钢笔之后亲了一下对方的侧颈,“最近你日记怎么写那么长啊,以前我记得都很短的。”

“以前没时间。”

“所以和我住在一起就有时间了吗?我每天都觉得时间不够用,光跟你呆在床上都不够,更何况还要在书房,在浴室,在沙发上......”

骆安淮及时制止了秦南岳的那些可能被禁的危险发言,“你怎么不上天?”

秦南岳扣着他的手腕,“我也想,天为被地为席,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

“滚蛋。”骆安淮笑骂他,“你想看我的日记,对不对?”

“别说这么直白。”

“我上面有密码,”骆安淮扬了扬手中的日记本,“你猜出密码,就给你看啊。”

骆安淮说完这句话就去洗澡,只留下秦南岳坐在那儿试密码,他试了骆安淮的生日,他的生日,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坦白的日子,第一次做的日子,每一个都没有成功。

再然后,秦南岳终于想到了一个答案,他立刻问玄烛,“玄烛,我和骆安淮第一次见面是哪一天?”记忆太久远了,他实在是不记得那一天具体是几年几月。

“您说的是当年吗?”玄烛问。

“不然呢?”当然是那个才十三岁就敢拿枪的少年。

“那一天是联邦新历357年6月29日。”玄烛回忆了一下,说道。

“对。”

秦南岳将“3570629”密码输进去,果然打开了日记本。

日记是从骆安淮开始上大学的时候开始记的,

秦南岳一点一点地往后翻。

骆安淮洗完了之后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往秦南岳跟前走,他现在头发越来越长了,自从离开军营之后就没有怎么剪,硬生生的从板寸留到了现在这样梳起来都可以扎个小揪揪。

“打开了?”

“嗯。”秦南岳点头,“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骆安淮坐在他身边继续擦头发,然后就听见秦南岳道,“这个,你指的是什么?”

骆安淮看了一眼秦南岳指着的那句话——「在我这里,这些光有属于自己的名字,我没必要写出来他姓甚名谁,因为我知道。」

“你明知故问。”

“我想听你说。”

骆安淮忍住了想要回答“说个屁”的欲望,“除了你,又有谁能是我的光。”

秦南岳心情愉悦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继续往后翻,「估计拿大鑫他们那里的话来讲,这估计也会被叫做“执念”。不过是执念就是执念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人这一生总得有些拼命也得抓住的东西,在我这里是秦南岳,其实是再好不过。这本日记一定不能让秦南岳看见,不然那个人肯定又要得意好久天天拿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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