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38)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家里老太太刚刚来过电话,让我回老宅。”他目光扫到地板上那几滴已经风干了的血,眼里明明灭灭的光,忽而沉忽而起。

“也行,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那帮人多少都得收敛着点。”铃声响,乔南楚接了个电话,听那边说了几分钟就挂断了,“就在刚刚,半个小时前,刑侦队接到报案,说Z又在城郊犯事了。”

这个月第四起案件了,和之前一样,现场留下了职业跑腿人Z的标记。

江织垂着的眼皮掀起来:“不是她,半个小时前,她跟我在一起。”

这话里,怎么像有一丝维护之意。

乔南楚往沙发上一坐,好整以暇得瞧着江织:“你怎么确定,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就是真的?”

江织心绪不宁,桃花眼里的波澜依旧还乱着,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她身上有奶味。”

乔南楚但笑不语。

已过九点,华娱大厦的落地窗外灯火阑珊。

门外有人敲门。

“靳总。”

“进。”

秘书推门进来。

靳松敞着衬衫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惬意地摇着红酒杯:“人呢,弄来了吗?”

秘书摇头。

靳松搁下杯子,双手张开往后躺靠,嘴角笑意很淡,几分阴沉:“我付了两千万,就是这么办事的?”

秘书解释:“我已经联系跑腿人那边了。”

靳松晃着腿,沉吟不语。

秘书上前,又禀道:“还有件事,有点蹊跷。”

靳松抬眼,示意他继续说。

“除了我们雇佣的跑腿人,还有一伙人。”

靳松略做思索,嗤了一声:“居然还做了二手准备。”他坐在老板椅上,转悠了小半圈,起身,拨了个电话。

靳松开门见山:“江总,您又雇了一伙人,是信不过我吗?”

电话那边的人,解释简短,不欲多说。

这时,敲门声响,有人推门进了办公室:“靳总。”

靳松抬头瞧了一眼门口的男人,继而又回了电话里的人:“这您放心,只要资金到位了,我这嘴巴肯定给您闭严实了。”

那边先挂了电话。

靳松嘲弄地勾了勾唇,把手机扔在桌上,抬眸唤门口的男人:“麟书,过来。”

华娱的副总,爱男色,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周徐纺回御泉湾时,已经快十点了。

“你受伤了?”

电脑的摄像头,连到了霜降那边,周徐纺一进门,她就看见了她胳膊上的血迹。

周徐纺把黑色连帽的外套脱下,直接扔进了金属的垃圾桶里:“不要紧。”

她的愈合能力霜降也知道一些,从摄像头里,能看清她已经结痂的伤口,确实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刚刚委托人找我了,问他要的人在哪。”

周徐纺把帽子和口罩都摘了,和外套扔在一起,倒了点酒精进去,又划了根火柴丢进去,火光瞬间映进她眼里,一簇一簇的光在闪。

她说,语气极冷:“跟他说,任务失败,赔钱可以,但必须给个解释,我这有规矩,只要是我接了任务,就不准再有别人插手。”

霜降明白她的意思:“我会去谈。”

周徐纺把金属垃圾桶的盖合上,空气里全是火烧的焦味:“霜降,帮我个忙。”

“你说。”

她往嘴里扔了一颗棉花糖,把袖子卷上去,用湿巾擦拭胳膊上已经干了的血迹,声音同眼神一般,无波无澜,却冷若冰霜:“我要知道,到底是谁要动江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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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周徐纺教训骆青和

“我要知道,到底是谁要动江织。”

“我帮你查。”霜降打字过来,“还有件事,又有人冒充你犯事。”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打着她的幌子作奸犯科。

周徐纺不免生气,瞳孔染了一层很淡的血红色,她低头,将眼睫垂下:“查出来是谁了吗?”

“嗯,查到了。”霜降解释,“是那个姓骆的,前几天的盗窃抢劫也是她找人栽赃的,上次周清让的事得罪了她,故意给我们找麻烦。”

骆青和。

周徐纺不喜欢这个坏心眼的女人:“我去见见她。”

霜降不放心,劝她:“阿纺,她是故意要引你出来,你别去,我怕你有危险,骆青和那种人很卑鄙,而且记仇。”

“要去。”周徐纺把沾血的湿巾扔进垃圾桶,“她记仇,我也记仇。”

而且,这仇,她不报,她就睡不着。

曲月如钩,光华朦胧,将夜幕笼了一层纱。

三十六层大厦高耸入云,顶楼,是骆氏小骆总的办公室。

秘书韩封敲了门进去:“小骆总。”

骆青和坐在老板椅上,指间夹着烟,烈焰红唇间,一缕薄烟不紧不慢地散开:“什么事?”

“周清让那边有点麻烦。”

她捏着烟的指甲修剪得整齐,手点了点烟蒂,低头看抖落的烟灰:“一个瘸子你都搞不定?”

韩封脖颈有薄汗沁出来,话回得拘谨:“电台我都打点过了,原本可以把他赶出去,可今天陆家有人插手了。”

性·招待事件之后,周清让便被贬去了夜间电台。

央视的高层与周清让交情尚好,只要他还留在主持界,从电台回去是早晚的事。当然,骆青和并不满意这个处置结果,她要的是一劳永逸,最好让周清让这辈子都回了不了主播台。

她捻灭了烟:“陆家哪位插手了?”

四大世家里头,江家是最不好惹的,其次,就是陆家。

韩封道:“是陆家二小姐,陆声。”

陆声啊,又是个惹不得的。

陆家大公子的嗜睡症反反复复,治了许久也没个结果,并不怎么管事,陆家子嗣单薄,偌大的家产都由陆声管着。

这陆声浸淫商场多年,也并不是个有恻隐之心的善人。

骆青和思忖着:“周清让那瘸子怎么勾搭上陆声了?”

韩封事无巨细地回禀:“陆二小姐是个声控,手底下人说,她最近迷上了周清让的声音。”停顿片刻,又道,“恐怕周清让在电台待不久了,要是陆声开口,就是电视台的台长也要卖陆家几分面子,不过,也或许只是贪新鲜,玩玩而已。”

骆青和冷笑,这陆声也到底不过是个年轻丫头,那周清让又生得俊朗出尘,只是,一个残疾人,又能得几时庇护呢,总有被厌弃的时候。

“先盯着吧。”

韩封称是,刚转身,办公室里的灯突然灭了。

骆青和神色骤变:“怎么回事?”

韩封拿出手机照明:“我去看看——”

咔哒。

门开了,韩封的话戛然而止,门缝漏进来的强光晃了一下他的眼,他伸手挡了一下光,刚要出声,一阵风卷过领口,随即脖颈一麻,倒地了。

咣当。

门又被关上了。

骆青和猛然站起来:“谁?”

昏暗里,只有片缕月光,将人影拉得模糊不清,封闭的空间里,骤起的嗓音冰凉入骨:“不知道我是谁?”

职业跑腿人,Z。

骆青和脸色大变,失手打翻了桌上的烟灰缸:“你怎么进来的?”楼下全是人,光是她雇的保镖,就有二十多个,这人如何不声不响地到了她面前。

暗中,一双瞳孔孤冷,很亮,刻意压着的声音低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怎么进来的。”

话落,她转瞬移动,带起的风卷着桌上的A4纸飞得到处都是,就眨眼的功夫,一身黑衣的周徐纺站到了骆青和面前,

骆青和瞠目结舌:“你——”

话还未说完,她的脖子就被两指捏住了,然后整个人被拎起来。

周徐纺一字一字,说得缓慢,说得平静:“我只要轻轻地动一动手指,就能捏断你的脖子。”

骆青和挣扎地踢腿,因为缺氧,面颊通红:“你、你——”

咽喉被扼住,她讲不出话来,瞳孔放大,望见一双渐渐通红的瞳孔。那瞳孔的主人仅用两根手指,掐着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她高高提起来。

“看清我的眼睛了吗?我生气的时候,它就会变红。”她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别再惹我生气了,也别试图调查我,我要弄死你,很容易。”

骆青和张着嘴,大口喘息,脖颈的青筋暴起,四处乱蹬的腿渐渐无力,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头脑昏涨,意识开始涣散,恐惧在无穷无尽地放大,即便隔得这样近,她也看不清那人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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