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斐宸:……
“我就睡了。”傅斐宸无奈的说道,把心里刚刚冒起来的东西狠狠的摁灭。
真是的,要是让她知道谁在子青耳边乱叨叨,她一定要好好罚她!
真是太气人了!
与此同时,在傅府的傅斐鱼和牧轻尘正忙着复习核心价值观,等到夜半三更才算堪堪复习完,整理了一遍书本后才放松的躺在了床上。
“斐鱼,刚才我们这般那般了多久?”牧轻尘想到自己白天和叶子青的对话,后知后觉的问道。
“嗯?轻尘是说做那种事情的时间?”这问题一下把傅斐鱼给问懵了,这个她也没有记啊。
牧轻尘皱眉,心里闪过一丝不妙,“如今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快子时了。”傅斐鱼答道。
“不好,我白天说错话了。”牧轻尘皱眉说道,如果现在快要到子时的话,那么她们同床的时间应当是两个时辰才是。
“你说错什么了?”见着牧轻尘脸上的慌张,傅斐鱼也不觉得紧张了起来。
“就是,我同师姐说我们这般那般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牧轻尘严肃的说道,“是我说错了。”
傅斐鱼:……
我的轻尘媳妇诶,这样事情你怎么可以和师姐在白天讨论呢,真是怪羞人的!
第八十六章
既然错误已经犯下, 那就让这个错误变成永远的错误吧, 横竖自己现在有不能追到皇宫里吧叶子青摇醒,然后说自己白天口误了吧。
牧轻尘在心里默默的向叶子青说了一声抱歉,转头就靠着傅斐鱼睡着了。
其实自己和斐鱼偶尔也是会一个时辰的,换一个角度来想的话, 自己说的也没有错吧。
*
因为牧老爷和牧康宁的关系, 牧轻尘和傅斐鱼婚礼的地点定在了京城。为了表示自己对这一次婚礼的重视,傅斐宸特意把皇宫贡献出来, 用来当做两人成亲的地方。
牧夫人和牧子轩住的宅院是傅斐鱼采买的,离傅府不远,这样也就意味着牧府离皇宫的距离也不远。
“王爷属下去实地勘察过了, 牧府距离皇宫的距离正好是十一里。”十三恭敬的答道。
傅斐鱼满意的点头,“这样正好,十三你去配合礼部的人,先把路线确定下来, 到时候务必保证红妆十里。”
“是。”十三跟在傅斐鱼的身边已经很久了, 执行命令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转眼离婚期就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 傅斐鱼也忙活了起来, 时不时的就往礼部走一趟查看婚事的进展,次数一多后大婚的流程就了然于心了。
就在傅斐鱼走出礼部办事厅的时候, 蹲点的一个小厮就现身拦在了她的面前。
“王爷, 我家大人想请王爷一叙。”小厮恭敬的说道。
“你家大人?”傅斐鱼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厮,“不见。”
“还请王爷留步, 我家大人是刑部的左侍郎,这一次派我来请王爷是有要事相商。”小厮继续说道。
“来人,把这个小厮给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后从哪里来丢哪里回去!”傅斐鱼皱眉说道,说辞含糊,一看就是来给自己挖坑的。
“王爷,小人真的是有要事请王爷过去一趟,还请王爷……”小厮的话还没有说就被宫内的侍卫堵住嘴拖下去了。
真是蠢死了,这都还没有出皇城呢,就敢这样大大咧咧的找上门,还是真的以为自己对朝廷里的这些事情一点都不知道的。
刑部左侍郎,看来当初的刺杀也有他一份功劳了。
这一顿板子下去后,小厮就有些半死不活的了。等到他被拖回去以后,刑部侍郎不由得气上心头。
“这个瑾亲王还真是不知好歹,难道他还真的以为圣上会好好对他,指不定过几年坐稳了位置就去清算他了呢!”刑部侍郎有些气急的说道,也顾不得场合了。
“稍安勿躁,我们这样做的本意就是试探他一下罢了。只不过是打了一顿板子送回来,指不定就是做戏给圣上看的呢。”王大人倒是一点也不慌张。
按照他的计划,如今傅斐鱼已经对傅斐宸心里隐隐有了戒心。况且那一批刺客已经全部死了,他们到死都不改口的话,就算傅斐鱼现在不相信,以后的某一天也会相信的。
王大人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在他看来在傅斐宸在坐稳了皇位后,肯定是容不下自己这位同胞兄弟的。
双胞胎又如何,再好的感情都比不过权利的诱惑。要是傅斐鱼被封为了一个闲散王爷还好,但太上皇在退位的时候偏偏把最富庶的地方送给了他当封地,而且还允许他拥有亲兵两万。
只要傅斐鱼够大胆,把王府的亲兵安置在京城。皇宫里那位怕是寝食难安吧,他就不信两人可以好好的相处下去!
按照一般情况来说,王大人的想法一点逻辑问题也没有。毕竟在傅启明作为皇子的时候,那斗的叫一个腥风血雨,皇子死的死残的残,唯一还活着的几个也都是早早的就韬光养晦,或者是但是根本不够年纪夺位的。
作为经历过那些的老臣,王大人和刑部侍郎的想法到也可以理解。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傅斐宸对于傅斐鱼是不存在什么顾忌的,要是傅斐鱼真的能胜任的话,她干个几年退位也没有问题。或者说,她巴不得傅斐鱼能干一点,最好把朝廷里的麻烦事全部都一手包揽解决了,把快活的时间留给她。
一次简单的试探并不足以让王大人等人放弃,在过了大概三天后,傅斐鱼和所谓的刑部侍郎就在京城来了一个偶遇。
“下官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刑部侍郎作揖行礼。
“侍郎大人多礼了。”傅斐鱼不咸不淡的说道,握着牧轻尘的手紧了一紧,“对了,我前几天遇到一个不知道来路的小厮拦路,还吵着自己的主子是什么刑部侍郎,这样没有规矩的人,应当不是侍郎家里的吧?”
刑部侍郎听到后尴尬的笑了一声,“当然不是,我府里的奴才都规矩的很,决计不会随便拦着王爷的。”
“那就好了,我还打了那个小厮板子,要真的是侍郎大人的手下,我还得说声抱歉呢。”傅斐鱼不轻不重的把话顶了回去。
刑部侍郎没想到傅斐鱼是这样一个态度,要知道自己在当官的时候,他连个影子都没有呢。
“王爷,既然我们有缘在这里遇到,不如由下官做东,请王爷用个午膳可好。”心里妈卖批脸上笑嘻嘻,刑部侍郎心里清楚的很,如今可不是和傅斐鱼起冲突的时候。
“轻尘你觉得呢,饿了吗?”傅斐鱼没有马上回答刑部侍郎的话,反而转身柔声询问牧轻尘。
牧轻尘知道傅斐鱼这样做的用意,也配合得说道,“我正好也有些逛累了,侍郎大人愿意做东那是再好不过了。”
“好,那就麻烦侍郎大人带路了。”傅斐鱼笑着说道,态度和善了一些。
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刑部侍郎的内火更甚。
傅斐鱼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一个正三品的刑部侍郎还不上一个小小的商家女。就算她头上按了一个县主的名号又如何,还不是无权无势。
“好的,王爷牧县主这边请。”刑部侍郎用力的挤出一抹笑,脸上的皱纹都因此多了几道。
刑部侍郎出手还是蛮大方的,直接带着傅斐鱼来到了第一楼的雅间,又安排了几个擅长琴艺的姑娘在一般弹奏,看起来颇为雅致。
“王爷是最近才在京城定居的吧。”刑部侍郎笑着给傅斐鱼添茶,“听闻王爷在这二十年里一直在拜师学艺,想必当时的生活条件一定很艰苦吧。”
“侍郎大人这是哪里听到的谣言?我在崖山过的很好,父皇母后和阿姐时常都会来看我。”傅斐鱼先是表现自己的惊讶,然后又笑眯眯的说着自己在崖山收到的待遇。
“多亏当时父皇送我去了师傅那边,让我习得一技之长。别的不说,要是以后遇到看不顺眼的人了,随手就可以娶了他们的性命,可谓是杀人于无形啊。”
傅斐鱼说着,视线在刑部侍郎身上停留了一会,差点吓得他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王爷果然非同常人,学什么就精通什么。”刑部侍郎尴尬的拍着马匹,他怎么觉得要是自己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今晚自己的脑袋就会离开自己的身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