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346)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算是松口了?

陆声惊喜道:“你不反对了?”

姚碧玺翻了个白眼,气冲冲:“我反对有用吗?”

她不假思索:“没有。”

姚碧玺捏完眉心,又扶额:“头痛。”她起身,往卧室走,“真是生了冤家!”

因为担心老婆更年期而慢了半拍的陆景松这才消化完以上对话,这时候老婆女儿已经不欢而散,各自回了房,他问对面沙发上眼皮在打架的儿子:“星澜,你妹妹交男朋友了?”

陆星澜打了个哈欠:“嗯。”

晴天霹雳!

陆景松震怒了:“陆声,谁准你交男朋友了,你才多大!”

啪!

陆声把房门关上了。

陆景松跳脚了:“是哪个臭小子?你认不认识?”

陆星澜忍着睡意,去开了电视。

屏幕里刚好镜头打到主播脸上,很是清俊的一张脸:“以上就是今天的晚间新闻,感谢各位的收看,再见。”

“就是他,声声的男朋友。”说完,陆星澜就去睡了。

陆景松:“……”

又一个晴天霹雳砸下来。

他从沙发上跳起来:“陆声,你给我出来!”

刚咆哮完,一楼主卧的门开了,姚碧玺头上正绑着一条坐月子用的抹额:“陆景松,我头疼,你给我安静点。”

陆景松:“哦。”他赶紧把电视关了,“老婆,要不要我给你按一按?”

陆声的房间在二楼,她先把周清让的外套放到柜子里挂好,这时,手机响了,是周清让打过来的。

她趴到床上去接。

“到家了吗?”

两条腿晃着,她笑着:“嗯,到了。”

她声音都有鼻音了。

“家里有没有感冒药?”

“有。”

周清让说:“去吃一点药。”

声音好温柔啊。

他音色本就好听,这样温声细语地同她说话,她骨头都快酥了,捂住手机听筒,兴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待会儿再去吃药。”她有要紧事要说,“我跟我家里人说了,我们在交往。”

周清让的第一反应是焦急:“陆声,他们是你的家人,因为心疼你才会替你考虑,你不要为了我跟他们争执。”

陆声解释:“没有起争执,他们不反对了。”她笑,“我妈说,让你来我家吃饭。”

她说完后,电话里没声儿了。

陆声叫了一句:“周清让。”

他没有应。

她从床上坐起来,又喊他一句,没听见回应,嘀咕了声:“电话断了吗?”

她刚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清越的声音便穿来了:“我在听。”

她又趴回床上了,把手机放在耳边,问他刚刚怎么不说话。

“陆声,”周清让应该是在院子里,有风声,“你的父母能接受我,不是因为我够格,是因为他们真的很疼爱你。”

他不希望她因为他的关系而与父母亲生了嫌隙。

陆声应道:“我知道的。”

“声声。”

两个字,喊得缱绻又温柔。

陆声心神都在摇曳:“嗯?”

他又叫了一句:“声声。”

她忍不住拿被子盖住头,躲在里面傻笑:他“为什么一直叫我?”

因为你喜欢啊。

她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喊她声声。

“声声,”他说,“去吃药。”

“哦。”

吃完药后,陆声发了一条朋友圈,她发的上一条还是半年前。

上回在徐纺镇的时候,周徐纺加了陆声的微信。

陆声:非单身。

她就发了三个字,周徐纺就知道了,她舅舅跟陆声好上了。

周徐纺身上穿着粉兔子棉睡衣,她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去浴室。

“江织。”

“江织。”

兴奋得她都用上‘闪现’了。

浴室的门开了,江织眼里还有水气:“怎么了?”

“你——”

水雾氤氲里,她看见了他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着红的皮肤,还有……

周徐纺霍地转过身去,耳根子红了:“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江织头发还在滴水:“我在洗澡。”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戳她后背的兔子,“不是你叫我吗?”

周徐纺羞窘羞窘:“待会儿再跟你说,你先洗。”

她说完跑了。

江织回浴室,淋了两遍水,穿着浴袍出来,就看见他家那姑娘坐在沙发上喝水,脸还跟苹果一样。

他坐过去,在她耳后啄了一下:“怎么还害羞?都看过那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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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江家秘闻,真正大boss是……(二更

他坐过去,在她耳后啄了一下:“怎么还害羞?都看过那么多次了。”

周徐纺:“……”

这下,她脖子都红了。

江织不逗她了,把毛巾给她,头低下去:“帮我擦。”

她从他怀里爬出来,一条腿的膝盖压在沙发上,站着给他擦头发。

江织的浴袍下面,锁骨半露,因为当了很久的病秧子,他皮肤比一般男性要白上许多,又娇气,热水一淋,就绯红绯红的。

周徐纺想到了一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形容江织不那么恰当,他得天独厚,好看得在骨,也在皮。

“要跟我说什么?”

周徐纺赶紧把眼睛从他锁骨上移开,脸偷偷地热了:“陆声跟我舅舅处对象了。”

江织仰着头,头发长长了一些,将眉眼遮了点儿:“这么开心?”

她点头:“我舅舅一个人过得很辛苦,有陆声这样好的女孩子陪着他,他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说着,她又叹气了,眉头皱着,喜忧参半:“陆家人应该会反对吧?”反对也是常理之中,她能理解,只是很心疼她舅舅。

“陆家子嗣单薄,人不多,没那么复杂。”江织和陆家人打过交道,有几分了解,同她说,“陆老太太很明事理,陆声的母亲也是个很不错的人,她的父亲呢,是个老婆奴,在家没多少话语权,夫妻两个都疼女儿,如果陆声坚持的话,不会太反对的。”

周徐纺放心了一些了:“陆星澜呢?”

干嘛提他?

江织把她手里的毛巾拿走,抱着她坐下:“他就只顾着睡。”

是个睡美人啊。

周徐纺觉得有意思:“他是个很特别的人。”

这么说,江织就不愉快了:“怎么特别了?”特别算个褒义词,他就听不得周徐纺夸别的异性。

她只能夸他。

周徐纺还没有意识到空气里的酸气:“今天吃酒的时候,他吃着吃着就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订婚宴结束之后,是酒店的保安把他驮出去的。”

江织哼:“这是病。”特别个鸟啊!

直并且毫无求生欲的周徐纺:“他长得也好看。”

说实话,陆星澜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不过,江织把周徐纺拎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严肃地告诫她:“周徐纺,不可以夸别的男人。”

他会吃醋。

周徐纺不夸,她说实话:“我觉得他长得跟你有一点点像。”她遮住他半张脸,看了又看,具体也说不上哪里像,哦,对了,“睡觉的样子也像。”

江织完全不认同:“怎么像了?”眼睛鼻子嘴巴,没一个像的。

周徐纺想了一下,列举:“都会磨牙。”

“……”

江织不承认:“我不磨牙。”

周徐纺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你磨牙。”

他舔了一下唇,盯着周徐纺:“我不磨。”说话的同时,他磨了磨后槽牙。

周徐纺觉得他可能是睡着了,不知道自己磨牙,所以就说:“下次我可以录下来给你听。”

江织:“……”又磨了磨后槽牙。

是的,睡相极其不好的他,睡着了还磨牙。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周徐纺,你为什么要观察别的男人睡觉?”

周徐纺只能看他睡觉!

周徐纺只能听他磨牙!

“没观察。”周徐纺说,“是我听力很好,听到了他磨牙。”

江织怎么听怎么不爽快:“不要再提磨牙了。”

周徐纺:“哦。”

哦,江织还是觉得他不磨牙呀。

“那还用不用我录给你听?”

谁要听了!

江织直接把她的嘴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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