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心慌慌(47)

沈清平:“……”

一出临渊阁,她便遇上了迎面而来的王俪君。

王俪君满眼妒火,若非现场这么多人在,她一定冲上去跟沈清平撕个你死我活。可是在看清楚沈清平衣衫不整,和凌乱来不及收拾的形容之后,她呆住了。

不应该是春风满面地扭着腰肢出来吗?

怎么沈清平这副模样,不像是被云公子昨晚折腾出来的,更像是沈清平死缠烂打留在临渊阁,大清早被赶出来的?

再者说来,就算折腾,云公子身受重伤,也没带伤还英勇奋战的体力啊。

所以,沈清平是被赶出来的?

王俪君眼神顿时变得极为微妙,眼底的妒火慢慢消了下去,她原本急切的步伐骤然放慢,盯着沈清平来回打量,“沈妹妹,看你这模样,是被云公子赶出来的吧?”

沈清平:“……”

想想刚才,她似乎真的是被云修给赶出来的。

王俪君乐了。

沈清平想到还未来得及洗漱,懒得应付王俪君,直接加快步伐离开。

临枫园。

沈清平将自己从头到脚梳洗一番,换上舒适崭新的衣物,坐在圆凳上,一个人及其享受的,安静地用完早饭。

早饭过后,她习惯性地往靠近小窗的榻上一躺,怀里抱着洗得干净的果子,吃得津津有味。

往嘴里丢了一颗晶莹饱满的葡萄,贝齿咬开果肉,里面香甜可口的汁水溢满口腔,她趴在小窗前,正在思考着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就听到一阵讨论。

“云公子又往王姑娘的院子里送东西了。”

“是啊,我经过菊苑的时候恰巧看到了,那金银珠宝一堆一堆的送,就是王姑娘身边的环佩,头上戴的簪子都是极好看的。”

“看这情况,临枫园那位是失宠了?”

“嘘,小声点儿。”

“……”

沈清平翻了个白眼。

这里是临枫园,他们聊天得意忘形的忘记了这是谁的地盘,且她待得位置也好,是以,对于他们的议论,她听不到才怪。

不过王俪君一事,她觉得蹊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以为,云修对寂云庄各个院子里的人,只会对言桑上心,所以也觉得就算得宠,也应该是言桑才对。

而且听完下人嘴里说的她失宠,她只想站出去澄清事实,她在云修面前,就没被宠过好吗?

又有两人加入讨论。

“今儿早上,听说沈姑娘被云公子从屋子里给赶出来了。”

“不会吧?”

“我可是亲眼看见的,不止如此,我还知道,昨天夜里,沈姑娘死缠烂打地跑过去临渊阁,后来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办法,竟然死乞白赖地留在了临渊阁。”

“沈姑娘瞧着就是不正经的长相,她能有什么正经法子?”

“……”

沈清平眼角一抽。

够了啊喂。

八卦归八卦,不能够用她不正经的长相来评价她做事的方法。

绿珠站在门外,显然听到了下人们的议论。

换做以往,在绿珠没有意识到沈清平的懒惰,以为自家姑娘是个积极向上的争宠分子以前,她一定会尽职尽责地站出来,批评这些乱嚼舌根的。

不过现在,她懒得出去制止了。

荔枝则是安静沉稳的性子,平日里在寂云庄里走的是低调做人的路线,再加上她不善于跟人打交道,只能一动不动干站着。

沈清平吃着果子,等这群人聊完,她是如何用各种不正经的办法在临渊阁留下来的方法也被传得越来越色。

自那日过后,沈清平跟云修隔了一段时日没再见面。

而这段时间,寂云庄转了风向,原本没什么人谈起的菊苑,最近却是日日不绝于耳。

原因无他,虽然王俪君依然没能顺利得在临渊阁留宿,但云修给菊苑送的东西却越来越多,渐渐的,王俪君的存在感也就越来越强。

沈清平迟迟没能等到云修对她的处置,在享受完一段死宅的时光以后,终于想起要去梅苑安慰言桑,并且联络感情的正事。

然而当她去到梅苑时,有点不巧。

因为王俪君竟然也在。

王俪君风头正盛,发髻上插着的各种簪子步摇琳琅满目,整个发髻,愣是找不出来一点空余的地方。

梅苑的东西被砸烂不少。

显然,王俪君在找言桑主仆的麻烦。

再看秋华,她跟在言桑身边,难免感染到了自家姑娘心高气傲的秉性,说话极容易得罪他人。这不,遇上王俪君这个来诚心找茬的,便吃了大亏。

瞧瞧那张脸被打得,简直是惨不忍睹。

沈清平都不忍心看了,因为多看一眼,她便觉得痛到不行。

言桑冷着一张脸,看着满院被王俪君找人弄出来的一片狼藉,向来冷淡的语气也添了火气,“王姑娘,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针对我?”

王俪君坐在石凳上,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斜着眼儿望言桑,“谁说我同你无仇无怨了?”

不远处的沈清平眼神一亮。

呀!

有故事啊。

第63章 终于出现她看过的剧情了

言桑一愣,她向来在府里深居简出,对言白山在朝堂和在外的事情并不了解。可她知晓,自己父亲都是与官场上的同僚来往居多,似王俪君这等出身的人,父亲当是不会接触的。

所以,王俪君口中所谓的恩怨,又是从何而来?

沈清平立在旁边。

王俪君只顾着针对言桑,而言桑也陷入了思考当中,两人便自然而然地忽略掉了沈清平的存在。

面对突然冒出来且没有读过的剧情,沈清平已经坦然接受了。

反正从她来到这本书里以后,剧情的发展就从来没有在她读过的范围中。

对此,她已见怪不怪。

言桑摇头,“王姑娘,你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王俪君冷哼,她本也以为她跟言桑是不存在交集的,也觉得自己厌恶言桑的清高做派,是骨子里对她的不待见,直到最近,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对言桑反感,不是没有缘由的。

王俪君垂下眼来,动作轻慢地理了理宽袖,手指落在一串玉石手串之上,指腹,摸着玉石,“言姑娘不知晓倒也正常,毕竟,我王家跟你言家的恩怨,都是你的父亲和我父亲之间的事。说来,我得知当年的恩怨,还是多亏了最近认识的一位故人,是这位前来投靠的故人,让我知道,当年我父母双亡的真相!”

沈清平:“……”

想来这个故事的过程是很精彩的。

看王俪君那咬牙切齿的神情,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言桑的阴狠,说明这件事对王俪君的影响极其深远。

父母双亡啊。

这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言桑显然不信,“你在瞎说什么?我父亲一生为官清廉,手底下从未出过冤案,若事情真的如你所说,你父母双亡跟我言家有关,那必然也是你父母其身不正,犯下大错!”

言白山的为人,言桑是极为清楚的。

当初言家落魄时,看着一箱子一箱子的银两从府中被抬出时,言桑都没有怀疑过她的父亲。

王俪君讽刺地笑开,对言桑这副模样更是厌恶。她倒是想要杀了言桑,一了百了,只是,杀人终归是要偿命的。

不能杀了言桑报仇,那就把她放在眼前,想尽办法一点一点踩碎她的骄傲,撕开她清冷的外表,慢慢折磨!

“言姑娘,你也别自欺欺人了,听闻令尊入狱,乃是犯了贪污之罪,可见,你嘴里所谓为官清廉的言白山言大人,品行也不过尔尔。”

想想父母双亡之后,她孤苦无依所面临的局面,王俪君对言桑便更恨了。

两人的说法,沈清平更相信言桑。

言桑父亲的案子,就是整本小说一开始的情节,是这件案子,将言桑跟云修联系在了一起,使得两人情愫渐生,继而没羞没躁的开始翻云覆雨。

至于云修的人设,虽然是种马,但绝对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

相反,云修超级腹黑,超级狡诈。

不然,他也不会将敌人一个个弄死,最终成为将皇权踩在脚底下的人。

言桑父亲的案子,很快就会在云修的帮助下沉冤得雪,而言桑一家感念云修的恩情,再加上言桑对其情根深种,言家就站到了云修的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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