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326)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不用。”

她双手抱着装尸骨的木盒,走到骆怀雨面前:“你起来。”

骆怀雨浑身都是泥水,背脊佝偻地站起来。

周徐纺说:“跪下。”

他盯着她,浑浊的双眼充血。

周徐纺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我让你跪下!”

她眼睛红了,像血一样的颜色。

“咳咳咳咳咳……”骆怀雨双膝发麻,跪在地上,肺都要咳出来了。

“骆怀雨,你听好了,”周徐纺捧着尸骨,俯视着跪在地上残喘的老人,雨声喧嚣里,她的话字字铿锵,她说,郑重像在起誓,“我会让你众叛亲离,让你骆家臭名昭著,让骆氏更名换主,让你一无所有,让你居无定所,让你老无所依死不瞑目。”

她从来没有这么恶毒过,也从来没有生出过这样强烈的报复心。

想毁了骆家,想让他们血债血偿。

“你是谁?”骆怀雨抬头,雨水砸在他皱纹遍布的脸上,瞳孔浑浊炙热,有惊慌,也有恐惧,“你到底是谁!”

她说,每一个字掷地有声:“我是周清檬之女,周徐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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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全部水落石出了,铺垫铺得有点……复杂,前前后后的,也不知道你们都看明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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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骆青和惨状,方理想怀孕曝光

她说,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是周清檬之女,周徐纺。”

轰隆!

雷声在耳边劈开,骆怀雨抖着手,指周徐纺:“骆、骆三……”

她微微俯身,被雨水浸湿的眼睛折出寒光:“是我,我来讨账了。”

骆怀雨眼一翻,往后栽了。

当天,骆颖和就搬出了骆家,徐韫慈也随她一起搬了出去,骆家就这么散了。

周徐纺火化了母亲的尸骨,舅舅说,想把骨灰葬到老家去,她说好,跟舅舅一起去了徐纺镇。

她不在的这几天,帝都发生了几件大事。

纵火案庭审后的第二天,骆家的丑闻就被爆出来了,骆氏股价大跌,这波还没平,骆氏又被查出逃税漏税,涉及到的相关高管多达数十位,与之有合作的公司相继解约。

就是在这个风口上,骆怀雨受了刺激,卧床不起,骆家的二小姐骆颖和上任了,然后……更乱了。

雨已经停了,骆氏的大楼上头那片乌云,怎么也不散。

“二小姐,”说话的是骆氏的一个高管,“Viniter的市场经理打电话过来,说要解约。”

骆颖和坐在老板椅上,左转一圈,右转一圈:“那就解啊。”

高管为难:“我们会所、酒店,还有度假村的红酒一直是由Viniter来供应,暂时还没有找到其他适合的合作方。”

骆颖和看高管:“那怎么办?”

高管表情凝重又慌张:“我也想问您怎、怎么办?”骆氏的名声彻底臭了,这个风口上,没有谁愿意跟骆氏合作啊。

“你问我啊?”骆颖和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的员工,“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我雇你干嘛。”

高管:“……”

有这样的老总,公司会倒闭吧。

骆颖和看到这个胖墩就烦,赶苍蝇似的挥手:“别杵我这儿,还不快去想办法。”

胖墩高管:“是,二小姐。”

她不乐意了,白眼翻过去,官架子摆出来:“在公司别叫二小姐,叫骆董。”

胖墩高管:“……好的,骆董。”

把人打发走后,骆颖和趴在桌子上,开始……练字。

她的签名太艺术了,现在她是老董,不是艺人,签名得有范儿,至少不能让人看出来她签的是什么字,这样才上档次。

有人敲门。

她把练字的纸翻过去:“进来。”

是黄鼠狼来了。

“还适应吗?”

“还行吧。”

骆常芳坐下,把包放在一边:“我听说骆氏的情况不太好。”

骆颖和今儿个穿的是职业装,她不习惯,换了姿势坐,忍着才没把腿跷起来:“谁说的,哪个大嘴巴在乱造谣?”

骆常芳也没是谁说的,换了个话题:“颖和,你不打算复出了吗?”

没事闲的?她复不复出管得着吗?

骆颖和是个没耐心的,也不会打太极:“姑姑,你也知道我这人脑子是直的,兜不了圈子,你有什么事就跟我直说吧,不用这么山路十八弯。”

都这么说了,骆常芳也不拐弯抹角了:“你手里的股份,卖给我怎么样?”

骆颖和呵呵了一声:“我说姑姑你怎么来了,原来是惦记我董事长的位子啊。”

当她蠢吗?

她有这么蠢吗?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惦记不惦记,不也都是为了骆氏好。”骆常芳嘴上挂着笑,口吻像个慈善的长辈,“你镇不住场子,你爷爷还在医院,我要是不管,咱们家这点老祖宗基业保不准就要化成泡沫了。”

骆颖和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谁信她的鬼话!

“你要是信不过姑姑,股份你就留着,我帮你管着,你去拍拍戏唱唱歌,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骆颖和油盐不进:“我现在就想做董事长。”

“……”

骆常芳脸上的笑容僵硬了,拿起包,站起来:“那姑姑我就看看,你这个董事长能做多久。”

骆颖和用鼻孔看人:“好走不送。”

总有刁民想觊觎她打下来的江山。

人一走,她就忍不住了,踹了一脚办公桌:“哼,贱人。”

门口,还没走远的骆常芳:“……”

纵火案庭审后的第三天,骆青和就搬进了许泊之的公寓,她是监外执行的犯人,手上需要佩戴有定位功能的手环。

那玩意儿是黑色的,碍眼得很。

“这个手环,不能拆掉?”

许泊之把她的行李放下:“不能。”

屋子里放了很多玫瑰花,味道有些浓,她摩挲着腕上的手环:“也就说,只要戴着它,我去哪里,警察都会知道?”

许泊之从后面抱她:“可以这么说。”

“你也会知道?”

他没否认,伏在她肩上,嗅她的味道:“以后要去哪儿,先跟我说。”

“拆掉会怎么样?”

“会让你回牢房待着。”他拨开她耳边的头发,唇凑过去,贴着她的耳朵说,“所以,得听话。”

听话?

骆青和笑了,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拿开:“这算囚禁吗?”

许泊之没收手,扣得更紧,他贴着她的后背,闭着双眼,埋头在她颈间喘息:“怎么会,我那么爱你。”

他张嘴,用牙齿咬她的脖子。

像千千万万的蛆虫在身上爬,胃里在翻滚,她用力掰开箍在腰上的手。

“不愿意?”

许泊之松开手,捏住她的下巴:“骆青和,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丈夫。”

为了把骆常德送进监狱,她已经把自己卖给他了,现在,她是俘虏:“孩子还小,你别碰我。”

许泊之端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他能看到她眼里的憎恶,还有不甘心。

不甘心游泳吗?

她是阶下囚,是他的阶下囚。

他笑了,右眼珠往下,看着她的肚子,左眼珠动不了,正对着她:“孩子还小,你要乖一点,躺好。”他把手覆在她腹上,“要是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就麻烦了。”

孩子没了,她就得回监狱。

她犹豫了很短时间,往后退了:不,她怎么能委身于这个独眼龙,她有她的骄傲,有她的尊严,她可是骆青和,是骆家的大小姐,这个卑贱的花匠怎么能配得上她。

她推开他,往外跑。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拽住了她头发,把她拖了回去……

纵火案庭审后的第四天,方理想上头条了。

当天她没通告,在家里窝着,抱着盒孕妇饼干在啃,经纪人打电话过来:“你昨天去妇产科了?”

她把饼干咬得嘎嘣响:“你怎么知道?”

“你被拍到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现在的狗仔真敬业,没日没夜没双休啊。”

林商没心情跟她插科打诨:“孩子是谁的?”

“孩子他爸没拍到?”靠,搞什么!

昨个儿她肚子痛,怕宝宝有个什么,就和薛宝怡一块儿去了趟医院,因为时间赶,来不及安排特殊通道。

狗仔偷拍就算了,只拍她不拍薛宝怡那就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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