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方大小姐+番外(31)

下属把帽子扶正,弯腰道:“头说的是,是我想岔了。”

离开嘉兴府之后,牧轻尘前后赶往了杭州、绍兴、湖州等地,花费了十几天的时间去赶路和查账,掐着十一月的尾巴完成了任务。

在查完账准备回去的时候,天上又飘起了雪花,把牧轻尘等人留在了杭州。

这次雪下得比在嘉兴的大很多,一连下了三天才算作罢,一打开门窗就可以看到外面厚重的积雪。

“轻尘,难得来杭州了,不如我们去西湖看看?”傅斐鱼站在窗外,微微眯眼看着好几天才冒头的太阳。

雪虽然停了,但是路上的积雪还没有化开,需要在等几天才能赶路。

“好啊,正好去看看断桥残雪。”一连载屋内待了三天,牧轻尘也觉得有些无聊了。

走出客栈,街道上鼎沸的人声就传入了耳里,把冬天仅有的那一丝寂寥驱赶的一干二净。

“来瞧一瞧看一看嘞,新鲜出炉的豆腐脑,五文钱一碗嘞,热腾腾,香喷喷。”

“桂花糕,新鲜的桂花糕,两文钱一块嘞~”

沿街小摊贩的吆喝声不断的透过厚重的门帘传进来,钻进耳朵后有了莫名的吸引力,让人想要掀开帘子出去嗦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

“要不要下去来一碗?”看着有些跃跃欲试的傅斐鱼,牧轻尘笑着开口,“我也好久没有吃过豆腐脑了。”

傅斐鱼眨眼,“傅衣,停车。”

等到马车停稳以后,傅斐鱼就利落的下马,“大伯,来四碗豆腐脑。”

“好嘞,客官这里请坐。”卖豆腐脑的大伯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桌子,“几位是吃甜的还是咸的?”

傅斐鱼转身望向牧轻尘,“轻尘?”

牧轻尘:“我要甜的。”

“翠竹和傅衣呢?”傅斐鱼继续闻。

“咸的。”两人异口同声。

傅斐鱼转身说道,“大伯,两碗甜的两碗咸的。”

“好嘞,稍等。”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就上了桌,傅斐鱼小心把碗端到了牧轻尘的面前,“小心烫。”

牧轻尘笑着点头,用勺子舀起一片,凑到面前吹了吹。

带着热度的豆腐脑入口绵软,口腔稍微用一下力就很快化开,吞咽下肚后唇齿间留着淡淡的甜味。

味道不错。

傅斐鱼眼睛一亮,尝到豆腐脑美味的她加快了速度,在美味没有冷却之前吞咽下肚,整个人都由内而外的感觉到了温暖。

相比较之下牧轻尘的速度就慢了许多,一勺一勺的慢慢品味着。

傅斐鱼看着空空入也的碗,默默的喊来大伯,又加了一碗。

两碗下肚后,傅斐鱼才算过了瘾,慢悠悠的掏出了一块小碎银递给了大伯。

大伯接过来掂了掂重量,打开抽屉数出了二十五文钱,“客官,这钱找给您。”

傅斐鱼没有接过,“大伯,这里有茶叶蛋吗?”

“有的有的,三文钱一个,五文钱两个。”大伯笑眯眯的答道。

“那就着二十五文钱换成茶叶蛋,给我包起来就成。”

“好嘞。”

就这样,傅斐鱼带着十个茶叶蛋上了马车,解开绳子后马车里都是茶叶蛋的香味。

“轻尘要来一个吗?”傅斐鱼拿起一个茶叶蛋,扭头问道。

“那就来一个吧。”

大伯挑出的鸡蛋都非常大,傅斐鱼挑出了一个最大的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剥掉大部分的外壳,只留下底下的一小块用手捏着。

“好了。”傅斐鱼捏着鸡蛋,把手伸到了牧轻尘的面前。

牧轻尘笑睨了傅斐鱼一样,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腕,咬下了一口。

茶叶的清香和鸡蛋的香味一下在口腔中散开,茶叶蛋估计煮了很久,就连蛋黄都沾染上了一些茶叶的味道。

“很好吃。”牧轻尘评价道,又咬了一口鸡蛋。

“双蛋黄啊。”傅斐鱼挑眉,看着手里又露出一个蛋黄的鸡蛋,“我们的运气真不错。”

牧轻尘挑眉,刚想开口说什么马车就突然停了下来,惯性让她往前扑倒。

傅斐鱼赶紧丢掉手里的鸡蛋,张开手臂把人给抱住。

“咳咳。”牧轻尘咳嗽了几声,她被呛到了。

傅斐鱼轻轻的牧轻尘的背 ,从马车后侧拿出了水袋,“来,喝一口。”

牧轻尘有些难受的皱眉眉头,飞快的拧开来灌下了好几口。

看着牧轻尘微红的眼角,傅斐鱼脸色不佳的掀开了帘子,“怎么回事?”

“诶呦,好疼啊,你们撞人了,还问我怎么回事?”一个老妇人躺在地上哀嚎着,“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摔断了,你们驾车怎么都不看路。”

“撞人?”傅斐鱼皱眉,视线扫过老妇人的身体,她用手捂着的腰部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是遇上讹人了?

傅斐鱼跳下马车,站到了老妇人的面前。

“是我的马车撞你了?有没有证据?”

“这个还要什么证据,大家伙都是见证人啊。”老妇人为了讹人也是很拼了,积雪未散地上可冷得很呢。

“就是,我看到了,就是你的马车撞到了这位婆婆。”老妇人一哭一闹,马上就有自认为正直的人站了出来。

有一就有二,没一会围在附近的人都嚷嚷着自己看到了。

“在场的有没有大夫?”傅斐鱼不以为意,左手搭在自己的佩剑上,“给这位婆婆看一看,要是真的伤到了,我自然会负责。”

听到傅斐鱼会负责后,围观的人群也冷静了一下,哄闹声一下就小声了起来。

“我是大夫!让一让,我是大夫!”一个蓄着短须的中年男子喊道,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腰间还挎着药箱。

“大夫救救我,我腰好疼啊,就和断了一样。”老妇人看到大夫眼睛一亮,口里的哀嚎声音更大了。

“婆婆您别动,让我来看看。”大夫麻溜的放下肩膀上的药箱,小心的扶着老妇人让她可以靠在自己身上。

有学有样的摁压了几下后,大夫大喊了一声不妙,“这是伤到骨头了,要好好卧床休养才可以。”

“哎呦喂,这可怎么办啊,我家里就一个常年生病的儿子,他就靠着我卖点自家菜赚钱给来看病呢,让我卧床休养不就是让我们一家去死吗,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大夫一脸为难,“婆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能做的就是给你开药方啊。”

“赔钱,既然马车把婆婆撞出了一个好歹,那就要赔钱!”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起来,“反正你们也不缺钱,不如爽快一点。”

围观的百姓都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来的,相比起态度一直比较强势的傅斐鱼,他们自然是站在弱者的一边,起哄着要傅斐鱼赔钱。

傅斐鱼不屑的笑了一声,低头看着老妇人,“你说你有个卧病在床的儿子?”

“对,我儿子就靠我一个人养他了。”

“那你愿意卖身救他吗?”傅斐鱼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把你自己卖给我,我愿意给你十两银子。”

这话一出,躺在地上的老妇人和大夫都愣住了,这是个什么说法?

老妇人眨了眨眼,十两银子啊,够自己活好几年了。

她一个老太婆就算被买走了,主人家为了名声也不会安排自己干什么累活吧,指不定他就是想用十两银子买自己闭嘴呢。

“我一把老骨头了,要是公子真的愿意,我自然愿意卖身给你为儿子换药钱。”老妇人一边抹着眼角一边哭啼啼地说着,活脱脱就是一副为了儿子牺牲自己的样子。

“那好,这是十两银子。”傅斐鱼也不墨迹,直接抽.出了一张面值十两的银票,丢给了老妇人,“我现在命令你,给我起开,不要挡路。”

“好,我这就起开。”拿到了钱后,老妇人立马转变了嘴脸,作势就要从地上起来。

大夫原本还在疑惑傅斐鱼再打什么主意,一看到老妇人要起身后瞬间想通了关节,赶紧作势搀扶老妇人。

“婆婆你小心点,你的腰可是伤到骨头了。”大夫说着,着重强调了伤到骨头这四个字。

老妇人听到后立马反应过来,一副使不上劲的样子被扶着。

“多谢公子宽厚,我先去给我家儿子抓药。”老妇人一脸感激地说着。

果然是有钱的公子哥,没了十两眼都不带一眨的,而且连卖身契都不要,早知道就改口要个二十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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